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头一次觉得睡觉跟坐牢似的,不动声色地往床沿挪了挪,两人中间的距离空的足够再塞下两个成年男子。
陆临川感觉到他的小动作,侧身撑起头,浴袍往下滑了滑,露出性感地胸肌:“你在怕我?”
“正常人看到别人拿枪都会害怕的吧?”温言强迫自己从胸肌上挪开了视线,继续保持人设,“要不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这床有点小,病患优先。”
“呵。”陆临川轻笑,瞬间起身连人带被拉到床中心,“这床还真是有点小,所以温医生还是离我近一些,免得晚上掉下去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缩短,陆临川就闻到了温医生身上独有的香味,虽然两个人用的都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温言身上的香味却更加勾人,陆临川觉得就好像是有只小猫用尾巴在他的心上扫了扫,让人忍不住心动。
“那个,我睡姿不大好,晚上怕碰到你的伤口...”温言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要不我还是...”
“那就抱着。”陆临川将人揽在怀里,两人之间之隔着一层浴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要跟你睡一晚,这是我们江湖上的规矩。”
“...”
这年头都流行这么耍无赖的吗?
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只羊被一只恶狼叼着脖颈一样危险,但是温言还是抵不住身体的困倦,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陆临川感觉怀里的人呼吸逐渐方平,手臂一用力将人翻了过来,朦胧的月光透着窗户轻柔的洒了下来,几丝不听话的月光调皮的落在温言的脸上,似乎是身边人过于危险,温言哪怕是睡着了也忍不住的皱着眉头。
‘这张脸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陆临川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冰凉的指尖顺着额头轻轻往下滑,拂过眼角的泪痣,摸上了那张薄唇,终于在这一刹那所有的欲望都藏不住的往外喷涌,陆临川凶狠地吻了上去,舌尖撬开贝齿,旁若无人地闯进别人的领地还邀请他的舌头与之共舞,比起在小巷深处,这个吻带上了连陆临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
温言在梦中只感觉有只大狗在舔他,刚开始是嘴,后面顺着脖子满满往下,松松垮垮的浴袍毫无遮挡的能力,突然胸前的蓓蕾突然被一个shi润的东西舔了一下。
“唔。”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温言忍不住想要挣扎,“不...不要。”
迷迷糊糊之间说出来拒绝的话软糯可口,陆临川的动作不再温柔,一只手拖住他的后背,用力的吸着ru头,另一只手去玩弄被落在一边的另一个小ru头,直到把两个ru头都弄得肿大才肯放手。
细密的吻继续往下,陆临川的手顺着往下握住了有些微微翘起的Yinjing,温言的Yinjing尺寸不大,比起故临川的庞然巨物甚至可以用秀气来形容。
陆临川慢慢的揉着温言的Yinjing,时不时地刺激着冒着Jing水的gui头,温言感觉自己被拖进了一个夜店,身体地疲倦不足以让他对抗这种感觉清醒过来,只能被动的被玩。
“不,不要这样。”温言无意识地呻yin着,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种灭顶的快感,却不料黑色的床单衬着皮肤更加白皙,他就像是一条专门吸男人元阳的蛇妖勾引着面前的男人。
陆临川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带着他上了顶峰。
“啊,要,要射了,不,不能再快了。”温言难受的想要挣扎却被陆临川压在身下,“要去了,要去了!啊!”
陆临川看着射到手里的Jingye,借着月光看着身下人脸上的chao红,忍不住将那两条细长的腿折了起来,孽根在腿缝之间摩擦,一边还顶弄着已经射过Jing的性器。
“啊,哈,太,太快了。”可怜的温医生在睡梦中被人再一次的送上了高chao,“又要,又要去了,太快了,不要,不要磨,唔。”
“呼。”
等陆临川射出来的时候温言的腿间都已经被磨红了,可怜的性器也被孽根Cao红了,小腹上面全是两人的Jingye,陆临川看着他泥泞的下身舔了舔唇,也不收拾,自顾自地穿好睡袍在一边躺下了,他对于睡jian不感兴趣,目前为止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到他的小医生在清醒的时候红着脸,被他干到高chao,想躲又躲不了的样子。
陆临川舔了舔唇:“我的小医生,我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一早,温言难得睡了个懒觉,睁眼时只觉得腰酸背疼,身上的浴袍也不见了,想着是不是昨天晚上睡姿不妥,把浴袍给蹬了,刚伸了个懒腰,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慢慢的掀开被子,看到了下身的一片泥泞。
‘不至于吧?这么大了还梦遗?系统,我的身体还好吗?’
‘据检查,您的身体一切健康。’
温言晃了晃头,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的回来了,看着床的另一边空空荡荡,哪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黑着脸骂了一句:“渣男!”
接下来的半个月,男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温言也继续按部就班的工作,好像那天晚上的意外就是一场梦,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外科的医生护士们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