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全身清理过一遍,洗去了那些浓JingyIn水,展鹰的身体依旧散发着yIn荡气息。回到关押他的帐子里,他依旧赤裸着身躯,没人给他一件遮羞衣物。
他被铁链锁起双手双脚,跟只狗一样拴住。早已被cao到无力的他软软趴在床上,也无心再去计较什么。
到了夜里,双xue中渐渐腾起一股痒麻感,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发浪,只想寻找纾解之法。两根玉势依旧深埋在他的xue中,堵住saoxue,可死物撑开他的rou壁却无法cao到让他舒爽的地方,他更加难受。
白隼是让他含着玉势吸收药力,不是让他yIn弄两个saoxue的。而他却被勾起了yIn心,忍不住摸向自己的saobi,用里面那根玉势去cao自己的xue。
“嗯……哈啊……”
玉势原本冰凉光滑,在他xue里埋了那么久,早已变得火热。他勾住玉势末端,幻想着有很多男人把自己围住jianyIn,用力往bi里面顶弄。
他自己找不到sao心,玉势只是狠狠摩擦着rou壁,总缺了点滋味,cao了好久都不得趣。也不知别的男人cao他时是怎么能次次磨在那个sao点上,把他干到欲仙欲死的。
后xue也一样,rou壁sao浪地吞吃着玉势,热情而殷切,玉势却没能像之前cao进去的大rou棒一样狠狠干他的sao点。水流了很多,就是无法彻底得到满足。
展鹰瘫软躺倒,虽觉得有些不够,也只能凑合了。流了一次yIn水的saoxue依旧含着两根玉势,过了一夜。
翌日白隼来了帐中,命人将他手脚上的铁链解开。
“穿上。”白隼丢给他一件衣服。
展鹰接过衣物,面色却变了:“你……”
这衣服整体就是一件黑色薄纱,加了点金色装饰,关键部位什么都遮不住,穿了还不如不穿。
白隼笑道:“今天大将军该去见可汗了。”
展鹰咬牙,他原以为昨日之事只是图木想玩弄他,现在去见个可汗竟要穿这种衣服……
“大将军,你乖一点,不然我可不清楚可汗和大王子会做出什么事来。”白隼低下身,抓住他手臂就要帮他穿,顺便往他含着玉势的saobi摸了摸。
“嗯……不要碰里面……”
白隼拿着玉势抽插几下,干到展鹰sao点,直接把展鹰cao软了。
展鹰半推半就地换上了衣服,软软靠在他身上,两个rouxue里的玉势都被取出,只能在白隼耳边喘息。
黑色薄纱裁剪得当,把他的好身材勾勒得更加明显。胸上两颗还未消肿的nai头在黑纱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明显,Yinjing和下面艳红的小xue多了那么一层遮盖,似乎变得更加诱惑。连tun部双丘之间的股缝都好像变得更加幽深。
白隼看得想把他摁住先cao一顿,可惜今天他是要去挨可汗的cao。
带他过去可汗牙帐的人里,不少是昨天轮jian他的男人,路上一双双贪婪yIn邪的眼睛盯着他。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等会儿自己要见可汗,这些人肯定会直接掏出rou棒来再把自己轮一次。
男人们看着他那sao浪rou体只觉可惜,不过没关系,去时不能动手,等可汗享用完了,他们当然可以随便cao这sao货。
可汗莫舍坐在虎皮王座上,看众人把那位展大将军押过来,挑眉望向旁边的图木。
北蛮人生育得早,可汗莫舍如今也不过三十几岁,依旧年轻英俊,与图木看起来更像是兄弟。
莫舍可汗问图木:“不是才让你调教么?”
图木笑着朝展鹰走来,直接抱住展鹰揉捏了两下ru珠。而后将人抱到中间的木床上,掰开展鹰腿根,拨开垂下的粗长性器,将那口红艳小bi展示给莫舍看。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birou瞬间覆盖上来,不停收缩蠕动。
“嗯啊……别磨……啊啊啊!”
留在外面的手指用力按着他的花核研磨,突然重重一掐,顿时一股水从bi道里喷出来。
图木抽出手指,上面全是亮晶晶的sao水:“展大将军天性yIn荡,哪里还需要多调教。”
“这sao货……”莫舍眼底多了几分兴趣。
图木道:“昨日儿子让人轮jian了他,jian了好几遍他都还喜欢得不行,让人带他去清理,路上还忍不住要偷吃几根rou棒。”
展鹰听得羞耻无比,又听图木道:“怎么那么多水?来的时候是不是又偷吃了?”
“没有……嗯……是昨晚,吃了两个玉势,刚刚取出来……”
莫舍走过来,也伸手去摸他的saobi:“怪不得……吃过假rou棒,这xue都已经开了。”
展鹰也不知是怎么了,看到他靠近,无意识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似乎想让人把那口yInxue看得更清楚。
他看见莫舍解开腰带,拿出一根极为粗壮的rou棒。
“阿爸,大将军看得眼睛都直了。”图木将手上的yIn水全部抹在展鹰胸膛上。
莫舍扶住rou棒,对准花xue入口,直接一插到底。
昨晚一直没得到彻底满足的birou吃到一根真正的rou棒,贪心地抱住棒身用力吸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