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本来想着疯狗吃瘪之后会稍微缓两天,没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位是“手骨折”的病人。
“医生,我手疼。”陆临川穿着病号服靠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冲着温言说。
温言满头黑线,转头问住院部的护士:“他是什么情况?”
护士翻开记录本说:“陆先生是手指骨折加上心绪不稳,所以建议住院。”
“谁开的医嘱?”
“是我。”在门外听了半天墙角的祝竹探出了脑袋,“嘿嘿,温医生,我有点事情请教你,可以请你出来一下下吗?”
温言跟他出去,站在病房门口,双手抱胸看着他,祝竹是主角受的好朋友,也是这家医院院长的儿子,主修心理学,在原剧本中温言在被陆临川囚禁的时候也是这个好朋友不顾一切的去救他,把人救出来之后,对陆临川那是千防万防,也惹得陆临川一阵不痛快,但就是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太子爷在后来被小绿茶整的身败名裂,老院长也因为儿子的事情一病不起,最后经不起舆论的抨击,跳楼自杀了。
“言言~”祝竹谄媚的笑着,“你别生气嘛!”
温言微笑:“你最好能解释出花来。”
“今天陆临川来找我说,言言你吃完不认账,把他吃了一遍又一遍,就因为吵了次架,你就头也不回的赌气走了,但他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祝竹看他没那么生气了,凑过去,低声说,“不过你倒是挺厉害的,能把堂堂陆氏的总裁整的跟个深闺怨妇的样子,兄弟,可以啊!”
温言皱眉:“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嗯!”祝竹点头,“所以啊,非常坦诚!对了,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吗?我给你买了个礼物,今天就到你家,嘿嘿嘿,那可是个好东西。那我就先走啦,你们好好交流。”
祝竹在温言抬脚想踹他之前抽身而出,挥了挥手,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其实在陆临川找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温言肯定是下面那个,但是陆临川不但坦荡说出温言是他的男朋友,还对外承认自己是下面那个,说实话这让他很吃惊,作为朋友,他也希望温言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毕竟最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言风语说温言傍上了大款,流言一时无碍,但是长此以往毕竟会对温言本身产生不良影响,现在有这个正牌男友的出现也能堵上一些人的嘴。
痴情男人陆临川此时正靠在病床上,用电脑处理着公司的事情,突然门被推开,看到是温言,他立马就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他。
“医生,我难受。”
温言走到病床边把他的电脑放在一边,说:“难受的话就闭眼睡觉。”
“医生,医院的床我睡不习惯,我怕。”
温言觉得如果有尾巴的话,眼前这个人估计得抱着尾巴眼中含泪的看着他了:“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休息,中午我来陪你。”
“真的吗?!”陆临川尾巴摇到飞起,“那我等你哦,医生。”
晚上回到家,温言看到有个包裹在自己家门口,想着这可能就是祝竹说的好东西,就拿着进了家门,在医院已经陪陆临川吃过晚饭了,干脆就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进浴室洗了个澡,脱衣服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浓厚又有情调,想到中午本来说是看着陆临川睡觉的,结果被他坑蒙拐骗到床上去睡了,本想强撑着不睡着,最后却睡死在他的怀里,午休结束还是那个人把他亲醒的,手还不老实,到处乱摸...想到这里温言的脸还是忍不住烫了烫。
简单的洗了个澡,窝在沙发里拆快递,等看清东西全貌的时候,温言脸色铁黑,想着今天上午没有踹祝竹真的对不起自己脚,他所谓的好东西居然是一根按摩棒,上面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祝竹在家里陪老爷子下棋,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想着自己也没感冒啊,这么就打喷嚏。
温言又羞又恼,这种东西扔了可能会被人看见,留着又不好放,只能把他藏在卧室的床头柜里面,想着明天好好去踹祝竹一顿。
夜里,温言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身边没有一个人搂着他睡觉有些不习惯,想起中午那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温言感觉有个部位起了反应,本想无视这种反应,但是越是不在乎,越是有感觉,最后只能认命的覆上了自己的隆起。
“唔...”
温言长这么大都没有自慰过,手法生疏,只能回忆着上次陆临川的样子给自己弄,但是越弄越难受,连后xue都有饥渴起来。
“混蛋。”
暗骂了一声,温言翻身从床头柜里面取出那根按摩棒,用自带的消毒工具消完毒之后,跪趴在床上,把按摩棒抵在了自己的后xue上,想要塞进去来缓解后xue的瘙痒,肠ye打shi了按摩棒的gui头,让温言好几次都对不准。
“嘀嘀嘀。”
电话突然响起,温言一惊,慌乱之间往下一坐,竟吃下去了半个gui头。
陆临川中午抱着美人睡完午觉之后一直很想做些什么,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