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扇在我们头顶咯吱咯吱的转着。
那半开的窗户,在风吹过时,引着白色的窗帘飘出去,撞在透明的玻璃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表弟好像洗过澡了。
我背对着他,一闭上眼,鼻尖满是他青柠味的沐浴水。
但很奇怪,我在我房间睡的时候无论怎么躺都热的睡不着,但在表弟这,哪怕被他抱着,被他的鸡巴插着,我一闭眼就昏昏欲睡。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撑起手吻了我的唇角。
他这一动,插在我屁股里的鸡巴瞬间带出来了些。
我醒了,但不敢睁开眼。
就在我以为他会把鸡巴重新塞进去,但让我意外的是,他把鸡巴拿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他的鸡巴,我的心里空荡荡的。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伸向了我的屁股。
他的手又热又烫,隔着内裤摸我屁股的时候,让我觉得他仿佛拿了一块烙铁。
他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他要分开我的腿,狠狠艹进来的时候,他给我盖了被子,拿着我的内裤起身走了。
头顶的风扇还在咯吱咯吱的转着。
我翻了个身,咂咂嘴装作熟睡的模样,眯眼看他。
只见表弟坐在书桌前,拿着我的内裤对着台灯柔和的光线看了好一会,这才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针线。
他在缝我的内裤。
而那条黑蛇此刻正盘旋在台灯上吐着血红的芯子。
表弟一边缝,边和那条黑蛇说着什么,我听不大清,只听见了一句,‘他本来就生气,你还把他内裤撕那么大,一会他生气,再也不回来怎么办?’
蛇顺着台灯爬下,乖巧的立着身子蹭着他不断缝合的手背。
表弟没理它,自顾自的缝着。
缝了有一会,最后表弟拿起来内裤对着台灯照的时候,我看见了屁缝中间那条缝得歪歪扭扭针线。
表弟显然也对这针线不大满意,于是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一会,叹了一口气把内裤塞进了抽屉里。
然后在上床的时候,给我穿上了他的内裤。
早上我从表弟屋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正准备上厕所的舅妈,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我露在外面的大腿,问了我一句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咬着舌尖不敢吭声。
最后是表弟出来解的围。
临近中午的时候,舅舅回来了。
舅妈为了迎接舅舅,炖了一锅排骨。
我心里有鬼,不敢坐表弟旁边。
于是我坐在表弟对面埋头吃饭。
吃了大概有一会,外面便来了亲戚询问表弟的成绩。
舅舅舅妈觉得吃着饭回答人家的问题有些不大礼貌,便让我和表弟继续吃,他们出去应付。
没了舅舅舅妈在,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想着下身穿的是表弟的内裤,我夹着排骨的手都跟着有些不安起来。
但更让我尴尬的事还在后面。
我本想吃完这块排骨,就不继续吃了的,可谁知,我一嘴咬着排骨rou,一手拿筷子拼命地夹着骨头想让它们剥离。
眼看着就要咬下来了,这骨头居然一滑,在桌子上弹了几下,掉进了对面表弟的碗里。
我咬着rou,有些不敢抬头。
但最后还是抬了。
只见表弟夹rou的手悬在半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那场面尴尬至极。
我悻悻的拿下嘴里的rou,看着他碗里的骨头,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怎么就脑抽的问了一句,“要不分你点?”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埋着头不敢看他。
他看了我很久,一直到我听见一声清脆的咯嘣声。
这才惊愕的抬起头,却发现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而他嘴里的,是我不小心掉在他碗里的骨头。
那骨头我在啃的时候,就留意过,它不是软骨,是那种普通的肋骨,足有我食指和中指并起来那么粗宽。
而表弟轻轻松松就把它嚼碎吞了下去。
我看着碗里的rou,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脑海里满是那天他鸡jian我时说的那句,再不张开我把你屁股割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害怕。
怕他真的割我屁股,怕他像啃那块骨头一样啃断我的ru头。
吃完饭,我刚准备躺在床上午休,我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他们知道了表弟的成绩,想着我去年高考考的那副鸟样,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拿我和表弟作比较。
只知道从小的时候起我和表弟就是家族里对比的对象。
我在城里长大,表弟在乡下长大。
我们虽然隔了一岁,但奈何表弟聪明,在我三年级的时候,他就跳了级和我一样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