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尔躺在床上酣眠,模模糊糊又开始做梦,小嘴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而后感到有人轻柔将自己扶起,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唇,温热甜润的ye体哺入口中,他不由得张开嘴,主动汲取着那甘甜的ye体,喉咙不再干渴,神经也因为甜味变得放松愉悦,他再次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阳光金箔似的透过落地窗的窗帘洒到卧室,给躺在床上的少年镀了一层柔和的光辉,少年轻呓一声,好一会儿才悠悠转醒。
“……好香。”温知尔本来不想睁眼,可是一股甜糯米香从外面飘飘忽忽钻进了他的鼻子,勾起他的馋虫,小肚子也适时咕咕叫了几声。他伸手去摸终端,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也是该起了,少年坐起身猫儿似的抻了个懒腰,只觉得腰部酸软无比,下面的小洞收缩间还是有异物感……好像没完全合拢似的。想到盛时誉那骇人的尺寸,温知尔小脸通红地地揉了揉腰
等等!终端上是不是还有什么在一闪一闪的?温知尔发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再摸起终端一看——居然有好几个哥哥的未接通话!时间都是在九点多,最近的通话记录还是在今天早上八点,聊了足足五分钟!温知尔瞳孔地震,那个时候他还在睡觉,是谁接的简直不言而喻!
温知尔欲哭无泪,颤抖着手把终端变换成手环模式戴在手腕上,也没察觉到食物的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终端再次发出提醒,收到了一条来自哥哥的简讯——
哥哥:我回来了,半小时,马上到。
顿时可以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啊啊乱叫着,在被子上把自己的脑袋蹭成了鸟窝,等他一脸悲愤地抬起头,就和靠着门框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视线对了个正着。盛时誉左手端着一个青瓷小碗,身上还穿着昨天温知尔买的粉红围裙,铁汉柔情的写实也不过如此,他大马金刀的在床边坐下,小碗里盛着的红豆粥香味诱人。
“乖。”盛时誉语气温柔,“先吃饭。”
体谅少年初次承欢就被欺负得那么狠,在军团里铁面无私的男人不仅允许少年在床上漱口用餐,还直接把用具都伺候到了他手上,说句又当老公又当爹也不为过了。温知尔本来是有点气的,可是那碗粥实在太香了。红豆颗颗煮得软烂开花,红枣的甜香和米香交融一体,色泽浓厚汤汁粘稠,喝下去每一口都极大的安抚了从昨晚饿到现在的小肚子。
“你接了我哥哥的电话。”温知尔端着碗控诉,“他马上就要过来了。”
“嗯。”盛时誉语气淡然,伸手捻起沾在温知尔嘴角的米粒,顺手塞到自己嘴里,“你早上睡着,我怕他一直联系不到你担心,跟他说清楚之后就静音了,怕吵醒你睡觉。”
“你你你……你和他说清楚什么了?”温知尔紧张,被男人自然亲密的小动作撩得脸红。
“说……这就吃完了?”盛时誉看温知尔三两口下去把粥喝完,可见是真的饿了,“锅里还有,再盛一碗要吗?”
温知尔马上顾不上其他的了,递上碗,声音清脆:“要!”
他是真不知道盛时誉居然会做饭,不仅会做,好像厨艺还很不错?反正煮的粥很好喝,而且……他穿那个粉色围裙好像也没有很奇怪,还、还挺可爱的,被滤镜蒙蔽了双眼的小少爷捂着暖乎乎的小肚子,想到以后也许可以撒娇让男人穿裸体围裙给他看,不由嘿嘿一乐。
没想到第二碗粥还没来,哥哥就先来了。无奈,温知尔也只好下床去了楼下餐厅,礼貌的陪一陪自己的亲哥。
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温遒严,本来是想好好和盛时誉吵一架甚至是打一架,没料到一进门就闻到扑鼻的米香,他所在的是待开发星球,经济落后,飞船班次少,上面的食物只有补充能量又便携的营养ye,一晚航程下来,他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温知尔穿着男人的衬衫大短裤,捧着碗一遍喝粥一边偷偷打量哥哥的神色,赤裸小腿从椅子垂下,白生生的脚从绒布拖鞋里掉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因为没想到老朋友来的如此不凑巧,盛时誉只好勉为其难的又煎了几张鸡蛋卷饼,他从家里出来得早,多年独居早就练就一手厨艺。
要不怎么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温遒严喝着软糯热粥,吃着咸香卷饼,被口味奇怪的食物折腾几个月的肠胃得到了极大安慰,以至于刚吃完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直到他看到盛时誉半蹲半跪在温知尔面前,大手握住纤细白皙的脚踝,不紧不慢的给少年脚丫套上白色棉袜,只觉得自己表情都要裂了。“我就知道!”温遒严很崩溃,不敢相信自己家的白菜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人拱了,最要命的是,还是他放人进的菜园!“亏我还那么信任你让你盯着小尔别早恋,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监守自盗!”
温遒严简直痛心疾首:“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要说盛时誉和温遒严年龄相仿,为什么会被温知尔叫叔叔,那自然要从他被放进菜园那天说起。盛时誉和温遒严是最开始是小学同学,在温知尔还是不记事的nai娃娃的时候,就看过逗过他,后来盛时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