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让我进入他的身体,偏偏后xue那处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涂了脂膏都很难,何况没有做出任何润滑措施的时候。
宁绍音的tunrou挤着我的东西,他扭动着tun让我的顶端头部抵着他的xue口,只是他用手扶着也很难有什么进展,gui头挤了一半进去便疼的他小脸发白。
我见他这样,弄得我也难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上次的步骤忘记了?”
宁绍音摇头:“没有,我想试试,不用那东西能不能进去。”
行,合着拿我当实验品了。
我失笑:“不用的话,进去你要吃苦头了。”说完,我还是找出来,把那盒剩下的脂膏交给宁绍音:“既然记得,那这次你自己动手。”
宁绍音的脸色有些难得的微红,但他还是听话的接过,细长的手指挖了一些,淡粉色的膏妆物包裹着他的手指,他的动作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伸向自己的后xue。我拍了拍他的tunrou,让他抬起那两瓣滚圆的tunrou在我面前,我看着他的裹着脂膏的手指在刚开始有些阻塞之感的进入,接着第二个手指,他胡乱抽插了几下,也不知脂膏有没有被他涂抹均匀,就开始往里面去塞第三根手指,这似乎让他察觉到了疼痛,他扭过头试图看看那处,咬住下唇露出了些许忍耐着的感觉,但他没有出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他抬眼看我,带着些哀求。
我接受了,拿起他的手,他的手指从那饥渴吞吐的xue口被拉出来,带着滑腻绵密的脂膏和他的体ye混合起的东西,拉出半透明的丝线。
我依旧半躺着,双手抬起他的腰,让他的后xue对准那处坐下,有脂膏和重力的作用,这次进入的就要顺利很多,宁绍音吸着气呻yin,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进入之后把他的xue口撑开到几乎撕裂的程度,然后继续深入,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宁绍音失声尖叫,几乎无法立起身体,要不是我胳膊有力的护着他,他可能就直接瘫软下。
即便如此刺激,宁绍音的性器也依旧勃起坚挺的厉害,他在后xue适应了那个深度和粗度之后,缓了回神,抓着我的手握住他的那根东西,冲着我带着天真的勾引舔了舔自己的舌头,似乎是无师自通的摆动自己的腰肢。
xuerou紧致绵密的包裹着敏感的柱身,神经从那一处四下扩散,把那种令人心悸的快感传向四肢,传向大脑深处。
可能是我的表情和反应取悦了宁绍音,他更加卖力的上下律动身体,粗大的性器在那窄小但弹性十足的小xue抽插,每次他都深深地向下坐到最底部,这种时候他都要颤抖着喘息一声,那种时刻的细小声音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剂。我忍耐着猛烈动作的本能,由着宁绍音断断续续的动作。
原本还有些生涩的xuerou在一次次插入和拔出的过程中渐渐被Cao的松软,每次进入的过程也越发顺畅,很快,那里似乎越发滑腻,抽插中间甚至出现了些许啧啧的水声。
我确实没想到,宁绍音居然还能分泌出肠ye出来。
那些黏滑的ye体似乎也有莫名的催情作用,我直起身体,抓住宁绍音翻了身,这下面对面的接触着,那根东西也因此在他身体里打了个转。
宁绍音在这种刺激下,差点立刻射了出来,还好我眼明手快,一下掐住他急于释放的性器。
欲望被拦截的宁绍音委屈的看着我,带着些许埋怨。
“平哥,让我出去。”他在我身下扭动,却忘记我那根粗大的巨物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扭动中的挤压让我们俩都同时头脑发麻。
我也不再忍耐,一手捋动他刚刚有些发软的下身,一边摆动腰肢,动作猛烈的攻势瞬间发力。
宁绍音除了抱着我的肩膀,在什么断断续续的呻yin和留下噬咬的痕迹,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欲望释放的时刻来临,那种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快感从连接处席卷全身,除了宁绍音几乎痉挛的后xue死死绞住我之外,我的手中也同时被宁绍音的白浊弄的shi漉漉的。
我手上的yInye拿到还有些失神的宁绍音面前,宁绍音意识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之后便红了脸皮,只是我还没动,宁绍音就主动上前,极其色情的舔干净我手上他的东西,他的舌灵活而滑凉,在我的指间游走,很快就把那些东西都舔了回去。
然后他凑上我的唇边,开始吻我,唇齿间残留的味道并不是什么甜美的蜜汁味道,只是我并不讨厌。
我压过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床铺上的痕迹肯定不能让别人发现,幸好我算是这里的负责人,掩盖些痕迹不要太容易。
宁绍音拽着我的袖子不让我出去,半裸露着上半身哀怨的看着我。
“我想把你和我关在一个地方,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谁也进不来。”宁绍音见我必须出去,狠狠道。
“那你也就想想。”我懒得理这孩子发脾气时乱说的话,有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他这疯狂的占有欲是哪里来的。我无论多爱一个人,也觉得给他最重要的自由也是必要的。
是以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