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沭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一方面他觉得和未婚妻的初次是很重要的时刻,不能委屈沈安澜,一方面他又觉得如此重要的时刻,他不想唐突了沈安澜,他要给对方留下好印象,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忍着。
omega是很娇贵的存在,他身为alpha,理应好好的对待他的omega,所以他想尽可能的给他一次完美的初次体验。
厉沭看了看日历,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他决定再等一等。
他的易感期快到了,若是让小omega撞见他的易感期,他根本无法控制住alpha的本能,他怕伤了他。
若是在易感期迎来他们的初次,他的未婚妻一定会被吓到的。
alpha如果让自己的omega对那事感到恐惧,那这种alpha也没必要存在了,理应摘了腺体再进行物理阉割才对。
厉沭算着时间,安排好工作,然后又以置办衣物为由,让助理从沈安澜那拿了很多衣物,其中不乏贴身的内衣裤。
他看着床上那一摞高高垒起的衣服,满足的把自己埋了进去,易感期初期的alpha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尽管情感上缺乏安全感、躁动不安,变得脆弱甚至是会容易落泪。
但厉沭的状态还算不错,他伴着沈安澜的衣物很快就渡过了易感期的第一天。
窗外的阳光打在厉沭身上的时候,衣物上的omega信息素已经淡了不少,易感期的症状逐渐增加,他已经没有多少神智,高大的alpha艰难的从“巢xue”中支起身体,摸索着从床头柜拿了一剂营养ye,拔下塞子仰头便咽了下去。
厉沭急喘了一声,下半身早就坚硬如铁,他的眼睛被热汗和情欲蒙蔽,眼前一片模糊,高大的alpha嘴里痴痴的叫着他的omega“宝贝儿…安澜……沈安澜。”
他渴望他的omega,他想拉开房门跑去找他的omega。
但他不可以,从未进行过标记的alpha会在易感期伤害他的omega的。
厉沭咬破了舌头,鲜血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再一次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高大的alpha此时脆弱极了,他倒在衣服里,迷迷糊糊的想,易感期好难过,再次不要再自己一个人了。
一道道的情chao在alpha的身体里汹涌沸腾,alpha想着omega脸上清淡的笑,模仿着他的样子安抚自己。
“叩叩……”
“唔……”敲门声惊扰了处于易感期中的alpha,他猛的抬起头,想向往门口看,却怎么都看不清。
仿佛被侵占了私人领地的野兽般,alpha嘶吼着,对入侵者发出警告,“滚。”
敲门声止住,取而代之的是开门的声音。
入侵者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厉沭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衣服,血红的眼睛看不清入侵者的样貌,他只能用信息素去驱赶这个不知死活的入侵者。
高大的身子突然被柔软的双臂裹住,熟悉的白茶香包裹了厉沭。
“这味道……安澜……我的宝贝儿……安澜。”
娇小的omega被alpha滚烫的体温烫的一抖,他柔软的唇瓣在alpha发红的脸颊上一寸一寸的亲着,白茶香让厉沭有些恍惚,不自然的沉溺其中。
他身体微微有些僵硬,alpha想去拥抱他的omega,想把omega揉进他的身体里,想彻底占有他的omega。
但是他现在是易感期,他不能。
厉沭停了下来,他推开omega的娇软的身体,“快离开。”
omega的动作一顿,被alpha拒绝的动作弄的很伤心,他又抱了上去,颤抖的唇贴上了alpha的薄唇,红艳艳的小舌倔强的往里舔着。
alpha又一次把omega推开,他颤抖着手,往床上爬,把沈安澜的衣服抱在怀里,不愿再去去看他。
“这样也不行吗?都易感期了还是能认出我不是他吗?”omega站在床边看着高大的alpha缩成一团,哥哥明明对他渴求极了,却仍在拒绝他。
“安澜……沈安澜,宝贝儿,快走……我会伤害你的。”厉沭的声音很低,仿佛从喉咙里吐出来一般,带着浓浓的情欲。
原来不是认不出,只是太爱了,舍不得伤害他?
没关系,就让他来代替他的安澜哥哥承受alpha的易感期吧。
omega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去,他拉开alpha紧紧箍在一起的胳膊,把他怀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外抽,然后强硬的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哥哥……”omega顿了顿又模仿沈安澜叫他“沭哥哥……没关系的,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献出自己,哥哥……你标记我吧。”
“不行……不行……你会受伤的。”
厉沭越是拒绝,厉滦就越是嫉妒,“不会的,不会受伤的,哥哥轻点就好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