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南坐在车子里,看着那个Omega牵着孩子从远处走到自己眼前,再走过去。
他们明显没有注意到自己。清早,上学路上还有不少其他孩子,其他车子,有的孩子三两成队走着,有的孩子只是孤零零一个人,有的孩子从车子上跳下来,对开车的父亲或母亲说了声再见。
眼前就是校门,从外面就可以看出学校并不大,只一栋楼而已。比依就在门前蹲下来,让女儿亲了一下自己脸颊,再看着她走进学校里。
关于这个Omega的情报卡南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甚至不用专人去调查,只消在车里看上那么几眼他就可以知道了:怀了负心汉的孩子,为了女儿卖身,这些都是真的,那天派对上别人告诉他的并非虚妄。
于是卡南拉下车窗,叫住比依:
“嘿。”
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可很快就被紧绷了起来,被警惕与敌意占据,他站在原地,问卡南:
“您找我有什么事,先生?”
尽管那天比依并未看清楚对方的脸,可这股讨厌的信息素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就像一股过浓的古龙水味道——令他觉得熏人。
“我买你一次,”卡南也没客套,开门见山:“全套,付双倍的价钱。”
——
比依并不是立贞节牌坊的人,他深知高风亮节在街头里的后果就是死。况且对方现在是客人,还愿意付更多的钱——正好这个月他为了照顾女儿的病着实有点入不敷出——对现在的比依来说无异于及时雨。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犹豫了。
只因为本能——多年混迹下来形成的本能告诉他,万一向前就万劫不复了。
但犹豫的作用只有一瞬,对方开了车门,拍了拍身旁的空座位,而比依上前,进到了车子里。
——他需要这些钱。
而一进到车里,车门自动关上的同时,比依的头就被摁着,跪在卡南腿间的位置。
他的脸颊贴着对方的胯部,隔着布料感受到里面的炽热滚烫,那天的一切似乎又重演了。比依有点迷茫地看着卡南的脸,这次他总算彻底看清了对方的样子——他的头发也许很长,只是都被往后梳了。嘴唇很薄,鼻子有点女性化的纤细,一对眼睛却淡漠得近乎没有颜色。
“把衣服脱了。”卡南命令到。
比依看了看窗外,此时车子已经开离了学校,朝他不认识的地方驶去。
车窗外行人来来去去,尽管知道玻璃上有贴防窥膜,但比依还是有点抗拒——当然,他也深知这种抗拒没用。
于是,当车子上高架桥的时候,比依赤身裸体的,坐在卡南腿上,ru头被对方挑逗着。
“你要在车子里就开始吗?”
比依没看卡南,有点嘲讽地问他:
“在特殊场所要再加钱,先生。”
尽管脸看上去有点女性化,可卡南的手却是标准的男人的手,当它们骤然紧紧捏住比依胸脯的时候,他感到尖锐却又紧缩的疼痛。
“别太得意了,记住你的身份。”
卡南冰冷的声音却并未让比依害怕,他依旧以相同的语调问对方:
“是要我在这里骑你的屌吗?”
“你应该知道在不插的前提下照顾它。”
那根东西被放了出来,整个后座的空间中瞬间充满了Alpha浓烈的雄性气息。
而比依识相地,将双手撑着前座的椅背,抬起身子,用屁股跟Yin囊与它勉强磨蹭。
敏感的xue很快因为阳具的刺激而流出了水,比依感到脚软,几乎要支撑不住。
而就在这时候,车子一个急停,他控制不住向前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膝盖着地,但很快就被卡南揽了回来。
比依没想到对方有这么一手,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而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那对薄薄的嘴唇就凑了过来,攥住他的。
舌头纠缠着,似乎有什么被送进了比依嘴里,在分开后,紧接着他的一只手就被扣在身后,头就被迫仰着,冰凉的水倒进来,把那片玩意灌进喉咙里。
一切不过只发生在几秒内,卡南很快松开了,比依捂着嘴巴剧烈咳嗽起来,水洒得到处都是。
卡南从旁边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比依身上,同时车子停了下来,在一个宅子前。
花坛里的月季在高温下垂下头,枯萎了最后一点彩色的灿烂。
“到了,下车。”
卡南把比依包在衣服里抱起来,用脚踹开车门。
——
比依只感觉自己被包在厚厚的布料里,浑身像是被蒸烤着,闷得身体越来越热。
他似乎是被抱着,进到了什么地方,鼻尖都是那个Alpha过浓的古龙水信息素味,任何一呼一吸对于比依来说都是折磨。
终于他被放到床上,覆盖在身上的衣服像被拆的礼物纸一样摊开,赤身裸体地,像个礼物一样躺在卡南面前。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