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鹊舟确实想不明白,他以为的,整天围着主人转的小狗,居然还真的有机会,有这个恋慕别人的心思。
阿酉是在去给主子买药材的的路上被拦住的,那个姑娘和小时候的主子真的很像,他虽然拒绝了姑娘的示好,但是确实存了自己的一份心思,一个暗卫,远离王府,远离皇宫,就算是每天也像从前一样训练,但他作为一把刀,确实是许多年没有被用过了。也许呢,也许他真的可以像常人一样生活,现在主子还小,但是等到成人婚配,也许就不需要他了。
但是现在,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才猛的清醒过来,一个有私情,试图脱离主人的暗卫。
他深深地叩了下去︰"属下该死!属下甘愿赴死。"小狗把这当成了了断他的手段,可是哪有那么简单。
李鹊舟这几天都在想,一边生气,一边反思自己,他以为暗卫总该当得起永远这个词,但是这几年里,他为了让小狗更亲近自己的放纵,完全背离了他原本的意愿。数十年的相处,竟是一朝就可以破碎。
阿酉跪伏着不再动,竟然慢慢觉得身上的疼痛褪去,在一片茫然未知的心绪中,他又觉十分后悔可惜,他是十分喜爱这个小主人的,如果因为这样的原因被丢弃,是多么愚蠢,多么不可理喻,在曾经的许多年里,自己不都是下定决心为主子付出一切,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把衣服脱了。"李鹊舟说到,他还有正事要做,蛊虫起作用只是其中一环,试蛊还是要看显出的脉络走向是否正确完整。
阿酉一愣,但是马上就听从命令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刚刚的疼痛让他出了许多汗,衣物都粘附在身上,等到把里衣也脱去,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几条隐隐约约的红线,藏在皮肤下,只有几处比较明显。但是他未曾细看,他应该专注于主人的命令。
这是进入体内的蛊虫聚集的地方,显出一些明显的红色,实际上蛊虫完全占据了四肢到躯干,最厉害的一只会藏在心脏的部位,蛰伏等待最终绞杀的命令。
阿酉脱完了上衣,没有听到主子的进一步指令。李鹊舟被小狗低伏的身体挡住了视线,不耐烦地踩着他的肩膀把人推起来,人身上能看见颜色的地方很少,小狗的身体壮硕,能看到的就更少了。胸前的rou更是厚实,李鹊舟很难判断心脏处的蛊虫是否在正确的位置。
李鹊舟抬起脚踩在了小狗的nairou上,粗糙的靴底连带着nai头蹭了两下,小狗的nai头马上挺了出来,阿酉哪知道主子要做什么,满心茫然又带着隐隐的猜测,身上的皮rou都连带着发烫,讷讷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再挺高一点。"李鹊舟命令他的小狗。事实上他可以通过控制母虫摸出心脏虫子的位置,但是他现在不想动手,还在气头上,小狗只配用脚踩。
阿酉听话地把胸膛挺得更高,把nairou送到小主子脚下任凭处置,但是李鹊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不能靠踩感觉出虫的位置,而且小狗一直很听话,就像从前每个时刻那样,这并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从下缘用靴子托起了柔软的nairou,突然冒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李鹊舟一面觉得这个念头十分侮辱人,一面又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合该羞辱他,待他好不知道珍惜,现在就该认识到自己是条狗,没机会做人的。
阿酉垂着头,奴才很少会直视主人,只是现在他觉得主子的视线似乎是在打量他,
这让他十分紧张,又悄悄地把nairou往前送了送,阿酉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似乎起了反应,只是暗卫一直被训练压抑情欲,他不太能分辨出个中奥妙。
可惜李鹊舟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因为他马上就扯开自己的亵裤,放出了还是柔软的尘根,并且命令自己的狗狗︰"过来。"
小狗会抗拒命令吗,他会跑吗,还是会……
不管哪种可能,李鹊舟都没想到,阿酉会那么干脆的膝行靠近,甚至没有等他的下一个命令,张口就把他的尘根含了进去。就像是刚刚已经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
李鹊舟刚刚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但是想的都是尿嘴这个羞辱小狗的行为,哪知道被吞进嘴里那么刺激,立刻在柔软高热的口xue里挺硬了起来,甚至被激得往后一躲,但是小狗的嘴巴吸的很紧实,他并没有成功,被牢牢地困在口xue里,感受着粗糙的舌面贴着柱身蹭动了几下。
这下李鹊舟彻底懵了,手指插进小狗的发根就把他给拽起来,小狗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李鹊舟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一会,李鹊舟站起身,把尘根又捅进小狗的嘴里,这次插的很深,喉口的rou激烈地绞了几遍rou冠,挤压地他几乎发抖,努力酝酿了一下,让尿柱直接打进喉咙,小狗浑身紧绷,乖巧地吞咽,甚至想更放松吞得更深一点。李鹊舟却更加慌张,匆匆尿完,捏着小狗的脸把还梆硬的rou根慢慢抽出来,甚至还弹动了两下,斜斜地打在小狗的脸上。
李鹊舟把自己窝回了床榻里,慌慌张张地准备把小狗赶走。用被褥捂住了rou根,不敢再碰。但是去蛊的效用马上发作,阿酉昏昏沉沉地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