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光裸着身体泡在热水里,肌肤是热的,但表情是冷冽的。
德安候此刻理智全线崩塌,脑子里全是跟妙善交欢时的强烈快感,想得他头皮发麻,血ye沸腾,视觉上的冲击让他怀念起女儿小xue中冲刺的快感。
他甩脱着衣物,渐渐逼近妙善。
在妙善企图从浴桶中逃开时抓住单薄肩头,将她制住,“妙妙别说傻话,父亲相信你没有跟黄家大郎有瓜葛,也不必在意他人说了什么闲话,待到……”他隐去了从龙的成功盼望,“妙妙……”
德安候嗓音低哑又狂热,妙善被困在狭小拥挤的浴桶里退无可退。
她被迫转身看着在血缘上面容与自己相似的男人,无比痛恨他的虚伪狡诈,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说出那样一番话后,生父居然仍旧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难道修行中必须要忍受厌恶的人接触自己吗?
妙善被迫抚上德安候结实的胸膛,不得不说德安候的身形保持非常好,筋rou健壮没有多余的赘rou,但妙善却恨不得对那宽阔的胸口来几爪子。
男人的鼻息粗重又滚烫,一根硬挺的火热Yinjing悄然在密缝上来回蹭弄,柔软花唇被蹭的又软又滑,Yin蒂悄然红了几分。
妙善扭着身体想摆脱德安候的控制,今夜德安候被撩起了性致,搂住妙善的纤腰,分开腿缝,就着热水的浪一根粗壮的Yinjing,插了进去。
又扭过妙善的脸,用嘴堵着少女娇嫩的唇瓣,喘息声又急又热,拉着她的腰不断地往上顶弄,光滑gui头不断捣弄敏感甬道,不一会将花xue里的软rou捣得汁水四溢。
“妙妙,你里面好紧,父亲好舒服!”德安候气喘吁吁的放过妙善的嘴,兴奋地说着自己真实感受。
“嗯~”妙善听着德安候的夸赞,心里厌恶身体却被顶得不断耸动,哗啦的水声混着水浪拍打着两人的身体。
“你可真不要脸……”妙善黑亮眼睛燃烧着恨意,忍不住骂道。
德安候动作顿了一下,啃了下妙善光裸肩头刻意道:“你乃是我亲女,骨血交融有何称得上不要脸,嗯啊,好爽~”
呵,真会找借口。
京城中有哪家父女如此骨血交融吗?
少女脸上浮出讽意:“德安候府的清誉就是被德安候败坏的,不知道那些世家知道后都是什么表情,我真想看看。”
德安候被讽刺心中也有几分火气,他不再开口,拼命提腰狠撞少女圆翘可爱的屁股,他心里有些空洞,已经入得那么深了,可还是不够,还是被亲女厌恶,两颗卵囊甩得啪啪作响,恨不得一鼓作气全塞进去,彻底占有少女。
妙善身体里一阵阵地战栗,花xue里仿佛有无数张嘴吸吮gui头,爽意直冲脑门,德安候一阵恍惚,却仍旧rou贴rou地顶弄个不停,软rou痉挛反复吸裹马眼,欲仙欲死的快感在交合处不断流转。
“不要了……太快了……呜哼~”
顶胯的频率越发激烈,火热的rou棒不留情面地在少女体内一次次贯穿、研磨,男人的唇舌饥渴地贴上少女裸露的胸ru上舔吻,一手握住一边ru球狠狠揉捏。
舌尖故意挑逗着粉嫩ru尖,又吮又扯,敏感点被男人舔着撞着,极致的快感让妙善抽泣起来。
“爽哭了?别怕父亲马上就让你感受更猛烈的快感。”
德安候丝毫不顾及少女身体承受如何,发泄般将姿势换成了更深入的后入,一手握住少女的腰,一手掰开白嫩浑圆的tun瓣,又开始了狂风暴雨时的狠cao,抽出时一丝不留,顶入是整根深入顶到胞宫口,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粉嫩小xue被顶开又被自己堵住的样子。
妙善无力地伏在浴桶边缘,指节发白地握住浴桶,花xue被男人粗暴得塞得满满当当,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rou棒撑开,这样疯狂的抽送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折磨,当她没有力气撑住腰肢时,德安候满意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了,捏住少女窄窄的胯部春风化雨地慢慢研磨起甬道里的软rou来。
“这样喜欢吗,妙妙好敏感,小xue这么快就受不住磨了?”
“嗯啊~不要这样……”
妙善紧紧抓着浴桶边缘,指甲在捅壁滑出了痕迹,脑子一片空白,闭着眼睛承受rou棒在小xue里戳搅软rou的感觉,看他没有加速的意思,只好说自己站不住了。
“好。”男人气息不稳地抱着妙善观音坐莲,两个人的身体全部泡在了有些凉了的水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泛粉的脖颈上,似软言轻叹:“妙妙的话,为父听从就是。”
双手放在浴桶边缘,随意地顶着胯,Yinjing死死顶入紧致销魂的rouxue,这样的姿势方便rou棒顶到深处的sao芯和宫口,妙善双腿打颤,被动坐在德安候大腿上,她知道男人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抱着她离开浴桶,却仍把她困在这狭窄的地方。
这浴桶容纳少女一人时十分宽敞,但加了德安候就变得拥挤不堪,妙善只能与他rou贴rou,紧紧纠缠在一处。
硕大gui头恶意地研磨着xuerou里的sao芯,让妙善不可抑止地呻yin出声,她想离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