赫加尔在走廊里闻到了omega信息素。
毫不犹豫地,他想到了哈维,因为他这些天就跟这人走得最近。
仔细一想,哈维总是被莫里斯锁在房间里,无论走哪里都带着,活得真像一个挂件。更何况,每次接触,哈维连自己的信息素都不敢放出来,实在太过诡异了。因为哈维就算是条军犬,也是星舰上实际掌权者的犬,没有任何理由让他夹紧尾巴。
这种情况下,要不是哈维是个使用抑制剂的alpha,要么活脱脱是个隐蔽身份的omega。
在alpha的圈子里,一直有抑制剂用多了会阳痿的谣言。只要是个正常的alpha就不会对抑制剂有好感。因此第二个猜测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这个结论让赫加尔既激动又不安。
莫里斯是他A恋的启蒙对象,老大的一颦一笑实在令他动心,让他一个大好青年硬生生掰弯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敢说,去兵营里搜一圈,偷偷收藏莫里斯照片的同僚不计其数。毕竟,现在大家去健身区只有一小半的人是真正为了健身,剩下的人只是看一眼汗水淋漓的莫里斯,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但现在现在一闻到omega信息素,赫加尔瞬间被掰直了。一切都能解释通了,为什么哈维被alpha包围的时候一会警惕一会紧张的,即使从身形与身手上,哈维没有理由对别人怂啊。毕竟是被指挥官看好的卫兵,要说他挑得过老大,赫加尔都是信的。
如果哈维是omega,这也太香了。说会享受还是莫里斯会享受啊,左手一个alpha,右手一个omega,都被调教好了。
就可怜赫加尔委屈地左右为难,他这被掰的,一会弯一会直的,简直要金属疲劳了。
意识自己对omega余情未了后,赫加尔为alpha长官准备生日都没有多少干劲了,让任何一个omega在自己跟莫里斯之间选择一个,答案都是显然易见的。
哈维那个忠犬就更不可能了,他都不会选的。
收回神,赫加尔拉开幕布,将生日礼物献宝般展现在对方面前:“铛铛铛生日快乐,老大,你想放在哪里?”
“谢……谢。”莫里斯看着赫加尔给他打印的、几乎裸体的大理石雕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趁绕到了雕像后面,在赫加尔的视线死角,他瞪了一脸正经的哈维一眼。
这种礼物,让别人看到了,准觉得自己是个自恋狂了吧。话说,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看光了呢?
“我的卧室。”
莫里斯留下这句话,便往里屋走去,留下赫加尔忐忑地望向哈维,疑惑地求助。
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哈维皱眉:“你又看我干嘛,你听命就是。”
“我,我……”赫加尔脸一红。
哈维安抚道:“放心,会赏你的。就是今天他心情不好,你得小心点伺候了。”
“不是这个意思啊,这个块头太大了。”赫加尔蹲下来试着抬了抬边缘,只能撬动,但不能抱起,“我一个人抬不动。”
哈维认命地叹气,给人一起抬到房间里,只是,大理石台座刚落地,哈维就溜了,将赫加尔卖了个透彻。
赫加尔看了一眼关上的门,又看了一眼背着他闷了一杯红酒的莫里斯。
“啊,这……长官。”赫加尔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本来还心心念念那个逃走的omega,现在面对色气满满的莫里斯,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这样想着,他看着莫里斯向他缓缓走来。酒气瞬间捕获了他,把他吻得晕晕乎乎地,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压在床上的时候,都没有知觉。
脑子里只剩一句话为自己打气:“我可以,很可以,小赫加尔已经完全充填完毕了,就听长官一声令下了。”
只见长官将他困于双臂之间,勾起一个轻佻的笑:“帮我脱衣服。”
赫加尔激动极了,几近虔诚地从下方为长官脱衣,生疏地解了几个扣子。他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看了长官一眼:“我以前没做过。”
“不需要你会做。”莫里斯笑了笑,垂头观察对方为自己褪衣,眼底隐有暗芒,“我来教你怎么做。”
莫里斯的身材自不必说,但赫加尔给人脱衣服时,手指和眼神都不敢乱动,只敢盯着那些已经换下的衣物,生怕自己的动作孟浪了点,就会被长官踢下去。
终于在那摄人的注视下完成了第一个战略目标。赫加尔将自己粗鲁地扒了自己上衣,笔直地躺在床上,憧憬地看着长官的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喊出“服从命令,永远忠诚”之类的誓忠的话。
莫里斯为自己扩张了几下,看了赫加尔这副献身的表情,笑得腹部都没有力气了:“不行,赫加尔,我不能这样对着你了。”
“长官……”赫加尔脸更红了,“你别笑了,我都要笑软了。”
莫里斯转了身,回头说:“过来,帮我扩张。”
赫加尔认真地跪坐在莫里斯身后,看着对方挺翘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