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甚至忍不住起了几分恶念,要不要干脆把那混蛋皇帝狠揍一顿好好出个气,然后全家一起下大狱算了!
可惜他不能——因为母亲和外祖绝对摘不出去。
就算不受牵连,若是他失去了侯府世子的身份,外祖家同样会引来滔天大祸。
大麟朝开国之君曾经被商户欺骗险些丧命,一怒之下将商家定为贱籍,不但入罪者刑罚翻倍,子孙还不许为官。
林家世代经商积累了无数财富,却群狼环伺危在旦夕,若不是当年母亲嫁入了定海侯府,恐怕林家此刻早已败落。
可惜这定海侯府也是个狼窝,不到三年就撕毁了当年的约定,宛如无底洞一般贪婪无度,让母亲几乎耗尽了心血。
最可恨的是这些不知廉耻的家伙还将母亲和外公当作奴仆一般对待,稍不如意就将休妻挂在口中,让母亲在这诺大的侯府中没有半点体面。
但在他于朝中彻底站稳脚跟之前,还真的不能让定海侯休妻。
洛晏清心中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低头应了一声,“是,儿子明日会去卢府。”
“这样就好。”卢氏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世子放心,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绝不会害你的。”
说罢,她淡淡地看了洛晏清身旁的高大男子一眼,自觉十分善意地提醒道,“只是,世子以后也算是有了官身,这来往之人还是要多加筛选才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以后就不要再往侯府里带了。”
×××
霍司昭冷眼看着侯府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全身仿若火烧,脑中却极为罕见地保持了冷静。
他翻手之间就能将整个侯府覆灭,但那样对他家世子没有半分好处。定海侯再无耻也是洛晏清的生父,世子是读书人,日后还要入朝为相,怎么能有骂名。
事关他家世子,霍司昭觉得必须小心再小心,可别让这些瓦罐伤了他家世子半分。
霍司昭平生第一次忍住了怒火,满脸阴沉地跟着洛晏清回了小院,只觉得心肝肺简直无一处不疼。然而刚进屋,居然得到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大礼。
洛晏清一路看着皇帝后颈暴跳的青筋,心中十分意外这家伙居然没有发火。要知道卢氏那些话他听了都生气,何况是踩着刀山尸海一路走来的圣元帝。
所以他心中难得软了些许,想起皇帝之前意犹未尽全身难受的模样,脑中一懵居然冲动了一下,主动安抚道,“陛下之前多有忍耐,臣心中十分感激。若是您还想——嗯,臣可以许你放纵一回。”
惊喜来得太大,霍司昭居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甜美的喜悦从心尖最深处猛地炸开,年轻的皇帝猛地一把抱住人,有些羞涩地撒娇道,“想,朕当然想。”
洛晏清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皇帝打横抱起,转眼就越过院墙,飞快地向着远处掠去。
“和朕回宫。”皇帝喜滋滋地抱着心爱的世子,表演般地施展着自己帅气的轻功,从无数飞檐上一掠而过,速度快得宛如一道残影。
身后的暗卫们差点跑死,几乎拼尽了全力,总算远远缀在了自家抱着人的主子身后。
洛晏清简直叹为观止,忍不住赞叹道,“陛下的功夫居然这么好——”
“那是自然。”霍司昭眼底眉梢全是笑意,得意地道,“朕从小就是天才,五岁能杀狼七岁能破阵,十万北境军就没人能挡住朕三招!”
宛如飞翔般的奇妙感觉让洛晏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哄道,“是,陛下很厉害。”
霍司昭心中大乐,抱着人几乎直接就冲进了自己的寝殿,转身又去了浴殿,眨了眨眼低声问道,“既然是给朕的奖励,那朕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
洛晏清心情正是好的时候,低低地嗯了一声。
然而等两人洗浴完,洛晏清立刻就开始后悔了。
他的口中被皇帝塞入一只空心的玉球,用丝带牢牢绑在了脑后,让他只能羞耻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你这家伙要干什么!?洛晏清恼怒地瞪着皇帝,手脚却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他全身赤裸地跪伏在龙床上,手臂分别与小腿捆绑在一处,让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高高举起的羞耻姿势,将自己最私密的那处完全展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洛晏清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姿势被玩弄臀眼,恼怒得立刻便打算反悔,可惜这混蛋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如今除了些含混不清的叫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皇帝拿出一个荷叶状的翡翠玉盘,上面大大小小堆满了各色玉珠,有的宛若小儿拳头般大小,有的却如樱果般小巧玲珑。
洛晏清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将玉盘放到了床上,居然拿起一颗玉珠,就那么塞进了他的臀眼之中——
“唔——”不要!洛晏清挣扎起来,摇摆着屁股试图躲开皇帝的手指。
霍司昭之前看到这个玩法就特别想试,此刻终于如愿以偿,哪里肯停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