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衫下摆向上高高撩起,递到青年口边:“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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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照办了。这一来,他的大半身体都暴露在镜头下。费迪一巴掌抽向隆起的胸肌,打得他呼吸乱了一个节拍,鲁伯特上手搓揉另一侧胸肌,缺少柔软度的手感令他不大满意,转去扯高了乳头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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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要害失陷,乌鸦在鲁伯特怀里发冷似的打着哆嗦,后者尝到了趣味,在青年的乳头乱掐一通,几乎要把它从胸膛掐下来了。费迪仿佛得到新的灵感,从画面中离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支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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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时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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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宣布,俯下身,乌鸦感到胸口一凉,随之是尖锐的痛感,余光向下,看到飞镖将乳头扎了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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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疼痛叠加在原有的疼痛之上,乌鸦几乎没有做出反应的余力,只是苦闷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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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鲁伯特过够了最初的瘾,开始放慢速度,从快而深的操法转为一下下中速的深顶。青年被操得被动地摇晃身体,胸口红黑色的飞镖尾翼也跟着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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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鲁伯特看得眼晕,索性一把将飞镖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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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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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发出可怖的抽气声,脑袋向后重重顶去,撞上了鲁伯特的肩膀。同一时间,鲁伯特的阴茎根部受到一股强大的绞力,他疼得破口大骂一声,扯起乌鸦的头发,想问问他搞的什么名堂。一看之下,发现青年瞳孔紧缩,泪水从眼角淌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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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鲁伯特一时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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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的乳头扯断了。”费迪好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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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低头看去,青年的乳头有一处肉眼可见的豁口,鲜血从中不住涌出。又看了眼手上沾血的飞镖,他这才慢慢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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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施暴者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满意。扯断他的乳头也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正忙着操他的屁股,注意力当然有限,难道这可以成为他差点儿把他夹萎的理由?鲁伯特捏住乌鸦血肉模糊的乳头,泄愤地拧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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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停了两秒,他讥讽地笑道,“你最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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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中,青年紧紧闭起双眼,一侧往外淌着泪,一侧淌着血水。又一次,他在痛苦中保持了令人惊奇的高度顺从,咬着上衣下摆,双腿分开,被虐玩的胸膛也没有回缩的趋势,仿佛被植入了一项最高优先级的程序,要求他的一切行动都以方便施暴者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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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昏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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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转头向费迪确认,他看不到乌鸦的脸,总觉得他随时要停止呼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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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他会保持起码五小时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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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的口吻带着一点骄傲,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抬手朝乌鸦的侧脸猛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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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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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被一巴掌抽得歪过了脸,再转回来时,又回到了那副缺乏生气的神色。像被按下了开关,他的手臂再次颤抖着运作起来,继续不成样子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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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时间的洗礼,聊天室里逐渐少了嚷嚷没劲的声音,流动的文字中,有些要求鲁伯特多玩些花样,还有些观众直白地表达着想亲自上阵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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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操你,宝贝。”鲁伯特手掌掐住乌鸦的喉咙,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你想过被这么多人一起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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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受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鲁伯特于是得意地宣布:“我听见他说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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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已经忍着裤裆里的胀痛在旁边等了半天,看同伴玩得饶有兴味,总没有完事的意思,只好自己解了拉链,上前两步,拉乌鸦空闲的手过来纾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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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也有两根手指的指甲接近剥落了,被拉过去时撞上了费迪阴茎根部的毛发,一瞬青筋暴起,指骨在手背皮肤显眼地凸显出来。青年侧过目光,痛苦地看了一眼费迪,嘴里还叼着衣服下摆,嘴角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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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看起来不错,费迪想着。在他考虑改用这张嘴的时候,电子音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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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一起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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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留言来自一位打赏了昂贵礼物的观众,没有拒绝的余地。费迪与鲁伯特对视一眼,后者先一步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我不想和男人摩擦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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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被气笑了:“我得提醒你现在正在操男人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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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鲁伯特咕哝了声,握住乌鸦的腰,抓紧时间用几个深顶感受了他的滋味,不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