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眼看着那根粗长的Yinjing直直没进她的rouxue里,仅剩两颗硕大的Jing囊贴在她的xue口,仿佛从那里长出来的一般。
蘑菇头翻起的硬楞剐蹭过的rou壁,瞬间蹿上一股尖利的刺麻,肚子里又酸又胀。那颗圆硕的蘑菇头似乎顶进了她的肚子里,肚皮瞬间鼓起一根的形状。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猛烈的抽搐,在这强烈的快感中本能的扭动着屁股。
蜜xue在痉挛中夹着他的Yinjing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汁ye,顷刻间将两人交合处淋得一片濡shi。
唔...闫司烨发出一声闷哼,roujing在她肚子里猛的一跳。他喘了一声,立刻将那根Yinjing抽出一截,再重重的撞了回去。
啊...啊...好胀...唐宁被他压在两侧的腿颤巍巍抖个不停,软白的肚皮随着他的贯入抽出隆起又扁下。
通道内部更是绞着那根捣弄不停的大Yinjing,发了疯似的剧烈痉挛。
层叠的软rou完全被他撑开了,软rou变成薄薄的一层膜,紧裹着那根大Yinjing。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跟粗壮roujing上蜿蜒的筋络和沟壑。
闫司烨用自己重量将Yinjing挤进去更多,鼓胀的Jing囊甚至跟着往下陷。
哦...他抵着她的蜜xue深处重重的碾磨,在她一阵阵颤抖的夹紧中微阖双目,仰着坚毅的下颚,发出一声夙愿得偿的轻叹。
他压着唐宁的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Yinjing一路磨一路往里陷,仿佛要顶穿她的肚皮。里头层叠的软rou紧紧的裹吸着他,又shi又滑的通道,一阵阵往外冒着水花,那股畅快难以言喻。
腰眼被吸得发麻,roujing在她蜜xue里狂跳,而身下的女孩还在呻yin着扭动着屁股,似要逃脱,实际却是将自己迎上来更多,裹着他不肯放。
闫司烨急急喘了几声,腰胯往里狠撞了几下,蘑菇头一下顶到了她的花心。
唐宁哀哀叫了一声,蜷缩着脚趾抖了两下,身下泄出一大泡shiye,再也无法动弹。
蜜xue里的软rou却似自有意识,绞着他的Yinjing不断蠕动黏绞,仿佛几百张小嘴含着他嘬吸。
闫司烨赤红着眼,抽出shi淋淋的大Yinjing,将唐宁翻过身,把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提了起来。粗硬硕大的性器对准她被cao得一片软烂的rouxue,狠冲了进去。
他腰胯疯狂摆动,鼓胀的Jing囊在腿间甩得噼啪响,拍溅起无数汁水。大手抓着她的nai子揉搓捏弄,像捏着两团软白的面团,rurou从他指缝中满溢而出,仿佛被揉烂的牛nai球。
啊...啊..太快了...嗯啊...唐宁被他撞得不断的往前耸,声音也跟着被撞得支离破碎。屁股蛋被撞得发颤,白天刚被施虐过的routun跟着隐隐作痛。
痛意让她不自觉的夹tun,一夹便又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大Yinjing在她紧窄的rouxue里狂插猛送,快感叠着痛意,让感觉越发的刺激。
唐宁的呻yin声变了调,身体却在这极致的性爱中慢慢上瘾。小xue夹着那根激动的大Yinjing绞夹蠕动着,仿佛要把他积攒的Jingye全挤出来。
roujing狂跳,闫司烨在她身后重重的喘了两声,把着她的腰将Yinjing狠捅进去,对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宫口连撞了几十下。
啊啊...唐宁揪着床单尖叫着不成语调的呻yin,全都跟着弹动起来,她在他身下挣扎的蹬了几下腿,却在他下一次更重更猛的撞入中瘫软了身子。
一大股温热的汁水从她被Yinjing塞满的蜜xue口四周喷剂而出,淋到他鼓胀的Jing囊上,又淋淋落落的滴到床单上。
闫司烨咬紧了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捏着她颤抖的腰tun屏住气往她蜜xue深处狂cao狠干,又重又狠,一身淋漓热汗,直撞开她紧窄的宫口。
嗯啊...要...坏了呀...啊...唐宁叫那尖利的酸麻刺激得醒过神,随着他的捣入身下一阵一阵的往下坠,似要有什么喷涌而出。
她呜呜咽咽的在枕头上呻yin,身下那两瓣肥嘟嘟的果冻唇早是被他捅得门户打开,娇嫩的xuerou裹着他粗壮的jing身被抽出来又撞回去。
唐宁仿佛被闫司烨带着卷进了情欲的浪chao里,灭顶的快意几乎淹没她的理智。她瞳孔涣散,蹬着腿在他身下挣扎,身体在他狠戾的抽插中再次痉挛起来。
闫司烨绷紧了全身肌rou,roujing带着那颗硕大的蘑菇头在她子宫来回抽动几百下之后,jing身跟着激动狂跳,马眼激动的翕张,顷刻间喷出一大股滚烫浓稠的Jingye,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
闫司烨必须得承认,他签唐宁的目的不纯。
长久以来他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隐疾。
从他成年起,就没有感受过性欲,没有过性器勃起的感觉。
检查都说他的生理指标没有问题,原因只可能来自他的心理。
那个让他无法勃起的心理原因至今无解。
闫司烨第一次感受到性欲,第一次感受性器勃起的状态是在公司的周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