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夏日夜晚里,这句话宛如毫无征兆从天而降的一场冰雹,狠狠砸在了两个人燃烧得正旺的欲火上。
屋里寂静了一会儿,只剩下俩人粗浓重的喘息声。
理智稍微回神,宋译用手捂住脸,他过去三十二年的人生里可能找不到比这更尴尬的时刻了。不,应该说是约调遇到骆炎亭这一个月以来,即便他早就长出了一颗顽强的心脏,也禁不住这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崩溃暴击。
已经准备好的后xue瘙痒难耐,欲望催使他打破做爱一定要带套的原则,但只是一瞬,这个念头就被压制下去了。
高傲的自尊让他说不出这样掉价的话。
骆炎亭也没有继续无套的意思,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眼睛猩红,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念头做着斗争。
“那下次吧。”宋译率先打破了沉默,恢复了平时冷若冰霜的神态,语调平平。
这一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骆炎亭。骆炎亭看着他,瞳色漆黑又深沉,一双眼眸像是吸纳万物的黑洞,让人无端地感到可怖。
“那你还想怎么样?”宋译说着,声线有些不易于察觉的颤抖,“用手用嘴你都不爽,现在做也做不了,你除了去洗个冷水澡,我还能怎么帮你?”
出戏的好像只有宋译一个人。很快他的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下手的人并没有控制力道,他的脸上烧灼般的疼,眼前冒着白光。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他们现在并没有在调教,不过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谁没由来挨一嘴巴子,心理都不好受。
宋译刚想开口骂人,他的身子就被人翻了过来。他的脸朝下,下巴磕在床边一角,咬着了自己的舌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骆炎亭压在他的身上,动作粗暴,一点都不像平日的他。
“你干什么!……”
宋译的屁股上很快挨了一下,把他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连续的巴掌来得又快又猛,叠加的疼痛让他痛呼出声,至少明天他是没法好好坐着了,他不懂这人忽然发的什么疯。
“把腿夹紧了,我要使用你。”
这一句话却又让宋译可怜巴巴被压在床上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
Cao他妈的骆炎亭。
骆炎亭让他面朝下趴在床上,腰间还垫着枕头,挺起了刚被揍得充血通红的tun部,却又让他双腿交叉。他的手指插入了他两腿之间的会Yin处,那有一个从Yin囊到后xue和夹紧的双腿形成的一个狭窄的三角区。
宋译立刻就懂了。
“喂……”
骆炎亭压了上来,浑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宋译上半身就要陷入床垫里去了。
炽热坚挺的部位插了进来,不是后xue的甬道,而是xue的下边、两腿之间的地方。翘起的Yinjing狠狠地摩擦着他最娇嫩的皮肤和Yin囊,模拟着真正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tun部,疯狂地索取、榨干。
“夹紧。”
男人的话在宋译耳边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
宋译从没经历过腿交,男人发情都是禽兽,都是脱了裤子直接干。他甚至都没见过腿交的片子,但他今天才明白这种交合方式少见的原因——作为被承受的那一方,他并没有体会到多强的生理刺激。
肌肤的摩擦并不会带来多大的生理快感,反而还让皮肤变得干燥难耐。骆炎亭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Yin囊,脆弱的地方还被顶得生疼。这是一种完全无视了一方的意志、只有一个人在爽的Cao干方式。
“呜……不要……Cao你妈的,停下来!……”
骆炎亭掐着宋译的腰,不让他有丝毫可以逃走的机会,他无助地呻yin着,却只会变成施虐的助燃剂。
如果只是腿交,宋译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骆炎亭Cao他的方式让他害怕。
他使用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只考虑让自己爽。骆炎亭的公狗腰就像是一个永远不知疲惫的马达,一下一下都全然抽出又全数没入,胯部与tun部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响声,被摩擦的皮肤早已泛起一大片红晕,甚至有破皮的征兆。
“Cao!……”
“忍着点。”骆炎亭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搅动他的舌头。
宋译这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但是当骆炎亭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他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对这样的虐待兴奋不已,丝毫没有疲软的趋势。
那勃起流水的Yinjing仿佛在告诉对他施虐的人:多来点,我喜欢。
宋译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又羞又怒,而且还委屈。
“站起来。”
骆炎亭猛地抽离了他的身子,拽着他的胳膊让他下了床。宋译双腿发软根本走不动路,被扶着腰趴在了卧室连着阳台的推拉玻璃门上。
他又被迫交叉双腿,夹紧屁股。骆炎亭再次顶了进来,站姿让宋译的双腿绷紧了肌rou,他的胯部本就比较窄,现在更是紧致不已,他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