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誉喘着粗气,心情逐渐平复。身下的少年雪白娇躯瘫软在沙发上,像个没上发条的人偶,屁股却因垫着抱枕被迫高高撅起,屁眼微微抽搐着,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他理智回笼,赶紧抽出手指,一手的yIn水,手指抽出的时候小xue发出“啵”的一声,拉出条条银丝。
他把少年扶起来,让少年坐到自己腿上,倒了杯温水小口小口的喂着。温知尔小脸chao红,眼中还有些高chao未褪的迷离和懵懂,他全身赤裸,只剩下头顶的黑色猫耳和脖子上的铃铛项圈,他扶着男人的手小口小口抿着水,乖巧得像是价格昂贵的定制性爱娃娃。
一杯温水下肚,温知尔终于缓过神,眼神恢复了清明灵动,他身体还是软的,推了推男人的手,没推开,只好把小脸撇到一旁,委屈唧唧的控诉:“叔叔好凶。”玩了他的嫩xue,却一个亲亲都没有给他,打得他屁股现在都火辣辣得疼,小xue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没散去。
“对不起,小尔。”盛时誉无奈的哄着,自己刚刚的确有些失控了,“现在还难受吗,那个药残留在身体里要不要紧?不然还是……”
“药没事了,但是你弄得我洞洞好痛。”温知尔感受到了屁股下的灼热坚挺,恨不得马上男人裤子扒下来。他推开男人,俯身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对准男人的脸,展示着自己可怜兮兮的的rouxue,“你看,是不是肿了?”
刚刚被狂插一番的rou洞此时已经合拢,xue口褶皱红肿嘟起,像一圈又水又嫩的rou环,股缝糊满了刚刚溅出的yIn水,再也不复初见时的青涩嫩粉,一看便知刚刚被狠狠玩弄过。盛时誉伸手摸了摸xue口,果然是肿了,摸起来依然滑嫩,热乎乎软鼓鼓的,男人手指一摸上去,原本紧闭的小口就开始轻微翕合,又怕坏又贪吃。
“啊疼!”手摸带来的刺痛让温知尔身子猛的一缩,屁眼也一紧,缩成sao红的小点,“呜叔叔不要用手摸……辣辣的。”
“对不起,是我过分了。”盛时誉心中自责,少年或许不懂,只是出于对亲密之人的信赖才求助,但他却是明白的,自己刚刚所作所为,根本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叔叔救你”,什么“生理课”,都不过是他徇了私欲,自我欺骗的借口罢了。
他确是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少年动了欲念,不只是情欲,发觉少年在自己不知情的地方成熟时的震怒,误以为他被别人染指后的嫉妒,得知自己是他情欲初体验的欣喜,喜怒忧惧爱憎欲,种种都做不得假。
还有下体不可忽略的硬挺。虽然他忍耐力远超常人,可也不是铁打的,硬了这么久,起身都觉得难受,尤其面前就有个销魂洞。但是不能……不能不清不楚的就继续做出格的事儿,少年不清楚自己是在被侵犯,自己却不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这心声要是被温知尔听到,恐怕要气到吐血,谁不懂?谁想侵犯谁?他馋这大鸡巴从上辈子馋到这辈子,恨不得马上把男人就地扑倒,用小xue把这根大rou棒jian个透!
温知尔没有读心术,但是感受到了男人要起身的意图,感觉先发制人,用shi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可怜巴巴的开口:“叔叔,你不管我了吗?”
“小xue不是疼么?给你找找药膏。”
“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药膏?”少年一听这话,细眉一竖,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一副如果不解释清楚就要扑上去咬人的模样。
“……治外伤淤血的……唔。”盛时誉想起来,自己家里药膏是有,可都是主打外伤,什么杀菌消炎、活血化瘀之类,抹上皮肤火辣辣的,他皮糙rou厚没感觉,可要是抹上小嫩xue……少年估计得痛得跳起来把房顶戳穿,他尴尬的轻咳一声,拿起自己的终端,“我现在买,很快能送过来。”
“可是我现在就难受……”温知尔噘嘴,忽然羞涩地小声说:“我听说……唾沫也可以镇定止疼的……”
后面声音越小越小,少年脸越来越红,双目水润含情,雪白的身子泛着粉,他还是tun部翘起的yIn荡姿势,配上可爱猫耳和纯情脸蛋,别有一番风情,他乖巧又温顺地瞅着男人,像一只刚刚化形的小猫咪。
盛时誉喉结上下动了动,纵然他早熟稳重,年少便军功显赫身负盛名,可实际也不过是二十七岁的青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以往觉得自己不重欲,觉得Jing力在战场上释放便足矣,实在不行去训练场练几天新兵——原来只是因为没有遇到想要的人。
这是不对的,他清楚,刚刚想了那么多——甚至做好了和温遒严坦白然后被打一顿的准备,都在对上温知尔那双羞怯却毫不遮掩渴求的双眸时烟消云散。
他想要我,盛时誉想着,而我也愿意给他。
“小尔想叔叔用唾沫给你止疼吗?”
“嗯。”温知尔耳朵尖都红了,小声回应着,冲着盛时誉摇了摇白嫩的屁股,脖子上的铃铛适时响动。
不曾想等来的又是粗糙的指腹,盛时誉居然把口水吐在手上,再往小xue上抹!怎么还能这么Cao作啊,温知尔不干了,扭着屁股躲开,委屈叫道:“叔叔!你知道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