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的人不多,程君凌和于苓并肩坐着。金属座椅冰凉的温度透过系在腰上的薄外套,清晰地刺激着程君凌裸露在外的一半tunrou,惹得后xue一阵收缩。体内的丁字裤被浓稠的体ye泡着,难以缓解甬道的瘙痒,前端疲软的性器还在粗糙的牛仔布料上直接摩擦着。
程君凌紧紧地抿着嘴,全身紧绷,生怕自己一放松就在公共场合发起情来。他偷偷看向于苓,只见她神色如常:“于苓,你、你什么时候回霄市的?”
“今天,”于苓扫了一眼程君凌裸露的胸口,侧过身帮他挡了挡,“你妈给我介绍了霄市的实习,她让我先别告诉你,等你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这个惊喜提前了。”
程君凌窘迫地咽了咽口水:“难怪这些天我妈把另一间客房给收拾出来了,我还以为是大扫除呢,原来是为你准备的啊。”
“我只是出来闲逛一下,没想到就碰到你了。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五年?”
“四年十个月。”
听到这么Jing确的数字,于苓忍不住多看了程君凌几眼。他在上学的时候就属于是清秀好看的那一类男生,现在一副欲火燃身的模样,也难怪会有人想要狠狠蹂躏他。
于苓只是奇怪,为什么程君凌要允许别人这么狠地欺负自己呢?
程君凌察觉到于苓的目光,半是逃避半是羞赧地转过了头。他们是高中同班同学,刚入学的时候他们俩就因为“夫妻相”和相配的名字而成了班里的绯闻对象。于苓面对同学的起哄总是淡淡一笑尔后冷处理,可程君凌早已在半真半假的玩笑中对于苓动了心。
这本该是一段平平无奇的懵懂暗恋,会随着他们的成长而逐渐散去,成为青涩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一切都在高三开学时被打破了。
那年,于苓的父亲久违地参加了女儿的家长会,遇到了程君凌的母亲。原来他们二人在婚前曾是情侣。程君凌这才知道几年前生病去世的爸爸并非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他暗恋的于苓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所谓的“夫妻相”则毫无意外是血缘的结果。
程君凌从未想过如此狗血荒唐的事情竟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他备受打击,请了长假准备出国,自己独立在外租房住了一年,然后前往国外上学,直到前不久才回到霄市。而于苓则按部就班地考上了国内的高校,一家三口都迁出了霄市,从此近五年间,程君凌和于苓都没有半点交集。
这件事情对于涉入其中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尴尬的,非要说有什么积极意义的话,那就是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的程母圆了半个梦想。两个家庭的经济实力本就存在差距,程母自然是想倾尽全力帮助于苓。虽然于苓自始至终都拒绝了程母在金钱上的慷慨,但霄市有价值的实习岗位,她自己也舍不得错过。
还有最后的一站路。程君凌忽然说:“我没有做鸡。”
于苓愣了一下。
程君凌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做鸡。那人是我的炮友——现在不是了。我没收他钱。”
沉默笼罩住了二人。程君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个,反正都是心甘情愿地被男人给cao了,收不收钱在于苓眼里会有什么不同吗?
地铁到站了。被情欲折磨得腿软的程君凌险些站不起来,于苓默不作声地搀住了他的胳膊扶着他走,看起来倒还真像是一对亲密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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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凌和母亲住的是地段不错的跃层,除此之外他们另有一套商品房在出租,在郊区还有两套别墅,对于苓一家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资产。可是当年他们一家完全没有被这些钱吸引的样子,甚至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霄市,这让青春期的程君凌反倒有些气恼。
于苓没能喜欢上他,她的父母又对他们家的钱丝毫不感兴趣,这一家三口就这么看不上他们母子俩吗?
一进家门,程君凌就看到了楼梯下于苓的行李箱。他顾不得安顿于苓,直直地就往卫生间冲,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他单手撑在洗漱台上,手指插进了空虚的菊xue。
原本还有些边角料留在体外的丁字裤已经被饥渴的后xue吞进了深处,程君凌不得不在黏糊糊的甬道里搅了搅才得以把这团布料给挖出来。丁字裤刮过内壁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塌腰挺胸,撅起屁股。喷出的鼻息在镜子上凝结成一小片水雾,ru环上的两颗小铃铛在冰凉的镜面上轻轻蹭着。
ru环是他出国以后为赶chao流打的,后来他又觉得光是两个金属环太过单调,便打算买点小饰品点缀一下。他去的是一家看起来不太正规的小店铺,杂乱无章,灯光昏暗,不过里面的商品看起来倒甚是有趣。程君凌一进去就被这对小铃铛给吸引了。
店主是个脸上有雀斑的金发男孩,眼眸是漂亮的宝蓝色:“这铃铛是空心的,响不了,不过动起来的时候撞到环上还是有声的。”
“没关系,就这个吧,只要是铃铛形状的就行。”
“你喜欢铃铛?”
“嗯,我和我喜欢的人名字里都有‘ling’。”
“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