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悦喂下汤药了之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梦中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时时呓语。
他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上,整个人陷阱了柔软的床褥里,看起来显得脆弱了许多。
元驰毫无睡意,呆愣地坐在一旁,他现在心中有些茫然无措。想了许久之后,他轻轻地抱住了杨舒悦,有些贪恋地吸取他身上的气息。
想起杨舒悦晚上对他释然的浅笑,黯淡的眸眼没有多余的情绪,自然也没有了恨意,只有单纯的解脱。
元驰的心口抽痛了起来,他低头吻了吻毫无血色的唇瓣,低声道:“别死,别离开……好不好?”
而回应他的,只不过是杨舒悦一声声的呓语。元驰直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抵着他的额头,露出了颓丧的表情。
*
队伍依旧前行,摇晃行驶的车辇内,杨舒悦已经恢复了清醒,经过几日的修养,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他依靠着垫起的软枕,看着矮桌上摆放的各类书籍和美食,随手拿过了一本兵书,随意地翻动几页,就又看着半开的车窗外发呆。
那日,他原本以为必要魂归九幽了,可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幽冥地狱,却还是熟悉的陈设,以及满脸胡茬的元驰。
只见他躺在身侧,满脸都是疲惫之色。
正在浅眠的元驰,敏锐地察觉到身边的动静,猛地睁开双目便看到他已醒了。
“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
只见杨舒悦还是不言不语的,元驰继续道:“你身上的武功……我已经给你吃下了解药,以后慢慢会恢复的。”
杨舒悦苍白的脸上露出倦意,良久叹气哑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元驰看着他质问的神情,心中刺痛了一下,“我、我没想要做什么……你安心养身体。”
他掖了掖被子,支支吾吾又道:“那个蛊虫……只有大巫能解,我已经派人外出寻找他了,且要等上一些时日。”
杨舒悦不安地转动着眼睛,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并非善类,一时也弄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他翻过身开始假寐起来。
元驰看着杨舒悦的态度,自知他不愿意再到见他,转身离开了车辇。
自那日起,元驰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往日那样,不择手段地用些下流的法子折磨他了,而是整日没了他的踪影,就连夜里也不再宿在车里,就像完全对他失去了折磨的兴趣。
只是唯独蛊毒发作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好在蛊虫不像往日那样处于饥饿的状态,只需五至七日喂养一次便可,这样也避免掉了天天见面的尴尬。
杨舒悦将手中的书籍,随手丢在矮桌上,百无聊赖地发起呆。突然间,身体开始微微燥热起来,身下的xue口也传来了熟悉的感觉。
他羞耻地夹了夹xue口,只是xue里的汁水流得更欢了,他知道yIn毒发作的时间准备到了。他羞恼地暗骂了一声,可是又碍于脸面不想去找那个可恶的男人,于是气鼓鼓地蜷着身体,心烦意乱地睡了起来。
睡意朦胧间,杨舒悦感觉自己被丢在酷热的西洲大漠之中曝晒,被烈日艳阳炙烤着全身。他难受地蹭着身下的床褥,以此减轻燥热带来的痛苦。
突然,杨舒悦感觉一只冰冷的大手,覆盖在他chao热的脸颊上,不停地抚慰着他好似要gui裂的肌肤,让他宛如身置于沙漠的绿洲之中。
紧接着,一双手温柔地分开了他的双腿,Yin阜处被有些灼热的气息喷吐其上,让他敏感地收缩着xue口。随后一条shi软的舌头灵活地钻入shi糊糊的rouxue中,不停地搅弄着里面嫩滑的软rou。
“嗯啊……”杨舒悦睁开迷蒙地眼睛,感觉下身的异样微微抬头看去,便见到元驰正挤在自己的腿间,嘴里叼着花唇不停地又嘬又吮。
元驰用手指轻揉着Yin阜上的软rou,虽然已经摘下了Yin蒂环,但是蒂头敏感不已,稍微碰一下就不停流着鲜香的汁水,没一会儿就被他吸了个干净。
杨舒悦得到了一次小高chao,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喘着粗气有些羞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是对上男人有些灼热的视线,让他有些不敢直视,羞恼地将脸撇过一边。
元驰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眼眸微动看着醒来的人,脸上也有些复杂。也不再多言,起身将身上的衣袍尽数脱掉,一只手扶着胀红的性器,俯身压在了杨舒悦的身上。
两人炙热的肌肤相贴之时,元驰发现他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不禁停下了动作,道:“你、你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的。”
闻言,杨舒悦本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缓缓地放松了身体。
元驰看着他的神情心中堵得慌,不由得苦笑起来,他这算是自作孽么?
自知杨舒悦不愿看见他,轻轻地将他侧起身子,结实的双臂从背后环抱着他。挺着胯下的rou棒顺着微张的花xue插了进去,rou洞就像是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自动地吮吸着刚插入的rou冠,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它吞进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