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米的实验已经渐入佳境了,威廉姆斯伯爵送来的角斗士们已经成为实验下的亡魂,将“繁衍”特性送进角斗士们体内,然后杀死这些容器。
萨米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就算穿着洁白的长袍,将头发和胡须打理得整整齐齐,但眼里透出来的狂热还是让萨米看起来更像一个屠夫,也更像世人眼中与魔鬼做交易的魔药师。
有时候,当波尔莱瑟看见老师用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血腥手段对付魔兽和角斗士们的时候,他很想提醒一下老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如果没有他做好的魔药,这些实验也不可能进行。
说出来也没有用,无非是饱受折磨得死去或者是带着痛苦地死去,只有这两个选项,最终结局都是死亡。
所以,每次做完实验,他就会很想念安,想念他的温顺乖巧,虽然现在的安不像刚开始那样沉默,偶尔也会主动请求什么东西,但就算已经饥渴到对着他的脚流口水,没有他的命令,安也只是会乖乖跪在那里,不会靠近,只是偶尔会一边盯着他一边蹭一下地板而已。
“莱瑟,魔兽已经没有了,去联系拉兹洛里,我们需要更多的魔兽和奴隶。”萨米认真洗完手上的血迹,脸上和身上的没有管,反正一会儿也是要洗澡的,然后转过来对着穿着干净灰袍的银发青年说,“莱瑟,有时候实验需要你亲自去感受的,总是带着个魔法屏障可不是个好习惯。”
“老师,我习惯了这样,不过,”波尔莱瑟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不过,老师,这样子的实验有什么意义呢,每只魔兽身上都有‘繁衍’,难不成要将魔兽森林的魔兽都捉完吗?”
“哈哈哈哈哈,莱瑟,这可真有趣,你实验的时候是不是分心了,真是难得,看来那个强壮的奴隶很会勾引人啊。”
“老师,那我回去认真看一下手卷。”波尔莱瑟说完,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萨米撇了撇嘴,看着背对他离开的身影,那张布满老态的脸上显现出一丝顽童似的不满足。
还是多米亚好,萨米想,现在多米亚已经会主动吃饭,而不是之前那副生或死都无所谓的模样,萨米抬头摸了摸自己脸,感受到手上和脸上松弛的皮肤,安静下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转瞬即逝。
还是安好,波尔莱瑟想,他摸着黑色的发丝,男人在抚摸下不时发出喘息,好像头发丝也能带来刺激,高大的身躯就算跪着,也只比坐着的他稍微矮一点,所以往往当他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男人会刻意低下头颅,压低自己的上半身,与此同时,与粗壮大腿连着的肥硕屁股就会跟着翘起来。
幸好身体没有随着“生”的特性而缩小,不然就看不见这副画面了。波尔莱瑟这些想着,忍不住手指往宽阔的背脊抚摸上去,不出意外获得了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更加主动的动作——头颅往他的胯下钻了钻,鼻尖耸动,手臂弯曲,让背部肌rou线条更加明显。
不过老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可不觉得自己在实验中分心了。
波尔莱瑟收回放在背脊的手,转向书桌,翻开记录实验过程的手卷,书桌上的金雀花已经换成了海棠,普格兰亚进入了漫长的Yin雨天气,他本来就是怕冷的体质,幸好还有一个温暖的脚垫。
他换了个姿势,脚掌在柔软的双ru上踩一踩,安的ru房变得太大了,已经不能说是男子的胸肌了,他怀疑“繁衍”特性真的会让安怀孕,现在的变化就是为了nai水准备的。
可是残留的仅仅0.6个“繁衍”就有这样子的变化吗?
真是可怕啊,末世。
波尔莱瑟拿起羽毛笔,清冷Jing致的脸庞在烛火的光芒中露出温暖的神情。
手卷上的各种魔药术语,反应过程一点点倒映在绿色的眼瞳中,外面是昏暗的天空和树丛,里面是温暖的烛火和香甜的气味。
从安的角度只能看见主人的侧脸,刚刚洗过的银色长发随意披散下来,有一些被随意撩到耳边。
他能闻见地板中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橡木味道,但更多的是主人身上的味道,安说不出来,明明已经读了那么多书,写了那么多篇读后感想,但是每次看到主人,他觉得自己依然还是那个被关在马厩狗笼的奴隶。
主人不会打他,也不会用各种器具玩耍他,反而还会用柔软的脚趾抚摸他的肌肤,导致他经常怀疑自己粗糙的rurou和舌头会不会伤到主人脆弱的肌肤。
甚至主人身边只有他一个奴隶,还承诺永远不丢弃他。
是最好的主人,也是唯一的主人,安觉得自己之前经历的所有就算为了遇见主人,这样下贱的身体能够经受住主人任意的玩弄,不管是做什么,这副被主人修好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安一动不动,红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像是初生的小马第一次看见广阔的草原。
波尔莱瑟没有太关注底下的人,毕竟安总是盯着他,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就是最近太欲求不满了,整个人总是水淋淋的,屁股里的水都流到地板了,稍微不注意,房间里到处都是男人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