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柬一路跌跌撞撞从师兄房间里跑了回来,想起方才看见的场景脸蛋儿便一片通红。
他没曾想师兄正在沐浴,就推门进去了。师兄诧异的转身看着他,Jing壮的身子不着一缕,让本就对师兄抱有别样心思的潼柬心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紧张得手足无措,连原本要做什么都忘了。
好在师兄看出了他的窘迫,温声让他先回房,待自己清洗完就去找他。
潼柬摸摸还在发烫的脸,心中却又无端生出几分懊恼。他到底是初次撞见心上人的身体,紧张的眼神儿都不知该往哪儿瞟,看了师兄一眼就好像被火烫了一般转开。现在稍微冷静了点,就觉得当时应该多看几眼!
师兄的身体……紧实Jing壮的肌rou,Jing瘦的腰身……还有当时匆匆一瞥也能知道尺寸惊人的那物。潼柬想到这里脸又红了,黑亮的大眼里浮起shi润的水光,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情动了。
潼柬难耐的蹭了蹭自己的双腿,还是去了床上脱掉了亵裤。少年白皙纤细的双腿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双腿之间细嫩的花芽颤巍巍的挺立着,被一只纤柔单薄的手掌握住。
潼柬上下套动着自己的小rou棒,红嫩的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不久便发泄了出来。可他还是有些不满足,咬了咬水润的唇,潼柬把微微颤抖的手指往身后那隐秘的小xue探去。
他的身子生来就异于常人,下体的玉丸娇小,玉jing和菊门之间,多了个娇嫩饱满的女xue。与师兄家道中落出逃途中被师父救下的身世不同,潼柬是因为这副怪异的身子一出生就被家人丢弃的,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家乡何处,只是被包在襁褓里放在木盆中,顺着河流到了万青山下,被师父捡了回去。
父母给他留下唯一的东西就是襁褓上绣着的名字。师父是个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人,不会照顾nai娃娃,好在山上有个会做饭的艳姨,还有虽然自己也才四岁,但却格外成熟早慧的师兄。
潼柬幼年很怕生,有些外出游历回来的师兄师姐一抱他就哭,除了一直照顾他的艳姨之外,就是对蔺辰格外亲近。他童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坐在竹筐里被师兄背着,跟着师父师兄上山下山,师父和师兄聊着天,教师兄夜观天象,自己听着他们的话昏昏欲睡,夏夜晚风蝉鸣,山野田间萤火虫星光点点,他抬头看着夜空,只想着月亮真圆啊,好像一个大饼,周围的星星都是白芝麻。
潼柬虽然身子和一般男孩不同,但对自己的认知一直是男孩,外表也没有其他女性特征,艳姨不愿让他觉得自己异于常人而自卑,除了给他单独安排房间起居、提醒他不要在旁人面前暴露身体之外,并不干扰他的社交。他小时候也贪玩淘气,好在有蔺辰约束教导,没有惹过什么大祸。潼柬在万青山的童年过得轻松快乐,从没有为自己多出一样器官产生过烦恼。
直到十三岁的时候,潼柬发现蔺辰开始疏离自己了。
他和师兄自幼亲近,一听到师兄叫声“柬儿”,马上就会飞奔过去。师兄聪慧机敏,学识渊博,年龄尚小时就能帮师父照顾师门,长大后下山游历给村民看病,顾念着自己想他,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单独多带一份礼物。他看着师兄从人人夸赞的小神童长成风度翩翩少年郎,再到玉树临风的佳公子,心中崇拜又向往。可突然有一天,师兄不再叫他“柬儿”了。
十七岁。潼柬知道,山下很多男孩子这个年龄都娶妻生子了。虽然师兄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但他知道山下很多村民都惦记着师兄呢。自古医易不分家,师兄更是文武全才,万青山灵气充沛,除了深山里的奇花异草,师门也种了一大片药地,师兄经常采药去山下换银钱,更时常在下山时做游医给村民看病。一来二去,万青山下临近的村子,都知道山上邱道长有个俊俏卓然的徒弟了!
去年他就听到特意来山上送菜的王大伯打听师兄何时婚配,当时师父只是捻起胡须淡然一笑,说他做不了主,一切全看师兄的意愿。现在师兄疏离自己,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了吗?
潼柬为师兄的疏远心如乱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着枕头去敲师兄的房门,想和师兄亲近亲近好好谈一谈。夜晚风大,他穿着单薄亵衣站在师兄门前,以为可以借着师兄担心自己受凉而混进去,没想到往日最心疼自己的师兄这次却不为所动,他杵在门口,用那种好像生气了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眼底有些赤红。
他没见过这样的师兄,有些害怕,只好抱着枕头一言不发,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听到师兄开口,说自己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他。潼柬讷讷点头,在转身的时候被师兄拉住手腕,师兄说:“柬儿如今长大了,要多注意……才是。”
注意什么?师兄没明说,潼柬却懂了,师兄终于叫了自己的昵称,语气却那般凉薄,好像这个“柬儿”是哪里的阿猫阿狗,而不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师弟。
潼柬失魂落魄回到房中,当天晚上却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境中他被一具高大火热的身躯压在床上jian弄,他睁不开眼,只能感受那人的手在身上各处游移,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揉搓嫩ru,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