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隼再看见展鹰时都颇为无奈。
被cao出yIn荡天性的身体,就算离了秘药依旧sao浪,两个rouxue里又灌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Jingye。
展鹰被cao得全身都是软的,差点要整个人倒进温泉水里。
“又是你给我清理吗……”展鹰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径直下水,掐住人腰肢,在那凸起的小腹上抚弄。腹肌依旧轮廓分明,可却被Jingye撑得都有些变形了。
手指插进花xue,怀里的男人就低低呻yin,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怎么那么多?”白隼吻着他耳垂,低声问道。
“嗯……被轮jian了……”展鹰毫不顾及地说出口,“四根rou棒一起cao我,被双龙好爽……”
“sao货。”白隼低头瞧瞧那个被cao肿cao烂的小bi,想想之前有两根rou棒把bi口撑开,在里面jianyIn灌Jing,就有些兴奋。
展鹰被那样cao的时候肯定浪得浑身都是sao水,随便什么人来都能把他cao得喊相公。
有了反应的性器抵住展鹰后腰,白隼低声道:“展大将军,就那么喜欢被人jian?”
展鹰被花xue里搅弄的手指刺激得收紧双腿,sao叫了几声,突然回身将白隼按在池壁上。
白隼猝不及防,惊诧道:“你……”
“硬了就插进来。”展鹰摁着他肩膀,自己就张开后xue将他挺起的rou棒吃了下去,“嗯……好棒……”
“唔……”性器被温暖shi润的肠rou裹住,白隼长长吐口气,微微耸动腰肢往上顶弄。
“哈啊……为什么……自己cao不到……”展鹰抱住人肩膀,两人身材差得有点多,展鹰如此高大,压在白隼身上,不细看还以为是他压着白隼在cao。
可他的saoxue却被白隼的rou棒紧紧插着。他试图摇动腰tun,却没白隼浅浅顶几下舒坦。
他自己来总是cao不到那个sao心,用玉势也好,骑乘自己吃rou棒也好,cao不到实处,非要让男人摁着他猛干才舒坦。
“浪货哪里是cao不到……自己的身体还能不了解么?”白隼加大力道顶他,“你就是馋男人,喜欢被男人压着干,故意勾引男人cao你。”
“唔啊……”
白隼戳着他红肿的nai头,轻笑:“太浪了。”
展鹰也受不了自己如此sao浪。
之前他还是赳赳伟丈夫,如今却被cao开了女人的bi,连那个本不该接纳rou棒的后xue都习惯了cao干jianyIn。
可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根本回不去了。
白隼在他后xue里射了,又帮他把Jingye一点点弄出来。他顺服地靠在白隼身上,清理两个saoxue,被白隼把nai头摸得更红肿。
之后几日的yIn弄下来,他的nai子tunrou都仿佛被cao得更加肥厚诱人。他每天都要张开双腿给人jianyIn,有时是图木,有时是莫舍,有时是他们父子二人一起,有时是他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男人偷偷cao他。
整个北蛮王庭都知道他是所有北蛮人共同的妻子,总有人摸进囚禁他的帐子里cao他,又怕被可汗和大王子发现,射进他saoxue里都要把Jingye弄出来。
可实际上,可汗和大王子一看展鹰的sao样就知道他没旷着,随时都有人喂饱他下面那两个saoxue。
“又被谁干了?”莫舍rou棒深深埋入他的saobi,逼问他来之前又吃了谁的rou棒。
“不知道……”展鹰粗喘着回答。
他哪里知道是谁,整个北蛮王庭他叫得出名字的也就白隼和他们可汗父子。其余的人他根本不认识,只要rou棒够大cao他cao得够猛,他不在意是谁cao他。
“我就知道……你这sao货谁的rou棒都吃。”莫舍一声冷哼,cao他cao得更凶狠。
粗壮rou棒狠狠磨过每一寸saorou,对准sao心撞击,差点把Jing囊一起塞进这贪吃的小bi里。展鹰birou腾起更多的痒意,又很快被莫舍的凶悍cao弄缓解。
“啊……相公的rou棒最好吃……啊啊啊啊啊!相公好会cao,流水了……”
莫舍笑:“又在乱喊,那么想要相公?别人cao你你是不是也喊相公?”
是啊,他都不知道有多少相公了。展鹰一想自己的相公们轮流往他肚子里灌Jing,rouxue都激动得喷出一股水。
莫舍被sao水泡得舒坦,就着sao水润滑进出得更加自如,狠jian数百下,终于在展鹰的sao叫声中激射出热烫浓Jing。在花xue中停留片刻,才把rou棒抽出。
展鹰爽得如同灵魂出窍,眼神空洞迷茫,神态却sao媚入骨,还停在被cao射的高chao中。
莫舍就喜欢他这sao样,笑道:“展大将军明明那么年轻,怎么像个被相公cao了很多年的熟妇?”
回过神的展鹰喃喃道:“被相公cao成这样的……啊……sao货是熟妇……”
莫舍看着他年轻俊朗的面庞,突然一股怒火直冲大脑。
“我的二儿子……要是还活着,跟你一样大。”莫舍突然用力捏着他下巴,目光Yin冷,“是你一箭射死了他。”
展鹰高chao过后大口喘息着,下面的saobi吐着点点白Jing,被莫舍用手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