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好心’扶住了腰后,楼浔没搭理他,因为楼浔也被他挤入双腿间的长腿给蹭的有了反应,楼浔觉得齐川绝壁是故意的!
为了不让齐川发现自己的异样,楼浔只能将自己的下半身往后挪了挪,然后贴在了门上,一边克制住冲动,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楼浔喜欢犬类,尤其是大型犬,要不是齐川撒娇那一瞬间萌到了自己,让楼浔联想到了自己养的那只萨摩耶,否则楼浔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齐川舒服!
楼浔终究是没玩过齐川,在齐川搂住自己之后,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撩拨。
什么无意识地贴近自己的耳朵哈气,嘴唇似有若无地掠过自己的耳垂,在自己身后作乱的双手,未散的酒气,也随着他的呼吸传入自己的鼻息之间。
楼浔的Jing神即将面临崩溃,二手的酒气让楼浔不禁觉得自己也醉了,天知道他有多能忍,克制住的呼吸差点没将自己憋死。
齐川的状态一直很高亢,如烙铁一般,温度烫得吓人,他们相拥的身体也让这狭小的空间一点点升温。
“你别动手动脚的,刚才怎么答应我来着?”听到齐川嗤笑一声,楼浔有点恼羞成怒。
“哥哥莫不是记茬了?刚才我可只说了不吻你,又没说不对你动手动脚。”
说着又坏心眼地拧了一把楼浔的腰,疼痛一瞬间让楼浔脸色突变。
“齐川,你个狗贼不讲武德!你还要多久才能好?我手要废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的酸痛和紧绷发麻的头皮不断提醒着楼浔,已经快到极限了。
偏生的齐川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撩拨得越加肆无忌惮,可把他这个恨的呀。
“哥哥在忍耐着什么?莫不是因为我而有了感觉?遵从你的内心,释放出来吧。”
齐川的声音似羽毛一般在耳边侵扰着,直扰的人心底发麻,楼浔哼哼唧唧,终究心底那层防御还是被齐川攻破了--他起了反应。
脸上发烫,楼浔觉得自己现在满脸烧红,似能想象到齐川看着自己的状态满脸玩味的样子,楼浔的身心都受到了暴击。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楼浔呜咽着说:“我也是个男人啊,又不是性无能,谁会没有感觉啊。”
说完楼浔就被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吓到了,我…这特么撒娇呢?
齐川将楼浔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右手搂着楼浔的腰,左手自顾自地替楼浔解开裤腰带,然后就这样帮助楼浔。
脑袋直接沸腾冒烟,思绪被齐川的动作牵引着无法思考,楼浔喘息着身体动弹不得,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右手从门上拿了下来弱弱地扶着齐川的左臂。
后背倚着门,丝丝凉意从门上隔着衣服传导入楼浔发烫的全身,头抵在齐川的肩膀上,嘴间时不时泄露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让我帮你吧,哥,你的身体烫的吓人呢。”楼浔听出了齐川语气中的挪揄,心中暗恨却无可自拔。
齐川一手兼顾两人,却让两人都得了趣,另一只手还能不断在楼浔身上作祟。
渐渐地那种感觉似要冲破天际,楼浔脑袋中白光乍现,就要决堤,齐川此时却来了临门一脚,堵住了决口。
“齐川,我受不了了!”崩溃的情绪瞬间蔓延,楼浔不管不顾地向齐川乞求着。
最后他被禁锢了一会儿,被迫等待着和齐川一起出来了,…那家伙果然天赋异禀,弄得自己一身。
“狗贼齐川!”楼浔在心中恨恨地想,身体却只能依靠着齐川支撑。
“你…你怎么还这么Jing神?”轻轻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楼浔瞅了眼齐川说。
“哦,不用管它。”齐川的语气淡淡的,不甚在意,楼浔噎了一瞬,然后开始酸起来了,比自己高,比自己帅,比自己有钱,比自己大,比自己持久…
男人的自尊受到了猛烈的打击,这让楼浔很挫败,但齐川是自己兄弟,自己的兄弟这么优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么想着楼浔突然就自我释怀了。
齐川拿纸替楼浔清理着衣服,末了又帮楼浔理了一下衣服,楼浔眼瞅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将脏纸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
齐川没清理自己的,就那么搁置着,楼浔还沉浸在余韵中,以至于齐川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的时候,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
仿佛魔怔了似的,楼浔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作乱,楼浔抽出了几张纸,开始擦拭着齐川身上的污浊,擦完了白色的衬衫上却还是留下了些许印渍。
就这般对视着,楼浔组措着话语在心中酝酿。
“酒醒了?”“没醉过。”
楼浔愣了愣,然后不可控地向前抱住了齐川,对他的话已信了大半。
确实没醉,自己的判断失误引来了这一场荒唐。
自己不该庆幸,不该任性,不该沉沦,是自己的错。
“齐川,我觉得我应该重新正视一下你的性取向了。”“那你呢?”“我…”
“楼浔,你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