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不过我,宝贝。普通男人的屁眼可不是这样。”
“你一直期待着这个,是不是?做梦也想着有这么多人瞧你被强奸,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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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在乌鸦后穴挺动手指,括约肌紧绷了十来秒,很快软化下来,展示出训练有素的适应能力。
黏连的水声填补了对话空白,瞎了只眼的青年仍执行着施暴者的指令,一下下套弄性器。黑色兜帽衫的下摆逐渐滑落,遮住了他的一部分下身,只能偶尔从缝隙里看得到规律活动的手,有根手指的指甲在摩擦中彻底剥落,露出了血淋淋的甲床。
“哈,”鲁伯特短促地笑了声,“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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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伴通讯录后不得不认了输。尽管如此,他打量了乌鸦两眼,仍然很难将这个青年与丰富的性行为联系起来。
费迪搞不懂鲁伯特突如其来的兴奋劲头,在旁边慢慢晃悠着。施暴的气氛令他也有些心痒,时不时拍拍乌鸦的脸颊,掐他一把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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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注意到乌鸦逐渐放慢了呼吸节奏,一次吸入足够的空气,再花更长的时间颤抖着吐出来。对一个正被强暴的人来说,这有点不寻常。得承认他确实过分地懂得适应暴力了,也许就像鲁伯特说的那样,他乐于此事,但看了看青年毫无起势的性器,费迪又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儿。
“瞧见了吗,他对这事儿习惯得很。他被操惯了。”鲁伯特又一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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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向来不爱照顾床伴的感受,只管自己操得舒心,挨操的那个是疼是爽都无关紧要。这一次难得起了点兴致,一见不成也就作罢,埋头专心活塞运动去了。
乌鸦喘息着闭上眼,很难辨识这番羞辱对他造成的影响。鲁伯特甩完巴掌,开始搓揉那瓣屁股,紧绷的肌肉与他的手较着劲儿,他于是惩罚更响的一巴掌。他在青年身上头一次尝到前戏的乐子,宁愿硬着老二,再多玩玩他的屁股,多羞辱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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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应该把拳头塞进来?”鲁伯特弯曲手指掏挖青年的肠道,他几乎是拿半个巴掌在操他了,“那才能让你好好爽爽。”
费迪忍不住提醒了:“别忘了有人出钱叫你做什么事。”
兴头被打断,鲁伯特不耐烦地皱了下鼻子,抽出手指。乌鸦始终没有合拢双腿,被操开的后穴格外惹眼,鲁伯特把冷落许久的阴茎顶到他的股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实际上,鲁伯特是情绪最高涨的那一个。他自认总算看透了青年的本质:一个欠操的骚货,用楚楚可怜的顺服包装自己,差点骗过了所有人!他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尝到欺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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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种——受虐爱好者?或者职业性奴隶之类的?嗯?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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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观众抱怨他们看不清了,费迪大方地伸手一捞,把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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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也察觉到青年的反应与他满口认定的骚货有些出入,握住乌鸦一支手腕向下带去,“别装模作样的,摸摸你自己。”
“上次用完了,你忘了那个被你操脱肛的倒霉蛋?”费迪摸了摸乌鸦的脸,“他才刚被你咬掉了一颗眼球呢,别太为难他。”
乌鸦完好的眼睛稍微睁开,雾蒙蒙的目光向下扫了一眼,慢慢握住萎软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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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呢,费迪,”他挺送着阴茎问道,“给他爽一下。”
他取悦自己的手法极为拙劣,仿佛生下来就没撸过管似的,久不见起色。鲁伯特本想多给他一点时间,但青年的脑袋抵在他的鼻底,毛茸茸的头发总是搔他的鼻子,没一会儿就把他少得可怜的耐心搔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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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低声问道,声音比往常粗哑。青年摇了摇头,头发蹭得鲁伯特鼻子发痒。
“……”
观众们交换着感受,他们先是意外了阵儿,接着兴奋起来,催他操他,活活操死最好,聊天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流速。
稍显美中不足的是不够湿润。他摁住乌鸦的胯骨,确保每一次撞击都去到最深处,好让他快些产出汁水。这招奏效了,青年的后穴很快开始自发分泌肠液。
青年眼底的肌肉跳动了下,咬住牙关,形成了一副近乎于静态的痛苦神色。他的下半身看上去比脸更有生机,穴口收缩着,大腿根部的韧带时不时抽动一下。阴茎逐渐推进到内里,鲁伯特猛地抽送几次,哼了一声,对这肉洞的热度吮吸感与给予肯定。
“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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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施暴者朝青年的屁股甩了响亮的一巴掌,又往穴里加了两根手指,操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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