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悦整日都浑浑噩噩的,稍微清醒些又会被元驰死命地折腾,他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每天都有用不完的Jing力,让他无暇再思虑其他的事情。
伴着“咯吱咯吱”床榻响动的声音,杨舒悦又在一阵熟悉的摇晃中醒来,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不断被顶得身体直晃。
元驰结实的肌rou紧贴着他的背部,下身泥泞不堪的雌xue紧吸,正恬不知耻地招待着“熟客”。
“发情的狗东西!”杨舒悦用手肘猛地撞了他几下,“滚!嗯啊,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
“呵。”元驰轻咬住他的耳垂,“好啊,你先把sao逼放松。”
闻言,杨舒悦努力地放松了xue口,催促着他赶紧出来。
没成想,元驰一声轻笑,挺着性器狠狠地往更深的秘境里面顶去。
“嗯啊啊啊——”
元驰贴着杨舒悦的耳廓,讥笑道:“天真。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能信?”
元驰双手穿过杨舒悦的腋下处,揉摸着他前面已经开始软化的胸部,长期使用弯刀的虎口处生出了许多硬茧,有意无意地摩挲硬起的ru头。
杨舒悦羞耻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曾经满是肌rou的地方,因为被抹了秘药,不但变得柔软了还异常的敏感。看着男人的双手不断拉扯,将双ru抓揉成各种形状,被玩得不亦乐乎。
“嗯啊……你这个疯子……”杨舒悦心中感到羞耻不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从这异样的胸部上得到了快感。
“疯子?”元驰嗤笑:“可是你也很爽的样子,sao逼夹得更紧了。莫不是你也疯了?”
元驰手上的揉捏未停下,下身被粗大的性器不停侵犯着,不断累积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让杨舒悦刚清醒的大脑又开始逐渐空白,渐渐地沉浸在无耻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中。
就在逐渐迷失之际,杨舒悦脑中留住了仅剩的清明——不!不要!他不要变成男人的奴性,一辈子都无法逃离男人胯下的rou棒。
他曾是驰骋疆场的将军,怎么可以败给了rou欲,变得如此下贱堕落!
杨舒悦猛地睁开情欲迷离的眼眸,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畜生——放开我!”
元驰正Cao得兴起,怀里的人却不安分挣扎扭动了起来,让他大感不爽。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扇在翘tun,“你给本王老实点!两个sao逼早都被本王玩烂,yIn水都流了一床褥子,现在矫情什么!”
他说着用力掰开一条长腿,加速摆动着腰胯,让故意rou棒把xue口Cao得咕叽咕叽作响,似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事实。
杨舒悦听着两人交合处发出羞人的声音,痛苦地闭上眼睛,灼热的情欲与lun理纲常,不断在理智的边缘徘徊拉扯。他猛地睁开流泪的眼睛,“啪”地一声响,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元驰的脸上。
元驰一愣,脸上升起了寒霜,反手一巴掌打了回去,杨舒悦一时目眩倒在床榻上。
“不识好歹的东西!”
元驰怒不可遏,看着眼前的人火气蹭地往上冒。“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安分了!”
元驰翻身下床甩着沉甸甸的性器,走到了不远处木雕架处,从上面取下了一个Jing致的银盒。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从中取出一个白色的虫蛹,走到床榻前一把抓住杨舒悦的脚踝,就要将虫蛹塞进流着yIn水的花xue之中。
“你、你要做什么?”
杨舒悦看着他Yin沉着脸,下意识感到危机来临,坐在床榻上的屁股不自觉地后面挪去,将身下的床褥滑出了一道道水迹。
他现在功力全失,又连日遭受欢爱折磨体力耗尽,哪里是元驰的对手?
元驰的身体很快覆了上去,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这可是大巫送我的好东西。我还没有给别人用过呢!”
元驰的嘴角勾起一个邪笑,将虫蛹塞入雌xue口中,举起胯下硬挺的性器将其顶入xue道深处,直到顶进了宫腔内才罢休。
元驰达到目的之后,从容地将硬挺的rou棒拔出,看着床榻上的人笑道:“这只‘yIn心蛊’可是个好东西。它进入rouxue内只要有足够的yIn水滋养,它就会如幼蝶一般破茧而出。然后在你的sao子宫里寻找Jingye吞食,如果没有将它喂饱……它就会吐出yIn毒,然后使得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到处求欢。这只蛊虫可是特意挑给本王的蛊王哟!
哦,再告诉你它最可爱的地方,它苏醒后一个时辰之内,不管吃到任何人Jingye,都会牢牢记住它的味道认主。以后yIn毒发作时,也只能吃它认主之人的Jingye,yIn毒才不会发作哟!
你说,本王若是现在将你丢出帐外,让帐外那些亲卫Cao个够,你说你以后会不会变成一条sao母狗,天天摇着屁股让人灌Jing水,哈哈哈——”
杨舒悦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看眼前疯笑的男人,他不会质疑这话的真实性。
因为他就是个畜生。
没一会儿,杨舒悦敏感的xue里就瘙痒难忍起来,似乎真能感觉到有着一条虫子,不断翻腾拱弄着子宫,似乎得不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