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下药强jian后,冯宇一个星期走不动路,菊xue的伤势花了他好几百才恢复过来,菊xue里还一直有强烈的异物感。
最糟糕的是他好像留下了后遗症,屁眼不被戳就很难获得快乐,rou棒硬挺却无法顺利射出。
伤势半个多月才恢复,冯宇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这天他和兄弟们约好六晚上再去夜店捡尸,顺便试试新药。没想到刚谈好没多久,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彩信,居然是自己抱着双腿露出糊满Jingye的菊xue的照片。
冯宇脸色一变,想起那混乱又激烈的一晚,回复道:【你想做什么?】
男人只说:【这周六中午来旅馆】
冯宇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心里既愤怒于男人轻蔑的命令,又惊心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竟然因为这一行字,Yinjing就勃起了,连菊xue都反射性地一阵收缩!
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红,愤愤地回复:【滚!!!】
男人也不多说,直接发送了两张图,一张是他签下的巨额欠条,一张是他的不雅照图集。
冯宇气的浑身颤抖,终究只能答应下来。
周六中午,冯宇独自步入那家熟悉的旅馆房间,男人正在看书,头也不抬地道:“桌上有药。”
冯宇一看,那药名赫然是他和兄弟谈论的新品,他腿当下就软了,扑通一声跪下:“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哪里得罪了您,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求您了。”这药是稀罕物,他兄弟在迷jian群混了三年才弄到一颗,正要今晚用上,结果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未卜先知似的弄了一盒。
“吃。”男人合上手里的书冷声道,他把书随意扔回抽屉,双眼凉飕飕地落在冯宇身上。
“不、不,我不吃,求您饶了我,会出人命的。”这药他们还没试过,冯宇根本不敢吃,他缩在地上嚎啕大哭,本来还算能看的脸被泪水鼻涕糊的乱七八糟,邋遢又可怜。
男人站起来,高大的身材极具威慑力,吓得冯宇瑟瑟发抖,只听男人冷声说:“抽屉里有别的药。”
冯宇如蒙大赦,爬到床头柜前,取出药物,他瞥了眼药名,松了口气,这春药他认识,用了几次没出过人命。像是生怕男人拒绝,冯宇抠出一枚药丸送入口中,抬起头讨好似的张开嘴,以示自己吞咽干净。
“再吃一粒,把衣服脱了。”男人冷漠道。
冯宇的小心思被发现,缩了缩脖子咬牙又吞了一颗药丸,心里知道这下是彻底跑不掉了。他窸窸窣窣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光溜溜的身子在空调房里瑟瑟发抖。
男人不说话,他连动也不敢动,像狗一样蜷缩在男人脚边。
没过几分钟,冯宇感觉热气上涌,心跳加速,脑子昏昏沉沉,意识开始模糊。
他大着胆子抬头看向俊美的男人,脸上痴痴地笑着:“嘿、嘿嘿……”
男人便踢着冯宇的屁股,像赶畜生一样把他赶到浴室,冯宇咿咿呀呀乱叫着,隐隐感觉羞耻,又觉得兴奋极了,甚至在浴室的地板上疯了一样手舞足蹈。
男人把不停挣扎的冯宇一把摁住,将淋浴水管粗暴地捅进青年的菊xue,伸手打开热水器,下一秒地上的青年“啊!”地尖叫出声,扑腾两下竟然挣脱了男人的控制,水管猛地脱落,热浪扑面而来,男人才发现自己疏忽间打开了热水。
“嗤,活该。”男人冷笑一声,把趴在地上不停哀嚎的男人拖回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只见粉红的tun瓣间,那朵rou花被烫得红肿无比,甚至连xue口上都冒出了细细的小泡,难以想象娇嫩的内部会是这样的光景。
冯宇疼的不停抽噎,越来越强烈的药效却让他无力再挣脱,趴在地上“呜呜”叫个不停,“呜……疼,呜……”春药让他xue里又热又痒,空虚得想让人挠一挠,偏偏伤口又火辣辣的疼,矛盾的刺激让冯宇不停摇晃屁股,胯下的小rou棒反而诚实地硬起。
男人把水管重新插回冯宇的saoxue,火辣的撕裂感刺激得青年不停尖叫,汹涌的凉水冲进rouxue,给烫伤的xuerou带去一丝安慰。
“唔……啊呀……唔啊……”腹部随着水流的灌入rou眼可见地隆起,酸胀感让冯宇不住呻yin,烫伤的疼痛和空虚被填满的舒爽交织着,让他不知所措,脑子更加混乱。
肚子越来越疼,秽物和水流汹涌极了,让冯宇产生强烈的排泄感,男人刚把水管拔出来,冯宇就“啊啊”尖叫着xue口大开,从伤痕累累的xue里喷出浑浊的脏水,混黄的粪水滋在墙壁上、溅在冯宇的背上、屁股上、腿上,一股臭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艹。”男人紧抿住唇,及时躲开,昂贵的皮鞋上却不免溅上几点粪汁,当即打开淋浴冲洗脏污。
温凉的水流冲刷在冯宇身上,给春药中敏感的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sao浪的菊xue更是在排泄中获得了激烈的快感,惹得冯宇一边摇头浪叫,一边耸动着屁股射Jing高chao。等他喷完秽物,竟然从xue眼里咕噜涌出一股透明的ye体,仅仅是浣肠就让他chao吹了。
男人给冯宇反复浣洗了几次才洗干净,眼见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