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尚思顶着黑眼圈起的床。
昨晚事后他去洗了个澡，回来就看见达巩仁毫不客气的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他无奈也只能躺下，但心里装着事，怎么都睡不着。
可能是因为有人在身边，这次他失眠后没有出现更严重的幻觉，反而感到Jing神稳定，拥有充足胡思乱想的空间。
他对达巩仁做了许多猜测，不过一切还是等对方醒来后直接问出更好。
结果两人一起醒晚了，差点迟到，踩着点进公司。
看到“走后门”来的新人同事跟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经理一起来公司，还差点迟到，部门的同事不约而同的交换了几个眼神。
达巩仁仿佛无所察觉，来到自己的工位上。
他当然能感受到同事们隐约的排挤，只是觉得没必要非得搞好关系，起码目前没有出现什么工作上的冲突。
以后就算有，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吃亏。
中午达巩仁是在公司食堂吃的饭。
然后不出意外的遇上了尚思。
无论工作有多忙，尚思都不会忘记吃饭。
原游戏中，早中晚的三顿饭都可以增加5点san值，对于活在现实中的尚思来说，应该也能明显感到身体舒服很多。
尚思一看到达巩仁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可能是有很多话想问他。
达巩仁乖乖的坐在尚思对面。
一分钟。
两分钟。
……
十分钟过去了。
尚思一言不发，安静地吃着午饭。
达巩仁怀疑自尚思仅仅是想找他吃顿饭而已，没别的意思。
虽然他早上一幅想说什么的样子。
只是被闹钟打断了。
达巩仁回忆起早上的画面，当时两人发现时候不早了，急急忙忙的打理自己，之后还在公司楼下的麦当劳里买了早餐，导致差点迟到。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经理，今天早上没醒的时候闹钟有响过吗？”
他们桌附近没什么人，达巩仁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尚思还是吓了一跳。
看了圈周围发现自己是真的过于敏感了，尚思定了定神，思考达巩仁的问题。
“我从来不定闹钟。”
基本都是靠生物钟自然醒。
或许是昨晚难得睡的安慰让尚思起晚了，但他平时确实作息规律，也不喜欢定闹钟。
达巩仁问：“但是今早闹钟七点半多的时候，闹钟响了一次吧？”
尚思一怔。
他已经习惯了周围的物品莫名其妙地运作起来，那个闹钟以前也响过好几次，不过每次响的时机都恰到好处，便没有扔。
“你听到了？”尚思反问。
达巩仁点头。
“你果然…你知……不对，你也能看到那些东西？”
尚思的语气小心翼翼，怕击碎了这一线希望——有人跟他有相同境遇、能够理解他的希望。
可惜他还是失望了，达巩仁摇了摇头。
但达巩仁马上补充道：“虽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害怕。”
尚思没有表情，他已经很难在清醒状态下去害怕什么东西了，下巴稍抬，示意达巩仁继续讲下去。
“其实…你是游戏的主角。”
……
达巩仁略去了自己穿越的事情，只说了自己偶然玩到一个有点意思的恐怖小游戏，里面的主角长相和生活模式都跟尚思一模一样。
而那个游戏是他几年前玩的了，现在完全找不到。
然后详细的讲了san值的设定与后果，以及如何保持不陷入混乱。
尚思沉默了一会，道：“也就是说，入夜后只要进行性行为就能保持清醒，是吧。”
达巩仁：“我的建议是入夜后尽快睡觉。”
听黄段子看小黄书缓慢提升微量san值，射Jing获得20san值，睡觉获得80san值。
哪个最有效一目了然。
尚思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接着时间又来到三天后的下午。
大约四点钟的时候，尚思把达巩仁叫到了办公室里。
这三天的时间里尚思都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两人除了工作以外基本没什么交流。
而此时，达巩仁进入办公室时又是一片烟雾缭绕，尚思默不作声的把门关上，神色看不出变化。
但达巩仁还是注意到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以及额角凝聚出的冷汗。
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
根据以往的游戏经验，达巩仁猜测尚思是被sao扰他的那些虚影惹的烦躁，站起来点了根烟，结果在烟雾的包围下san值掉落速度增加。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可以说是很空旷，一张沙发、一个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