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理解父亲当时的疯狂,这样病态的rou体交缠真的很爽,爽得他魂魄直上云霄。
但他也想努力维持德安候府的权势声望。
“呜嗯~”
妙善身上泛红,难耐地扭着tun追逐那根给她小xue带来舒爽的Yinjing,在gui头又一次浅蹭过xue口的瞬间,她转身用腿勾住男人的身体,夹着他的腰往前送,主动把那根火热的rou棒迎了进来,顿时嘴里发出满足的呻yin。
“嗯啊~”
男人晦暗地腰部一挺,来了一次全根没入的狠cao,惹的妙善仰着头抑制不住地出了声。
“爽就叫,父亲喜欢你的叫声,又脆又媚,像一只缠丝缅铃。”
妙善别扭地不看德安候,男人朗声一笑,给了她几下激烈无比的抽插,gui头快速地摩擦rou壁。
xuerou立刻又酸又麻,绞得更紧,德安候重重顶到最深处还灵巧地旋磨sao芯,娇嫩xuerou清楚地感知到粗大Yinjing上狰狞的筋rou和gui头的模样,妙善无力地埋在被子里,本能地翘着屁股迎合。
“唔嗯~好胀……”
这番无声地赞扬极大地鼓舞了男人,德安候越发得意,握住妙善白嫩的屁股开始用力,粗大Yinjing次次都撞蹭过敏感的腔rou褶皱,幽暗空间内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少女无力的呻yin,混着rou体撞击声格外yIn靡。
小xue又一次痉挛,将那粗大rou棒紧紧绞住,男人有些难受地闷哼,马眼酥麻不已,想把囊袋多日积蓄的Jingye再一次喷射出去。
德安候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到锦被吓到少女眼神迷离,皮肤透着情欲迷乱的chao红,小xue还在不知疲倦地吸裹Yinjing,惹得xuerou里静止的rou棒弹动几下。
“嘶,不要这么贪心,吸得这么紧父亲都要忍不住了”
德安候抱怨完又收获一枚白眼,但xuerou的吸力惹得马眼酸麻不已,xuerou里那层层迭迭的褶皱又紧又热得包裹着,对他来说既是享受也是折磨,咬紧牙关忍住强烈射意,紧紧抓住少女白嫩的屁股,狠狠往里撞,边撞边碾压xuerou褶皱处敏感点。
“唔……喜欢父亲的cao干对不对?”
少女肌肤经过尽心养护变得白嫩又滑腻,如同上等羊脂暖玉,浑圆的tunrou也十分软弹,握一把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德安候肆意地cao弄着女儿的小xue,rou棒越入越深,整根没入又连根拔出,yIn靡的春ye随着后插汩汩流淌。
“父亲干你舒不舒服,每天在府里乖乖等父亲cao你好不好?”
“想不想父亲每天cao你?”
妙善恨不得堵上德安候那张满口假仁假义的嘴,反手就扔了一个抱枕:“你别得寸进尺,我一点不稀罕留在府里。”
但身体却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粗大硬挺的火热Yinjing每次都重重顶到自己小xue的sao芯,她浑身跟着了火,烧得难受又无法摆脱疯狂的快感。
男人被激发出几分斗志,将少女的腿大大来开,粗壮的Yinjing在粉嫩的小bi中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春chao,又狠狠顶回去,shi漉漉的小xue被迫发出黏腻的“叽咕”“叽咕”的水声,爽得两人浑身哆嗦。
很快一股滚烫的Jingye强劲地射入,妙善双眼涣散,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闭着上眼睛软软瘫在床上喘息。
德安候知道女儿没有睡着,爱怜地想抱着女儿入睡,被反手推开,妙善撑着疲软的身体倒了铜壶里的热水擦拭黏腻的身体,屋内的烛火只剩半截,光线格外幽微。
妙善的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中,德安候起身从后面将他抱住,怜惜地在她光裸的背上一路浅吻,将她已经长至腰间的长发拨至一边。
察觉到女儿的僵直,柔声问:“妙妙。在想什么?”
“想我什么可以离开你,离开德安候府。”离开这个红尘俗世。
德安候失落地望着女儿倔强的侧脸,揽住她的纤腰:“我对你不好吗?府里的生活不好吗?”
妙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果然是个俗人,永远只会用富贵荣华衡量对一个人的好坏。
“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但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这是无可避免的事实。”妙善淡淡回应。
“我可以……”德安候着急地编撰留住妙善的方法。
“可以什么?”妙善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没兴趣知道你试图编一个多磨正常的理由把我留在府里,这世道大家都知道,女儿是要出嫁的,但我已经出过家了,并且我对姻缘没有执念,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父亲,我们是世上最亲的血缘关联者,你我之间的不lun之事,若有一天被人知悉了,你该如何,把我和知情人都秘密处死吗?还是把我关在院子里任你亵玩?”
“若你想看我死,大可一试。”
德安候深深蹙起了眉,眼里是无法掩饰的空想破灭的颓唐:“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妙善淡然一笑:“留我在你身边?像养小猫小狗那样施舍宠爱吗?我不需要这样的留,我对你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从来没有多余的讨好,你的虚伪和狡诈,对权势的贪念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