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往下挪挪身体,给费迪腾出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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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绕到二人对面,打量一番,青年后穴被阴茎撑得相当充实,褶皱几乎都展平了,他拿不太准这里能不能再容纳一根老二,握着阴茎试探地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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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像个娘娘腔似的,快点,他吃得下。”鲁伯特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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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举着摄影机拍摄重头的插入画面,自己则悄悄分出一点视线去看乌鸦的脸。后者看上去并不关心即将被两个男人共同强奸的事实,脑袋枕在鲁伯特肩膀,神色呈现出置身事外般的游离。这种神色没能维持很久,随着费迪的阴茎挺进,逐渐——又一次被痛苦所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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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神色痛苦的不光他一个,费迪紧握沙发扶手,声音从牙缝里往外挤:“‘他吃得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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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也被夹得不轻,双手握住青年的屁股,向两旁用力掰去,画面中充血的穴口被横向拽出了一线空隙,二人得以有了喘息的余地。这对承受方无疑是场灾难,瞎了只眼的青年又开始搔抓沙发,咽喉线条不规律地起伏着,像有呻吟声在其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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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费迪无视满脸不痛快的鲁伯特,慢慢把整根阴茎挤了进去。歇了两秒,他尝试着挺送腰部,发现并没有想象那样困难。括约肌适度的弹性与肠肉回馈的吮吸感证实着鲁伯特的话,这具肉体确实很能适应高强度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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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喘了口气,从连接处分出一点注意力,才看到乌鸦在沙发上制造出的崭新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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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达痛苦的方法像受到过某种规范,异常的宁静无害,令人难以察觉。费迪已经不像最初那会儿满心不满了,他看了两眼,俯下脸向青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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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教他,“抱我,抓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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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的漆黑的瞳孔缩了缩,视线挪下去,与费迪四目相对。费迪无从判断他想了些什么,过了几秒,青年伸出手,双臂环过他的上身,形成了一个最普通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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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衬衫,费迪能感到乌鸦的手指控制着力道,在他背上克制地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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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鲁伯特来了一记深顶,不客气地打断了融洽莫名的气氛,“你不是还想和他接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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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被夹得脑子一空,愠怒地回嘴:“为什么不?他挺讨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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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个多情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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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口吻不太友善,显然与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屁股还让他介怀,说完自顾自开始送腰。费迪被肠肉加另一根阴茎磨得大脑充血,吞咽了一口,不甘示弱地也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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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三明治夹心的青年沉闷得一如既往,乔拉近镜头,去捕捉他发颤的肩与不住抽搐的小腿肌肉,让看客们确认他仍清醒着承受折磨。聊天室的热度稳定攀升,流速反而渐渐慢了,显然,许多观众忙手上的活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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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埋头操了一阵儿,过了大脑充血的阶段,思维能力渐渐回到上风。想起鲁伯特刚才的话,他抽走了青年嘴里叼着的兜帽衫下摆。布料有几处被咬破了,湿乎乎的,费迪随手甩掉,抬起乌鸦的下巴,端详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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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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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太突然了,青年迟缓地眨了下眼睛,表情稍显茫然。这是费迪头一次看懂他的情绪。他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费迪把拇指捅进去搅动,口腔内部的唾液都被一直咬着的兜帽衫吸走了,很是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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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目光有些怪异:“你不会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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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他的嘴看起来挺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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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子阁下,”鲁伯特笑了笑,突然加强了操弄的力度,“咱们比比看,谁赢了谁能操他上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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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不加防备,快感从脊椎直窜而上,刚找回来的一点理智顿时不见踪迹。这回,他不准备让鲁伯特拿着全部的主动权了,双手握住乌鸦的膝窝,将两条腿向侧折去,好更得力地贯穿那张下头的嘴。青年关节柔软得非比寻常,这一下几乎没感到任何阻力,有一瞬间,费迪甚至以为他的双腿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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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射谁输。这回你不可能赢了。”鲁伯特颇有把握地宣布比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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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好胜心起的费迪呸了一口,“你操得够久了,该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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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阴茎以不同的节奏发起攻势,承受方首当其冲。乔去拍乌鸦的脸,他的眉头稳定地紧皱着,嘴角淌着一线唾液,痛苦得干瘪而缺少变化。乔又把镜头对准青年的下半部分,那里景色还丰富些,层层白沫堆积在两腿之间,股间时而拖出一截红得发亮的肠肉,又在沉闷的撞击声中被顶回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