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性虐彻底玩坏了冯宇的身体,他的Yinjing再也不能勃起射Jing,只会在后xue爽到的时候流出yIn水Jingye,坏掉的Yinjing随时随地都在漏尿,他的菊xue也彻底被玩坏,已经脱肛的saoxue时时张着一个rou洞无法闭合,甚至轻易流出屎来。以至于冯宇必须穿着成人纸尿裤。
俊美的男人再也没有联系过冯宇,那些激烈的性交仿佛一个春梦,只有冯宇知道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sao货,他再也不是个恋腿癖了,他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恋鸡巴癖”,每天都离不开大rou棒的cao干。
曾经一起搞钱、捡尸的兄弟们音讯全无,冯宇再也无法继续过去的混混生活。
拮据之下,他突然想起送逼上门给工人们cao弄的那夜,被当做娼ji使用的极乐性爱。
冯宇鬼使神差地买了一身女装,站在灯红酒绿的夜店街头。他戴着棕色波浪假发,脸上浓妆艳抹,身上还穿了假胸,过短的裙子堪堪包裹屁股,腿上裹着勾破了的黑丝,脚踩廉价的红色高跟凉鞋,外表看起来与女人无异,放荡勾引的神情让人心照不宣地跟他走进暗巷。
第一个被勾引的是一个醉汉,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浑身横rou,因为醉酒满脸通红,yIn邪的目光不住游移在冯宇的胸前和腿间,火热的眼神看得冯宇胯间shi热。
醉汉迫不及待地把冯宇摁在巷中墙上,粗糙大掌摸上冯宇的屁股,隔着裙子用力揉捏肥嫩routun。
手掌粗暴如揉面团似的动作弄得冯宇痛极,大开的菊xue却兴奋地蠕动两下挤出yIn汁,他娇声喘息道,“哥,一次二百五哦。”
“嘿,sao货这么便宜……该不是大松货吧。”醉汉吐出一口酸臭的酒气,胡子拉碴的脸在冯宇肩头钻来钻去,像是要用鼻子闻出这人的逼松不松,“你、你先把我的屌含硬,嗯……用这张sao嘴。”被烟熏得发黄的指节插进冯宇口中,粗暴地抠挖两下,带出一道yIn荡的水丝。
“我cao起来很舒服的,哥。”冯宇微张着晶亮的唇瓣,喘息愈发甜腻娇媚,他一面在醉汉掌下扭着腰,一面急切地解开醉汉的裤子,掏出一根软趴趴的黑瘦rou棒,青年像是见了什么美味似的蹲下身,饥渴地把它含进嘴里。
鼻腔全是醉汉私处sao臭的气息,Yinjing浓郁的腥sao味直冲喉咙,冯宇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滋滋”地吞吃起起来,舌尖灵活地舔去上面的垢渍,伺候得嘴里的rou棒越来越硬,很快就溢出yIn汁。
肮脏的性器越吃味道越浓郁,污垢的气息混杂着前列腺ye流入喉咙,刺激得青年本能干呕。
紧致的喉咙夹得醉汉两股战战几乎射Jing,恼羞成怒地给了冯宇一巴掌,怒道:“嗯?你敢嫌弃我?……Cao、Cao你大爷的!”醉汉粗暴地揪住青年的假发,把冯宇的脑袋死死地按在胯下,奋力冲刺顶胯把青年的嘴当做sao逼使用,口中念念有词:“贱逼sao货……给你爹含屌……嘿,含深点!Cao烂你的贱嘴!”
“唔……唔……”冯宇被扯得头皮疼,好像假发都要歪了,口中的rou棒不停顶弄他的嗓子眼,弄得他呼吸凌乱,喘息连连。
那股腥sao味顺着呼吸道传遍冯宇的每一丝血管,让他有种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又脏又sao的错觉。
敏感柔软的口腔被顶得发麻,青年眼角生理性泪水直流,舌头越加热情地舔弄roujing,摩擦gui头,努力地想让rou棒射出Jingye。
醉汉本就肾虚,被吸得腰酸腿软,浑身直颤,好像魂都要被这张sao嘴吸走了,他含糊地咕噜两声,猛地一顶,大屌插进sao喉咙里射出Jingye。
“咕咚咕咚”冯宇急切地吞咽着心爱的‘鸡巴汁’,幸福地眯起了眼,可惜醉汉纵欲过度没多少浓Jing,青年才喝了两口就怎么也吸不出汁了,艳红的舌尖舔舐着黑瘦屌,嗦取最后一丝残Jing。
yIn荡的模样看得醉汉性致勃勃,握住自己半软的小屌在青年红润的唇上不停摩擦,想要酝酿新一轮的欲望。
那屌十分不给面子,半软不硬地挺着,弄得冯宇又急又烦,媚声道:“哥,我用saoxue给你含硬好不好?很爽的哦。”他的后xue早就因为给人口交而饥渴shi润,yIn水流的尿不shi都吸不下了,把屁股泡得又shi又热。
得到醉汉的许可,冯宇两下扒了尿不shi,掰开肥嫩的tun瓣露出里面暗红大张的saoxue。
“你、你嗯……这逼不对……像屁眼子……”发泄过一次的醉汉酒意上涌,一巴掌拍在眼前的routun上,打得rou浪汹涌,汁水四溅,“屁眼子怎么会这么多水?……你、嗯……你一定藏东西了……嘿……”
“是屁眼子太sao了,发大水,要大rou棒止痒……”冯宇谄媚地摇晃着routun,扶着男人的小屌用tun瓣挤压摩擦,“哥,您插进来……saoxue给您含屌。”
醉汉摇摇晃晃地扶着自己软下的屌,插了几次都插不进去,黑瘦的鸡巴不停从滑腻腻的routun上滑开,弄得他恼羞成怒,又是抬起手用力抽在冯宇的tunrou上,“啪”地一声在白花花的皮rou上烙下一道红色掌印。
“唔……哥,轻点,疼……”冯宇边扭着大屁股迎合,边回过头可怜兮兮地哀求,那双满是春色的眼水光潋滟,明明是被打的发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