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够了吗？”
说话的男人双腿交叠，唇角微微勾起，显然是对这场交易胸有成竹。
张大壮看向眼前的红包，没错，他面前这位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李铁柱，没有像其他霸道总裁那样甩出一箱子钱，而是给了个红包。
张大壮掂了掂，嚯，好家伙，还挺厚。
“还有这种好事？那肯定够啊！”
张大壮满口答应，美滋滋的打开红包。
一共275.3元，三毛钱还是硬币，还有一块硬纸板。
……
“不是，你作为一个总裁也太寒碜了吧？”张大壮忍不住质疑。
“钱都是省出来的，”李铁柱颔首，将这当成了赞美，“起码这些钱给你够了。”
张大壮闭口不言。
他租的那个破烂地下室房，正好欠了105.3的房租，总裁还挺好心，怕现在这个时代找零找不开，帮他准备好了那3毛。
还.是.硬.币。
张大壮虽然口头上说着钱少，实际上挺满意的，这会就聊正事了，“试玩的机器在哪呢？现在就开始吗？我长这么大还没玩过全息游戏哈哈。”
是这样的，李铁柱把张大壮从街上绑架来，让他给自己公司旗下新出的一款全息游戏《欲》做试玩，说是需要外行人测验才能得出最真实的结果。
张大壮不懂这些，他只知道有钱拿，还能体验游戏，这谁不满意啊。
只是不知道李铁柱干嘛特地绑架他过来，可能有钱人的生活过于朴实无华且枯燥了，就找老同学绑着玩。
反正是张大壮这种下层人士不懂的。
《欲》的背景在都市，玩家进去后会随机到一个社会身份。该游戏自由度非常高，玩家可以自由扮演自己的角色、跟NPC对话、探索地图等等。
张大壮进游戏的时候在一家私人会所，他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有些茫然。
不过马上就有人来了，大堂经理，估计就是新手引导的NPC。
从大堂经理口中张大壮了解到自己的职业是“调教师”，顿时有些苦恼，自己没学过调酒，怎么做调酒师？
“经理，我不会调酒啊，你看这……我最擅长的就是搬砖了，也只会那个。”
张大壮想申请转职。
“不是调酒，是调教。”经理神秘一笑，“调教你懂吗，有些客人爱好比较特殊，被支配能让他们感到特殊的快感……你做了就知道了。”
张大壮云里雾里的被经理推进一个房间，没来得及提问，房间门就被关上了。他还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不是，啥玩意啊？这咋都不带上岗培训的？找员工也太随便了吧？
张大壮想撞开门离开，转身前看到床边坐着的身影，愣住了。
这个顾客怎么长得跟老板一模一样…眼角的泪痣一样，脸也一样，有些苍白的皮肤也一样，纤长的手指也一样，就连那每次都擦的澄亮的皮鞋都该死的一模一样。
张大壮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自己准备撞门的动作。
顾客没有开口，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一如高中的那个夏天，张大壮死活答不上老师出的题，全班哄堂大笑时，李铁柱望着自己的样子。
他就坐在台下，安安静静的，那个时候的肤色也没有现在那么苍白。
张大壮一直怀疑，李铁柱是不是很不屑自己，所以连跟着大众笑一笑都不乐意。现在他也怀疑这个顾客是不是在心里暗搓搓地鄙视自己挫样。
毕竟按经理的话来说，来这里的顾客都想要一个强势的主。他不强势，也不懂要做什么，逼迫人的事他也做不来。
“那个……”张大壮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其实吧，我是新来的，这地方缺人就把我顶上来了…就、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顾客神色动了动，朝张大壮勾手指。
张大壮乖乖的走过去，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在床上。
嗯？
张大壮对经理的话感到怀疑。
讲道理，张大壮快一米九的个子，腹肌没有十八块也有八块，还天天在工地搬砖，没可能被一个天天不晒太阳还高强度脑力工作的总裁扑倒的，单纯只是他现在没有防备。
噢，不过这里这个是顾客，不是总裁。是个和总裁长着一样脸的NPC。
长着总裁脸的顾客跨坐在大壮身上，利落的开始解皮带。
张大壮看着他浅浅的唇色出神。
高中的时候，李铁柱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体育课常常请假。
偶尔张大壮跑完去买水，路过会看到李铁柱垂着头坐在树下看书，树和刘海的Yin影叠加，看不清表情。但能看清优美的脖颈曲线，和散落在他身上的光斑。
那是他的表情，和现在会像吗？
刘海Yin影下是认真又果断的脸，微抿着唇，做事的同时思考着什么。
顾客没有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