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比快感来得更晚一步,在宋译高chao后趁虚而入,填补了心里缺失的空隙。
骆炎亭从旁边抽了几张纸,把他身上、地上的Jingye擦掉。就在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宋译的眼睛也没从他身上挪开。
他完全陷入了sub的状态里。
骆炎亭给他解开了双腿的束具,敞开双臂:“来。”
宋译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他把脸埋在骆炎亭的脖颈之间,双手从腋下穿过去,手紧紧攒着骆炎亭衣服的一角。
就像被一只大狗扑入了怀中,骆炎亭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他清楚宋译比他约调过的其他M或者sub都需要事后的安抚,但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的反应来得更剧烈。
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你在害怕吗?”
“……汪汪。”
“是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骆炎亭转而去抚摸他的后脑。
怀里的人没了声,骆炎亭觉得自己多半是猜中了。
他伸手把止咬器从他的脸上摘下来,让他能够更加靠近自己一点。很长的时间里,俩人都没有在说话,投影里的剧情也已经不知道反映到了何处,但也没有人关心。
“你可以说话。”骆炎亭轻轻耳语,耐心等待着。
只是宋译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回答,好吗?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骆炎亭压根没想和他商量,他想了想,直接问:“你平时……是我们大家的宋总的时候,开心吗?”
“汪。”
“做小狗的时候呢?”
“汪。”
“那比起‘宋总’,你更愿意做小狗吗?”
宋译沉默了,半响,他说:“汪汪汪。”
骆炎亭:“你想成为小狗吗?”
“……汪汪。”
一声是“是”,两声是“否”,宋译不想成为小狗。
但他又说,做一只狗很开心。
天底下会有如此矛盾的事情吗?
宋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把骆炎亭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呢?”他的主人问着,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安抚地揉揉他的脑袋,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宋译却什么都不再愿意说了。
*
宋译一直活得很谨慎,很小心。
他出生在一个二三线城市的中产阶级家庭里,父母相爱,家庭和睦。
从小到大,他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更是出类拔萃。小学开始就被班里女生多看两眼,被班主任重点栽培;到了初中高中,情书和表白数不胜数,次次考试年级前十,高三的时候,老师讲累了就把他点起来,让他讲讲自己的解题思路,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他不出所料考进了国内Top2的大学,本硕连读六年毕业,进入了国内头部互联网的全球人才招募计划。工作第八年,他在上海有了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并且还完了房贷。
他走到哪里,都仿佛是自带光环的电视剧男主,所有人都会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者等他差遣。
他人的目光,就像是无数台无形的记录仪。
他活得像是一个写在教科书里的范本,被家长骄傲,被老师称赞,被同学仰慕,被异性倾慕……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他活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唯独没有活在自己的眼里。
意外发生在他十三岁那年。
他们家在南方,四月份多梅雨,第一节课下课后的早Cao时间往往被延绵不绝的雨季冲毁,变成了自由活动的四十分钟。
宋译从男厕出来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搂住了脖子,让他过去看个好东西。
一群男的聚集在洗手台前,围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发出阵阵的意味不明地邪笑。他被拉着过去看,有人早上没交手机,小小的屏幕里是不知道从哪里下下来的黄片,片里的女主正被男人骑着,发出yIn靡的呻yin声。
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宋译被挤到了前面,想走都走不掉。
“我Cao,王鸣你勃起了!”
不知道是谁一声起哄,名叫王鸣的那个男生迅速用手遮住了下身,还不忘以还击为防守抓了一把他的胯下:“Cao你妈你不也是!”
渐渐地,男厕门口这变成了一场混战。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生天生对性爱有着旺盛的好奇心,更受不住一点挑拨,谁看了都多少有勃起的趋势,围着手机的八九十颗脑袋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还有男生隔着裤子开始比大小。
宋译没有一点反应,他只想逃。
有人发现了几欲先走的他,喊了一声:“宋译你怎么走了?你是不是不行啊?”周围的人发出了哄笑,像是抓住了校园里最受女生欢迎的男生的把柄。
宋译是语文课代表,那时候学校流行课前五分钟演讲,他要帮演讲的同学拷贝演讲的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