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藏年屁眼不疼,但ru头被随执吮得穿衣服时都要犹豫一会。
为了不再受罪,徐藏年要跟随执分出条楚河汉界,随执一下子就慌了,扯开自己的被子后钻进了弟弟的被窝。
“走开。”徐藏年看着自己的ru头投诉说:“你没良心,它现在肿得就像红豆!如果我不踢你,你是不是就要把它咬下来了?”
随执搂着徐藏年道:“别乱说,我怎么可能咬掉它,咬了我以后上哪找这么软的ru头吸去?”
徐藏年听着这话,觉得随执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居然还打算欺负它!”
“我下次注意点。”
“你每次都这么说……”
随执亲了亲徐藏年的额头,坦白道:“和你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我24小时都和你做……”
像是知道随执要说什么,徐藏年生气地打断道:“不行,我会坏的!你弟弟可能会因为被你的大鸡巴Cao坏了上社会新闻知道吗?”
随执摸摸徐藏年的肚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舍得让你上社会新闻……啊不对,我怎么舍得把你Cao坏。”
徐藏年一个眼神杀过来,让随执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绕了一圈。
“我给你抹点口水,抹了就不疼了。”
随执用口水把手指沾shi后抹在徐藏年肿起来的ru头上,这委屈没由来的,徐藏年眼睛更加shi润了,甚至想开窗把他哥扔下去。
“我要睡觉了。”徐藏年闷闷地说:“下午阿纪会来接我。”
“好。”
为了保护ru头,徐藏年是平躺着睡的,随执看着他,偷偷帮徐藏年抹了药,他睡不着,于是起床帮弟弟收拾行李。
徐藏年醒来后吃了点东西,他的止血胶布用完了,所以去问随执:“哥,你家里还有止血胶布吗?”
“你哪里受伤了?”
随执这么一问,徐藏年差点怀疑昨晚吸他nai头的不是眼前这人,他说:“我这样子穿衣服会凸得很明显的!”
随执懂了,他去找了一会,突然发现家里的止血胶布过期好几天了,他问徐藏年:“白胶布可以吗?”
徐藏年蹙眉了,神情严肃起来,他锤了一下随执的肩膀,“那么黏,我会疼死的。”
随执亲了亲他的眉心笑笑说:“我下楼去买,你等我一会。”
随执回来的时候遇到阿纪跟他打招呼,随执今天穿着一件黑色上衣,跟之前的西装革履不一样,阿纪看了好久才认出对方。
“随董,我来接藏年。”
随执顿了一下后说:“你等一会,我去叫他。”
阿纪的手靠在车窗笑着道:“那有劳随董了。”
听到门锁弹开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徐藏年看着他哥走过来,他撩起衣服对随执说:“你帮我贴。”
随执坐下来,看着那粒红肿的小东西咽了咽,徐藏年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告诫道:“不准亲。”
“相信我。”随执说着,拿着止血胶布的手有点抖,他慢吞吞的,就怕弄疼了人,徐藏年的ru头都立起来了,他还没贴上去。
徐藏年一想到阿纪在楼下等他他就急了,抢过止血胶布后一气呵成地贴好。
随执懵了,这动作流畅得……他自己都觉得疼。
徐藏年看了一眼搭在沙发扶手上的白色T恤,他担心白色衣服会透,所以对眼前的人说:“哥,你把衣服脱给我穿好不好?”
随执愣住,徐藏年怕他不答应,双手摁在他的肩上,坐上他的腿,亲了他的唇后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随执看着徐藏年的脸,莫名其妙跟中了邪一样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你来脱。”
“我来脱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不能拽着我做爱。”
真是知哥莫若弟,随执考虑了一会后才答应了这件事。
徐藏年抓住随执的衣服下摆,慢慢地把对方的衣服脱下来,徐藏年知道他哥容易着火,但是现在他要去工作,没办法帮这个可怜儿灭火,他只好亲了一下随执说:“你自己去打飞机,憋着对身体不好。”
语落,徐藏年去拉行李箱,随执深呼吸,“我送你出门。”
“不用了。”徐藏年瞄了一眼对方运动裤上凸起的那根东西,故作心疼地说:“不麻烦你了,你这样跟我出去怪容易让人误会的。”
要开门前,徐藏年侧首亲了一下随执的鼻尖,他见到随执忍到眼睛有点红,低声道:“小狗,听话,快回去。”
小狗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不想他离开的模样,徐藏年笑了一声,摸摸他的脸说:“我回来就给你Cao,好吧?”
随执再不走,徐藏年真怕这人忍不住,把他摁在门上干了。
“早点回来。”随执抱着徐藏年,故意用下半身戳他的腰窝。
“知道了,我会的。”徐藏年想抓起随执的手亲了几下,谁知随执像是有脾气了,突然抽回手,还松开了他。
徐藏年没去多想,开了门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