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戎是被快感弄醒的。
他的Yinjing处在一个温热shi润紧窄的地方,费力的睁开眼看头顶明黄色的灯光,原戎喉咙溢出难耐的呻yin。
他好像,在床上躺着?浑浑噩噩的想着,原戎呻yin的声音猛然一个拔尖。
谁,谁在玩他那……
然后他就感觉那地方更窄了他茫然的想要拔出来,屁股却被人按住了,耳边传来游涧的声音。
“爽吗?”
一边说着,游涧一边用飞机杯套弄小原戎,手上用力紧紧握住飞机杯。
原戎被捏的疼了,眼角冒出泪花。
想要摆脱着疼爽感,原戎发现他挣扎不了。
整个身体,只有头能动。他仰头痛呼,看见床边坐着的黑色居家服毒蛇,毒蛇盯着他,好奇的问:“爽不爽啊?”
原戎的四肢被拷住,腰tun被吊起两拳高的距离,后腰以上抵在床上,他猛的想要起来,只是让头抬高了一点,片刻后就脖子酸疼的摔回了床上。泪水涟涟的眼盯着雪白色床帘,羞愤恼怒恶心交织,原戎咬着牙,不肯再露出一分怯弱:“放开!嘶……啊!游涧!我草,你妈!”
“啧,”游涧啪啪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不耐烦的道,“刚刚还小猫一样呜呜咽咽说爽,现在爽过头了不认了?”
松开手,让飞机杯罩在原戎小弟身上,游涧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行吧,我放开了。”
原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挥舞着手脚,只是让铁链声更响了点,他放弃了,大声叫骂着:“草你妈!草你妈!!游涧老子日你十八辈祖宗!!”
游涧由着他骂,在他骂完累了后还状似好心的问:“渴不渴?要喝点水么?”
“喝你的血!!”原戎凶狠道。
毒蛇摇摇头,皱着眉弱不禁风一样:“我贫血,沈佞恩皮厚血多,喝他的吧。”
“把老子放开!”
“那不行,”跪坐在原戎双腿处,苍白的十指抚弄着原戎rou乎乎的大腿,游涧说,“放开就Cao不到咯。”
原戎很白,是很晃眼的冷白色,那没有任何瑕疵的冷白色皮肤在nai白色的床品下更加剔透,他纤细的四肢被分别拷在床柱上,双腿大开,中间的小兄弟罩着一个rou桂色飞机杯。白嫩胸脯带着一点起伏,像是刚发育一样的小nai包,两个ru头不大,但颜色很艳,红棕色的ru头带着一点小颗粒,ru晕是是浅浅的粉红色。他身上体毛很少,胯下也干干净净,像是雕刻家最完美的雕刻品,摆在橱窗中让人惊叹着的艺术。腰腹流畅的人鱼线将屁股称的更丰盈,大腿根也软乎乎的,胸tun大腿装了他所有赘rou一样,让这具完美的身体多了rou欲感出来。
看着那张Jing致清冷的脸上透出前所未见靡艳,游涧舔着牙,爱不释手的捏着屁股rou,心里不高兴的想,我为什么要和沈佞恩那老逼登分享呢?
“老子哪里不对我道歉我认错我拿命赔!你踏马给我两枪!别侮辱我!!”被人玩着屁股,原戎咬牙切齿的道,“你他妈打死我,游涧你个孙子!!”
“打你,那我舍不得。”
原戎听了这话,牙齿打颤。
舍不得!?草他妈的游涧你个孙子你踏马打老子几个耳光日你妈!
“草你妈!!啊……游,游涧!呜呃……我草,我草你!”
游涧摸着小原总没回答,后仰着头怒骂的原戎听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沈佞恩开口:“Jing力很好嘛。”
他存着泪水的眼皮撑起来,看见穿着同样黑色浴袍的沈佞恩手里正拿着瓶什么,姿态优雅的关上了门。
这俩混蛋把他对着门口放!
原戎骂骂咧咧,屁股rou被牵动着摇晃,在两人眼底荡起一层层的雪白rou浪,游涧吞了口口水,埋头咬住他的腿根,舌尖色情的舔弄出一块水渍,然后跪坐起来,rou物隔着一层浴袍和原戎tunrou摩擦,两只手掐住大腿根,爽快的粗喘出声。
极其下流的顶弄让原戎羞愤欲死,他奋力挣扎,大声叫骂,脸上温度越升越高,头脑都迟缓起来。
沈佞恩把东西贴着原戎脸放,跪坐在床头撩开浴袍下摆,那物件勃起,直直对着原戎的脸。
原戎脑子空白了。
该怎么形容,棒球棍,啤酒瓶,保温杯?
他被吓到了,缩着脖子蹬着腿,嗓音带上了哭腔:“不要!我不要!求,求求你们……”
沈佞恩手捧住他的脸,按住脖颈,让人头顶顶在床单上,他看着清晰明朗的下颌线,呢喃道:“哭的真可爱。”
“真sao。”
“马上就让它草草你。”
说着抬手去按压原戎颤动的喉结,沈佞恩察觉他在颤动呜咽更加兴奋起来,Yinjing一跳一跳的,捏住下巴掰开原戎快变成一条直线的嘴,沈佞恩将粗壮的rou物塞进他嘴唇间,胡乱的顶着他的牙齿:“乖乖,张开,我来捅捅好不好?”
原戎恶心极了,他闻着沈佞恩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嘴唇被粗壮的rou物摩擦着,被迫含住shi润的冠头,身下还在被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