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公子可算是又来啦!咱姑娘哥儿们都等着呢,包厢也给您留着了。”
“好,给本公子来几壶天山雪酿。今日不醉不归。”陆柠一身打扮,唇红齿白,一副活脱脱的公子哥扮相,摇起折扇来那叫一个举世无双,到这吃人的青楼,真不知道谁嫖谁才是。
厢内轻歌曼舞,香烟袅袅,陆柠半躺在小塌上,手提酒壶,眼神迷离,面泛chao红,叫表演歌舞的艺ji不知把眼睛放哪儿,有艺ji大着胆子,靠近坐到旁边给他布起了下酒菜。香唇轻启,吐出点点酒香,霍岳闯进来看到的就是这番光景。
好,很好。
“都滚出去!”
陆柠看清了来人,迷糊的笑了一声,粘粘糊糊地往霍岳身上扒,“嘿嘿,舅舅你来了哇~跟你说哟~这里比御膳房还好吃~”
霍岳黑着脸,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陆柠,“原来这几日,臣帮陛下处理公务时,陛下溜出宫来的就是这儿。窑姐儿兔哥儿好看吗?嗯?”隔着衣服掐了一把小nai子,又缓缓向下捉住了那小根弹了弹,狠狠咬上娇嫩的耳垂,“就凭陛下这根小rou棒,能满足她们吗?还是指望他们能满足你那两口cao不满的saoxue?”
“啊~不要~疼~呜呜呜~”
“原来陛下也知道疼,臣的心可是比陛下还要疼上个千倍万倍。”
陆柠醉着,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眼前人心情不好,还一心想把好喝的酒分享给他,便傻乎乎的把酒壶推向霍岳,“这个酒真的很好喝哦~你快尝尝~”
霍岳看着眼前一张一启的水润红唇,神色不明地吻了上去,满口酒香,陆柠的小舌条件反射般迎了上去,柔软缠绵,霍岳拼了命地吮吸着,把陆柠整条舌头都卷入口中,重重咬下,不顾陆柠挣扎,粗壮的舌头搜刮整张小嘴,把所有的津ye吞了进去,陆柠肺里空气都被抽走了。
霍岳想,如果陆柠能就这么死在自己的怀里也是不错的,届时他就把rou棒插进陆柠身体里,再自杀,这样他们就能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陆柠不断捶打着霍岳的胸膛,霍岳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放开了他。陆柠就这么倒在他的怀中,毫无戒备,小手还紧紧抓住霍岳的衣襟,睡了过去。
久久,厢内传来一声叹息,“陆柠,我真是欠了你的。”
次日上朝前。
“陛下说好了,要接受臣的惩罚。”
陆柠就知道霍岳又开始打什么鬼主意了,之前偷溜出去在酒馆喝酒听戏被抓后,都被惩罚按在御花园的秋千上cao了个一天一夜,还不准捂住嘴巴,必须叫出声来。在陆柠绷紧神经时刻注意有没有宫人闯入的时候,霍岳一个深顶弄得他失声呻yin,等回过神来就看见霍岳的坏笑。
导致现在陆柠压根不敢进入御花园赏花,看到中央的那把秋千他就腿软犯怵。
这次想必更加严重,陆柠的腿不自觉地抖了两抖,但还是大着胆子顶了一句:“爱卿放心,朕自当一言九鼎。”
朝堂上,御前被挂起了几层薄纱,外层是金色的,内层是乌色的,只可以近距离从外隐约看到个大概。
霍岳大手一挥,“太医说陛下皮肤过敏畏光,今日不宜触光,是乎垂帘上朝。本王担忧,伴随陛下左右。”说完便也走入帘中。
早朝最开始还算顺利,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启奏,毕竟重要的都由霍岳处理了。直至一双宽厚温热的手逐渐勾着敏感的耳垂,轻揉慢捻,就像是在揉搓小Yin蒂一样。陆柠的脸烧红了起来,眼下微微泛出水光,嗔怪了一眼霍岳,想让他停下。哪想霍岳直接把坐在龙椅上的陆柠抱了起来,陆柠惊呼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巴。
可惜这声惊呼已经被殿下的臣子们听到了。
“陛下?”
“朕没事。”
殿下的臣子想着,皇上果然是病了,今天说话无力,声音还有些沙哑,他们又怎知这声已经是陆柠此时能够发出的最正常的声音了。
帘内,陆柠跪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前方是一根高高翘起的紫红色大rou棒,喷张着怒气,气势汹汹。硕大的rou棒抵在陆柠的嘴唇上,在接触嘴唇的那一瞬,自发往前跳动了一下,闯进了樱红的口中。
霍岳没忍住轻慰了一声,“嗯,宝贝,帮帮我”,一边拨开陆柠帽上的冕旒,托起他Jing致的下巴,拇指摩挲着,珠串相互碰撞,rou棒小心插入娇嫩的口腔。
rou棒被温热包裹,陆柠使坏,突然拽住深喉,口腔也跟着收缩,rou棒瞬间进入了狭窄的喉管,承受着高速挤压,都可以看到rou棒被紧压的轮廓,整张脸都完全埋入浓密的丛林,鼻息间都是浓厚的雄性气息。
霍岳被激到差点直接射出,陆柠不服输地瞄着霍岳,殊不知这幅景象有多让人心动,那盈盈挑衅的眼神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勾人的。
rou棒竟又大了一圈,陆柠承受不住,“咳咳咳咳咳…”
帘外正在启奏的大臣停下,劝慰道:“陛下,注意保重龙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帘外一众臣子跟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