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夜晚,你站在露台上,被迫参加了一场奢靡的晚宴。
继妹十足兴奋,她从拍卖会上带回来了好东西,这使她甚至忘记了带着几个贵族小姐羞辱你。
往常她见到你后总会不遗余力的羞辱你一番,同时讽刺你那个十足漂亮的风流母亲,指责你们玷污了她们庄园的空气,仿佛这样会使自己看起来更高贵。
偌大的房间里装潢奢靡Jing致,几个漂亮的美少年被穿上性暗示意味浓郁的男仆装,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遮盖住双腿间那一点rou物。
穿着,反而比不着寸缕还要色情。
粗重的锁链捆绑着他们的手脚,将他们被迫摆成跪着的姿势,岔开双腿,如同待采的娇花一样,等待这些贵族小姐们肆意使用。
或者说是玩弄。
可今天的重头戏不是这些。
琳达对这些往日宠爱有加的美少年们不再关注,她让侍从将今晚的重头戏请上来。
你坐在边缘的单人沙发上,看到内间的门被人打开,一座Jing美绝lun的金属笼子被人从门后推了出来,上面盖着厚重的天鹅绒,让人忍不住联想,里面藏匿着怎样的金丝雀。
这是琳达在著名的地下拍卖会,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玩物。
在琳达的授意下,侍从掀开了房子上厚重的帷幕,房间里顿时响彻了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笼子里关着的并非金丝雀,而是一个除了一缕白色绸缎外,不着寸缕的美丽少年。
你也被少年的外貌惊艳了一瞬。
那是一种糜烂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了肆意凌虐的,脆弱的美。
少年匍匐在笼子中,呼吸急促浓密纤长的睫毛如同囚困在蛛网里的蝴蝶翅膀,剧烈的震颤着,他看起来饱受煎熬,白皙如牛nai一般的皮肤微微泛着薄红,灰蓝色的眼瞳浮着一层Yin郁朦胧的水雾。
看起来像一戳就会破碎的美丽泡沫,让人担心呼吸重一点,就会把这美丽的幻象吹散。
出乎琳达意料的是,少年竟然还清醒着,要知道今天给他注射的药剂量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变成只会发情的野兽。
少年狼狈的蜷缩在笼子里,像一只受伤的幼崽。
他并紧双腿,抱着膝盖,徒劳的遮掩着双腿间的反应,可修长的五指间还是探出了一点嫩红色的性器头部。
它是完全干净稚嫩的,没有被使用过的颜色,可以称得上漂亮,体量可观,几乎有他的手腕粗。
那些贵族少女们立即兴奋了起来,有几个忍不住从座椅上站起走到了笼子旁,想要伸手碰他。
少年却呲起牙,警惕又防备的死死的盯着她们伸来的手,露出唇瓣的可爱尖牙,仿佛随时能咬破她们的手腕。
即便狼狈至此,他仍然不想让别人靠近。
琳达抬抬手,立即有侍从端着托盘上来,不顾少年的反抗,捏开他紧咬到糜烂的下唇,将一杯浓稠的不知名ye体灌入了他嘴中。
殷红的粘ye顺着他的嘴角缓缓下滑,一路流淌过修长的脖颈,没入锁骨深处,让人浮想联翩。
侍从做完这一切后打开了紧锁的笼门,揪住锁链,将少年拖拽住来,丢在地上。
几秒后,少年仿佛一滩濒临融化的ye体,贴着地板难以自制的磨蹭,发出难耐的呻yin。
他两条白皙的腿间,与清秀面容不服的狰狞roujing竖直挺立,红肿发胀,顶端可怜的向外吐露着粘ye。
随着动作,挤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黏腻yIn靡的痕迹。
琳达更加兴奋了。
她推开了缠在身上发情的男侍,走到那个美少年前,他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眸已然失焦,雾蒙蒙的看向前方。
琳达抬手拨了拨少年挺立的猩红性器,可怜的rou物变得更兴奋了,一点一点往外吐露着粘ye。
少年却因此清醒了一瞬,眼中满是怨恨。
杀了我。
他声音Yin冷,却异常清雅好听。
这种折辱让他多一秒都不想在世界上活下去,恨不得当场死去,又或者是,就此下地狱。
身体却渴望更多。
那根东西兴奋的颤抖,肿胀得吓人。
怎么可能?
琳达的红唇间吐出清脆的笑声,两眼放光,一把攥住了脆弱猩红的rou物,在手中爱不释手一般用力搓揉拨弄,仿佛是新得到的有趣玩具。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怎么舍得杀了你?
她的力度毫不怜惜,把那可怜的东西搓得滚烫发红,手尖娴熟的碾磨着伞状头上的嫩红rou孔,刮蹭着冠状沟边缘。
强烈的刺激如跗骨之毒,让它不受控制的吐露着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清ye。
少年如同被人抽走了脊骨,无法抑制的发出猫儿一般沙哑勾人的哼声,痛苦又兴奋的蜷缩着。
ru晕绯红一片, 嫩红的ru粒也跟着勃起,颤颤巍巍,像待人吮咬的小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