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蕴惊喜于姜姒的主动,这于他便是最大的鼓舞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脸去摩挲她的脸蛋,竟嗅到她裸露的肩颈冒出丝丝香气。这是月瑶船妈妈专给姜姒制作的ru膏,这几年她日日都用,那ru膏中不仅有普通香粉,还掺了紫梢花的细末,这花是男女性事的助兴之物,比市面上的春药更Jing纯,量虽少但日日涂抹,已经成了姜姒体味中的一部分。
余蕴觉得那香味在拉扯他的灵魂,他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嘴唇不自觉地轻啄她的肌肤,手探到她的衣领处,利落地解开她的中衣。
姒儿。他深情地喊着她的名字,而后温柔而坚定地吻上她。那软嘟嘟的唇上有酒香,他慢慢含弄着,伸出舌头将那点酒ye舔尽,姜姒感觉整个身子都酥麻了,她从不知男女相触竟是这种滋味。
他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和齿关,舌尖挑弄着姜姒贴在上颚的舌头,极尽心思让她放松沉溺。交缠着吻了一会儿,转而去舔她的上下颚,姜姒的舌头已经不再羞涩,会追着他缠弄了。可惜她经验不足,没撑多久就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余蕴只好从她的小嘴里退出去,咽下两人交换的口水,抬手帮她拭去嘴角的银丝。
姒儿真是比美酒还香甜。余蕴回味着初次的亲密,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张着小嘴,唇红齿白,红色肚兜下的胸脯起伏着,诱惑着他把这颗果子拆吃入腹。
他单手控制住姜姒的细腰,另一只手猛地攥住她的胸rou,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掌心的热度和力气丝毫不弱,五指像是在捏弄面团,左右两边轮番欺负,力气也止不住地变大。
嗯。蕴郎,轻些捏,会青的。姜姒又痛又舒服,两个ru头已经硬挺,在肚兜上顶起了两颗红豆。
余蕴止住动作,虽然心里如同饿狼,但性子里还是存着几分读书人的温吞克制。他摆弄着姜姒的身体,将她整个人脱了个Jing光,摆放在床中央。自己站在床边褪下自己的亵衣亵裤,那rou柱便直挺挺地立在黑丛中。
姜姒从始至终闭着眼,害羞至极,不敢面对自己寸缕不着面对男子的场景。她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下一秒便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上她。
因为身高有别,余蕴的rou棒刚好抵在她的Yin阜位置,她感觉到冒出前Jing的gui头一下下抖动着,磨蹭着,渴望着自己双腿间的温暖玉xue。
余蕴吻上她的眼角,睫毛,再到眼皮,眉毛,偏偏不往下移。姜姒的椒ru早被他的胸膛摸得酥麻,ru头肿胀地疼起来。相公,妾的胸口好难受啊。她终是睁开双眼,回望这固执的男子,知道他偏要自己睁眼看他。
那我帮你亲亲,小nai头就不难受了,保证你舒服。余蕴风流起来竟像话本子里的书生,一套套话哄着。
他开始探索新的领地,在那Jing致的锁骨肩窝初轻咬,在她前胸和鼓囊囊的rurou上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痕迹,像是在白纸上留下淡淡的墨迹。姜姒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舔弄拉扯,身上的男子像是在吃剥了皮的荔枝,让她又喜又怕。
rurou被他捏着,nai头俏丽地立在上方,余蕴突然含住左边的nai头,终于品到其中一颗,他用舌头灵活地转圈挑逗,shi润之后故意用牙齿去磨。另一只手搓弄着右边的。
啊,相公!姜姒被他一番动作弄得敏感到不行,整个身体的欲念被他唤醒,不要,好痒啊。
她的双腿也开始磨蹭Yin唇,眼睛茫然地看着帐顶,手也不知往哪里放,只好搭在余蕴的背上,手指不自觉地摸着他突起的脊背,一节节的往下滑。
这小小的动作竟让余蕴轻喘出声,嗯,你这小娘子,是等不急了吗?我这就来帮你纾解。他摆出一副被动的态度,言语中逗弄着她。
哎呀,相公你坏,明明是你惹得人家她带着媚色娇笑起来,单纯的桃花眼也弯成了狐狸眼。
他挺起身子,用双臂扯开姜姒的细腿,跪坐在她的禁忌蜜源前。他用手扯开两片Yin唇,一根中指探到玉xue入口,慢慢抵进了尚未开发的蜜道。谁知道指节刚打开xue口,便流出许多的yInye,细细闻来,竟散发出更重的紫梢花香,yInye的滑腻让余蕴兴奋不已,更沉沦渴望于这场房事。
姒儿,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余蕴又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扩张着玉xue口,指尖口上下抠弄着。
嗯,嗯。相公,好舒服啊。妾忍不住了,你快不要弄了。姜姒的花芯开始深深抽搐,小腹一挺一挺地,粉色的xue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内像发了洪水似的,一股更盛一股的爱chao将她的理智淹没。
下体的爱ye顺着余蕴的手指关节从粉色的xue道口接连滴落,只听哗的一声,竟淌了他一手。姜姒也耸起胸口,发出惊叫,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儿,快要失了氧气,紧促的呼吸着,眼睛都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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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肥的一张,但是只是前戏(属于女作者的写作特点哈哈)抱歉卡在rou上,明晚推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