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正午时分,大麟朝至高无上的帝君在休憩日十分难得地既没去军营,也没去打猎,而是窝在了烛火通明的寝宫之中。
四名敬事房的太监侍立在一旁恭顺服侍,小心地教导着平生第一次宠幸男子的圣元帝。
龙床上,俊美的青年仰卧在暗紫的锦被上,双腿大开,任君享用。
霍司昭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探花郎最隐秘的xue孔,在经验丰富的内侍官指导下很快就学会了更多的玩法,将探花郎紧闭的处子肛xue玩得xue口大开,shi漉漉地沾满了清亮的肠ye。
“陛下,探花郎这身子就算是初步开了。”郑忠适时地递过一件玩具,耐心地小声道,“陛下,此物称为铃环,可用来调教xue口——对,就是这样用,将金环卡在肛口后,轻轻转动即可将xue口打开——陛下学得可真快,嗯,三指宽差不多了——对,这挂在环上的铃儿放进去后,xue口每次收缩,那铃儿都会在探花郎最爱之地跳动不停——陛下看,那肠rou是不是自己就包了上去——”
随着青年的肠rou本能地包裹着金铃蠕动,清亮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伴随着轻微粘腻的水声,听在耳中yIn靡又有趣,让霍司昭兴奋得死死抓紧了洛晏清的tunrou,指尖顿时在那雪白的浑圆上留下了几道暗红的指印。
他的目光穿过青年被迫张开的肛口看了进去,只见那层层叠叠的粉嫩rou褶仿佛自得其乐一般含着那金铃绞弄个不停,竟是一副极为得趣享受的模样。
而洛晏清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啊啊的软腻叫声,Yinjing高高竖起,马眼中清ye滴落,高举着屁股不停用力夹紧屁眼,将自己玩弄得肠ye横流yIn态毕现,清亮的铃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大殿。
霍司昭哪里想得到昨日那沉稳自信清冷沉默的侯府世子居然会有这般动人的情态,整个几乎看呆了,只觉得心跳如鼓汗出如浆,全身毛孔炸裂了一般窜起无数电流,真是从头爽到了脚。
他并没有射,却感受得了极大的乐趣,眼中全是兴奋难耐的光芒。
郑忠成功地讨好到了皇帝,心中也是大喜。还好他之前为探花郎灌洗时特意用了最顶级的灵药润肠开xue,探花郎又天赋异禀,这才得了这么敏感的反应。
转身接过手下呈上的一只长颈玉瓶,郑忠笑着道,“陛下,洛大人不但生得好,这身子也极为难得,只需再用些龙ye浇灌,日后无论是调教把玩,还是在床榻间享用,都是极好的。”
“龙ye?”霍司昭好奇地看向那只玉瓶。
“此灵药乃是宫中秘制,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材,尤其是其中一味主药,采自天下至yIn至阳的藤蛇,用以调教男子肠xue,不但能让男子肾气充足,还能让xuerou敏感shi滑弹性十足,受cao时快感如chao,水ye多时甚至可以激射而出,让陛下更多几分乐趣。”
“可有什么不好之处?”霍司昭还是第一次听到居然还有如此奇药。
“倒也没有,反而极为养xue。”郑忠低声道,“只有一点,用过之后,洛大人今生恐怕只能用后xue登顶,再也无法对女子生欲。”
霍司昭目光闪了闪,没吭声。
郑忠立刻明白,他打开瓶塞,将瓶口靠近探花郎xue口的金环,将淡粉色的灵药缓缓地灌入了探花郎的肠中。
然后他勾起那挂着金铃的细链一扯,让那金铃正好封死xue口,保证等会儿探花郎挣扎时绝不会漏出半滴龙ye。
“只需一刻钟,龙ye就能完全浸透肠rou。”郑忠柔声道,“探花郎或许会有些难耐,若能得陛下爱怜,想必会好受些。”
“他会怎样?”霍司昭刚问完,就看到洛晏清整个人突然挣扎了起来。
青年的全身泛起红chao,腰身扭动,口中发出的呜咽竟然隐隐带了些哭音,似乎极为难受。
“他到底怎么了!”霍司昭脸色一沉,身上戾气大盛,心疼地立刻将人抱在了怀中。
郑忠吓得跪伏在地,连声道,“陛下放心,只是肠rou在刺激下有些麻痒胀痛,药效过去很快就好了。”
他也真没想到陛下翻脸的速度居然这么快,但也真真正正地看出,陛下是真的对这洛大人上了心。
先皇同样宠幸男子,龙ye也用了无数次,哪里可能在意受君难不难受,何况此刻洛大人还是在昏睡中。
霍司昭还想再骂,怀中的青年已经呜咽一声,整个人都钻入了他的怀中。
“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霍司昭软玉温香抱了满怀,半边身子都酥了,立刻张臂将青年光溜溜的身子搂紧,只觉得触手滑腻温软,说不出地受用。
青年扬起头不停地喘息着,瘦削有力的腰身几乎被他握在了掌中,浑圆肥软的双tun压在他的性器上挣扎着扭动,让霍司昭全身热得简直都快炸了。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忍不住低下头不停轻吻着青年的脸颊,又顺着鼻尖一路亲了下去,饥渴难耐地吻住了柔软火热的双唇。
唇舌相就的美妙刺激让霍司昭喉间瞬间溢出满足的叹息,他立刻深深地探了进去,勾住那软腻shi滑的舌尖用力一吸,只觉得魂儿都快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