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你在自慰吗?”
宋译否认三连:“不是,我没有,我不舒服。”
骆炎亭没听进去:“好的,打扰了,你继续吧。”
他说着就直起了腰板,转身就要往外走,一幅“我走了你继续自由发挥”的模样。但是他还没走两步,衣角就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是宋总的手。
宋总在床上坐了起来,他光裸着上半身,手臂隆起的肌rou线条煞是好看。此时他的皮肤上也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扯着自己衣角的那一只手指尖泛白,捏的用力又坚定。
与他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的,是他的表情。
宋译冷着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能坐在办公室继续敲键盘,可是他的嘴里却吐出了两个字:
“帮我。”
骆炎亭挑眉,他的脚步停滞了,但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宋总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
他继续说:“合同上,我作为软件开发工程师,只需要为公司的产品实现负责,这好像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欲擒故纵是给他玩明白了。
宋译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得很。骆炎亭玩的把戏,早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都玩过了。
别人那是明知故问,但他是明知故上。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刚才在这里自慰了三十多分钟,直到骆炎亭开灯进来,身体都丝毫没有想要射Jing的念头。
他把经常去的黄色视频网站翻了个遍,又去驭望看了看骆炎亭以前发的照片。
他甚至把骆炎亭的枕头夺了过来,把脸埋进枕套上散发的淡淡的雪松香气里,回忆着上周末的那次调教,也都只是让他的Yinjing更硬了一点,却总是临门一脚,快感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难受。
他嘴里虽然嫌弃骆炎亭配不上他,但是身体是诚实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身体的快感阈值骤然提高,已经不是简单的撸两把就能再次到达顶峰了。
获得快乐的路上,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骆炎亭现在不配成为和张浩钧相提并论的主人,但配得上这个让他快乐的工具人。
宋译抬起了高傲的头颅,嘴里吐出了冷冰冰的话:“在求你。”
“宋总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求人。”
看宋译并不打算松口,骆炎亭也不想让对话僵持下去,他知道训犬不急于一时半会,牢牢把握住小狗的心理才是成功的一半。
“我们打个赌吧。”
“什么?”
骆炎亭凑近了宋译的脸,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四目相对:“就赌我不用任何调教道具,也能让你爽的哭爹喊娘,如何?前提是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要听我的话。”
宋译问:“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就包了你住在这里期间的三餐;我赢了,你就答应在这剩下的时间里做我的狗,被我圈养,如何?”
宋译的心怦怦直跳,他见识过骆炎亭的手段,他知道有超过一半的几率自己会输。
但他要是拒绝了,就说明他赌不起、不敢赌,这一场dom和sub的博弈的游戏里,他一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宋译问:“怎么,你是想和我做爱吗?”
骆炎亭笑:“不。”
宋译抿唇,他竟然感到有些许的不高兴,仿佛是自身的魅力被人否定了一般。
他的回答是:
“好,我赌。”
*
好好再一次被关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被关在了卧室的房门之外。他立在卧室的门口侧耳细听,屋内里边不断传出两脚兽的对话声和母猫发春似的叫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猫猫之间的交尾,多半都是凶残的。公猫会用牙咬住母猫的后颈rou,以防止母猫逃走,此刻好好觉得,屋内的新来两脚兽和他爹一定也是在做类似的事情。
他扒拉着门,猫爪在木门上发出“划拉划拉”的声音,却没能引起屋里任何人的注意。
*
“……我不穿。”
“我们刚才说好了,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
“你说过你不会用任何道具。”
“我说的是调教道具,这个……”骆炎亭拿起刚刚找到了拆封的长筒黑色丝袜,“只能是算情趣内衣。”
很难不怀疑这是骆炎亭的计谋。
宋译皱眉,试图用自己的威严来控场:“你在耍我。”
骆炎亭却仿佛没有读懂宋译周围的空气,说:“你要是不穿,那就是默认我赢。”他掀开被子,在宋译想要遮掩自己下半身之前先行一步握住了他的性器,就见宋译的Yinjing青筋虬露,此时已经涨成了粉紫色,顶上的铃口还在往外冒水。
“小狗乖,”他侧身在宋译耳边说,“就这一次。”
丝袜的质地很顺滑,甚至还有混纺的银丝,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折射着细闪。丝袜从宋译的脚尖套了上去,半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