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二姐嫁入李家也有月余。李留根得了她这女体之后,觉得和自己的小妾十分不同,又香又软,爱不释手。便日夜索欢,他又是个痴儿,不解风情,每每都是一味哑干,丝毫没有章法,叫那刘二姐并不受用。但已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爹又收了人家的钱,只能默默隐忍。
要说日夜行yIn,不得趣儿,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心里再恨,那李留根也是个男人,那rou锥也是实打实地cao了花xue。刘二姐也是食髓知味,但苦于李留根没有章法,又十分疲软,不出一碗茶的功夫,必然泄身。刘二姐刚刚得趣儿,他便一泄如注,烂若番薯,十分没趣儿。故刘二姐对于这样羞耻的快感心里也十分自责,终日抑郁不堪。
虽说是中计入门,辛夫人和李大户也是刘二姐的公婆。每日晨昏定省不能少。
这日,刘二姐起了个大早,携夫问安。晨昏定省,不过是婆婆给媳妇儿聊聊家常,教育媳妇要侍奉公婆罢了,十分无聊。那李留根自然是坐不住,一会儿跺跺脚,一会儿扭扭腰。辛夫人道:我的儿,你这是咋了?李留根噘着嘴,还宛如稚童一般喊道:娘,俺要回房cao二姐。刘二姐闹了个大脸红,一双玉手绞着帕子,十分局促。
辛夫人脸色一黑,自从嫁入李家以后,李大户便展露出花心本色。辛夫人管不住丈夫,便对着家中丫头、媳妇、儿子十分有控制欲,如今看儿子对这媳妇这样痴迷,火从心中来,便要打他,口中大骂:你这没心肝的,娶了媳妇忘了娘!晨昏定省说出这样昏话,你可知道害臊?那李留根被打得龇牙咧嘴,满屋子跑,道:娘,俺错了,俺 错了!是你让俺和二姐早日诞下子嗣,好开枝散叶的不是?
辛夫人细细思索,确实是这个理儿。心中愧疚自己打了儿子,又抱住李留根哄道:我的儿,妈妈老糊涂了。你既然想做,便当着妈的面做一个给妈看看。李留根看妈同意了,咧嘴一笑,一把扯过刘二姐便要脱衣。
刘二姐哭道:娘,我是你的儿媳,这闺房里的事情,怎能叫婆婆看着?辛夫人面色如铁,冷声道:这是我儿,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你做媳妇的,就得顺着婆家,这都不知么?便拿起方才打李留根用 的铁片狠狠掌了刘二姐两个嘴巴。看她白皙的肌肤发红发紫,两腮肿起,心里一阵痛快,对李留根道:乖乖儿,做一个给妈妈看看。
李留根傻笑着,一把压住刘二姐在桌上,扯下裤子,便把那半硬不软的rou锥插入。刘二姐疼得龇牙咧嘴,更是看得辛夫人畅快,不住拍手道:好儿子,好儿子!
刘二姐挣扎得紧了,便沾了些唾ye在gui头上,在那花xue口蹭了几下。牝口流满YinJing,又有唾ye,已是shi浓浓的,所以一挺尽根,毫不费力,两个嘴对嘴,互把舌尖吞吮,美人玉臂紧紧抱住李留根那肥猪一般粗厚的脖颈,下面tun儿欣凑,上面鼓勇射入。刘二姐心里认命,索性拉下脸来,尽兴尝滋味,自然芳兴愈高,亦以花xue紧浅,一阵狂浪。不觉春眩如炽,及抽到一百之外,刘二姐觉得遍身爽快,不想那李留根一声猥琐哼叫,浓Jing尽数射入刘二姐肚儿中。
李留根舒服过后也不知温存,拔出屌儿收好,便一股脑儿钻进娘亲怀里撒娇道:娘,儿可还干的好么?辛夫人笑道:干得十分尽兴。刘二姐无颜继续待着,穿上衣裳便扭脸道:妈妈,我先回去了。辛夫人侮辱够了她,便只轻轻摆了摆手道:回去吧。看刘二姐要走,又喊住她道:你以后别叫二姐了,怪难听的。我赐你一名,往日,你便叫刘莹吧。刘二姐只觉屈辱,像个畜生奴才一般还要被赐名字,却反抗不得, 只能含泪跪谢,匆匆离去。
行至后门,只正好撞见李大户。刘二姐满脸羞红,不知方才那么大的动静李大户是否听见,只得毕恭毕敬地道:见过老爷。李大户眼神滴溜溜地在她身上看了又看,方才道:请起。刘二姐不敢多言,掩面逃走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