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心里委屈得再狠,大黑也没有表现出来。
它明知故问:“可好些了?”
凌朗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更小声地问:“大哥还没好,要不要继续?”
听了这句,大黑心中慰贴发暖,哪舍得再弄他,便答:“不必,知道你心疼大哥……等大哥化人形可好?”
凌朗一愣,万万没想到大哥会这样说。
等,便是还有下次,是承诺,是长长久久的未来。
做都做了,以后按这个关系继续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大哥还能化成人形,就更没什么不好。
逻辑盘清,他亲昵地轻蹭大哥皮毛:“好!”
听得这一声好,大黑眸中染上笑意,低头去舔他的脸颊、脖颈,理直气壮道:“现在姿势不便,暂且不往下,等拔出来,大哥要把你全身舔一遍。”
凌朗方才还觉得大哥比他像人,忽听到这句,刚降温的脸红了个彻底。
大黑声音带笑:“我可不是那两只蠢货,交尾后还能让我嗅到其他狼的味道,也忒无能。”
凌朗脸埋在大哥绒毛里,没接话。
大哥这直球打得车速太快,忒让人难以招架!
大黑故意逗他,爪子按在他脖颈上:“阿弟愿不愿意让大哥舔?”
凌朗沉默许久,才板着脸说:“好像消下去了。”
逗炸毛了?
大黑心道下次再逗得小心些,许久不见小阿弟,不知怎么哄才好,送上储物袋里那堆美味行不行?
它小心翼翼把雄根从凌朗体内抽出,没再提舔全身的事,暂退水中。
那东西一出来,凌朗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连忙跪坐掩住,强撑着瘫软酸涩想趴下的身体唤了声大哥。
“我当然愿意让大哥舔,”他视线望向水下,故意问:“那……大哥愿不愿意让我舔?”
大黑小腹发紧呼吸一滞,磨了磨牙:“坏心眼!”
凌朗理直气壮:“是大哥先使坏。”
大黑再度把半个身体压在荷叶上,慢吞吞舔上凌朗的胸口,故意用他的语气说:“我当然愿意让阿弟舔。”
又低低一笑:“但这可不是舔舔就算完的,别欺负大哥,等大哥化形可好?”
成熟男人——凌朗愿这么称呼大哥,无论是大哥声音还是动作,都让他感受到成熟男人醇厚的气息。
他像是雨中落单的雏鸟被拢在长者的羽翼之下,每一声都是温和的抚慰,胸前的舔舐是兽类最单纯的亲昵与示好,也是最最直接的标记与庇护。
ru珠显然深得狼的喜爱,很快舔得嫣红挺立,凌朗不明白那里怎么会有快感,怀疑是胸膛内的满涨溢了出来。
他将自己的全部毫无隐藏地袒露在黑狼的目光下,任由对方舌头自胸口游移直小腹,在划直腰侧的伤口处徘徊。
“这道伤是怎么回事?”
凌朗气息不稳地答:“几年前遇到过厉害妖兽。”
“这道呢?”
“打猎时候不小心……”
“这道?”
凌朗重重喘息了一声,怒道:“我几把上哪有疤?”
大黑轻笑,吐出那根性器换了个地方舔,每一下都像是在点火,却偏偏不再碰昂扬的性器,只在凌朗大腿根部留下蜿蜒的水痕。
凌朗气恼地瞪它,被它挥爪拍开:“元Jing泄多了可不好,忍着。”
说罢,它不紧不慢将小阿弟浑身舔了一遍,直到阿弟身上再无其他雄性的气味,才终于作罢。
凌朗脸色通红浑身发软,手指虚搭在性器上,倒是听话地没去碰。
“乖,”大黑低头含住,道:“给你奖励。”
凌朗挺了挺腰,醺醺然感受着被舔舐裹弄的快感,依稀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哪里见过相似的场景来着?
等情欲消退,凌朗正常工作的大脑才想明白。
——能不眼熟么,他对待小银就是这样!
大黑驮着小阿弟,神识一直没有收回,见他脸色古怪,便问:“怎么?”
凌朗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小银,遂拽了拽披风,把自己盖得更严实,抱怨道:“我还以为法衣水火不侵能保暖呢,结果穿上它还得裹披风。”
大黑解释:“因为你缺灵力,倘若有灵力,这样的寒冷于你而言不值得一提。”
凌朗把手塞大哥绒毛里取暖,嘟嘟囔囔道:“就是我太弱了呗。”
大黑笑了:“你要是算弱,进来的这群修士哪还有强的,别多想了,用不着跟别人比谁更擅长御寒。”
大哥可真会安慰人,凌朗被大哥带十八层滤镜的夸赞说得脸红,没好意思继续抱怨。
但他心里仍是发愁——修真界肯定是以实力为尊,他根本没半点实力,天赋大概也算不上好,怎么进御兽宗跟大哥结契?
怕什么来什么,大黑突然说:“前面是御兽宗弟子,你暂且在此处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