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元渺闭眼躺在地上,四周寂静无声,他心底却混乱不已。脑海里一会是驾驶员死前恐惧的双眼,一会是海底那双鎏金色的瞳孔。
他坠船流落此地,确是他这些年难得的身心放松时刻——不用担心陛下的话里有话暗中敲打,不用感受其他贵族明里暗里的嘲讽评判,也不用搭理烦人的三皇子。
奚元渺的睫毛颜色偏浅,阖目休息时,微微扇动的睫毛立于雪白的肌肤之上,似茫茫雪山中闯进了优雅清淡的秋叶蝴蝶。
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奚元渺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他轻微翻动身体,同时挥去心底纷乱的思绪,准备养足Jing神面对明天。
可他好不容易沉下心境,离他远去的睡意再度袭来,突然听到细微的响动。
奚元渺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准备再有响动就直接起身探查情况,他讨厌被动。
没待他做出下一步行动,脚心突然一烫,一口灼烫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部位。
奚元渺僵住,这口股鼻息像是拥有了灵魂,一沾上他的脚心,便像是活了一般,带着微弱的电流争先恐后地爬上他的头顶,他的身体是放置已久的干柴,祁连烬轻轻一点,便烈火燎原。
奚元渺四肢一阵酥麻,那股电流在游遍全身后慢慢聚集到了后xue处。
只一个瞬间,粉嫩紧窄的后xue便分泌出了汁水......
炙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脚心,奚元渺屏住呼吸。
......这个角度,是祁连烬?他在干什么?在看......他的脚?
思及此处,奚元渺感到不可思议,脚趾下意识地轻轻蜷缩。
不动倒还好,一动,这白嫩的脚立刻牢牢抓住旁人的眼球。
之前它是一具Jing美绝lun的艺术雕塑,细微的颤抖将高高在上的冷淡雕像拉入凡间,只一动便栩栩如生。
祁连烬瞬间被深深吸引,连带着呼吸也和奚元渺一起屏住。
奚元渺的脚型十分好看,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错处。
他的脚趾不会过于修长,也不会太过短小。
脚趾头十分圆润,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整齐,就像是寻常平民购买易碎物时的泡沫袋,一般人都会控制不住的去按爆它,祁连烬此刻的心态和捏泡沫袋并没有任何差别。
底部的趾rou和屁股一样Q弹可爱,但它于被遮掩在黑色西裤下的tun部不同,白嫩脚趾毫无所觉的暴露在空气中。
祁连烬‘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吞咽的声响在极静环境下格外清晰。
他遵循本心,慢慢抬起手,在距离圆润脚趾一寸时停顿片刻,轻轻戳了戳软嫩的趾rou。
不出所料的柔软,手指轻轻一碰便凹陷下去,松手时又立刻回弹回来。
小狗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无形的尾巴在空气中疯狂甩动,他悄悄抬眼,见奚元渺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伸出两根手指,又试探地捏了捏。
手感超好。
祁连烬嘴里的口水不知为何疯狂分泌,他不得已又吞咽了几次。
来回滚动的喉结像是野兽捕猎前的观察蓄力,只待找准时机便将猎物一击毙命。
奚元渺特别怕脏,在坠船之前一直都让自己保持最干净的状态。
他身上没有男性的体味,倒有一股清浅却不容忽视的淡香。
一闻到这个味道,脑海中便会不自觉展开一张画卷——庄严的古堡矗立在辽阔的地界之上,里面种了名贵脆弱的玫瑰,清晨的空气中漫着朝气蓬勃的味道——草地、树木与雨后的泥土。
晨间露水眷恋地依附于粉白玫瑰之上,要坠不坠。
害怕它会因晨间清风坠落泥地而沾染污迹,又因它晶莹剔透的水珠而蠢蠢欲动,想要亲手摇落,渴望亲手玷污。
奚元渺是清间晨雾之中的露水玫瑰,他是野性与名贵、纯粹与浑浊的结合体。
祁连烬无比渴望亲手采摘这朵玫瑰,可他又害怕玫瑰会因此枯萎。
隐约间,他似乎已经立于花丛之间。
他想要了解、触摸更多的元渺,便拘谨地轻轻嗅闻足部的香味。
清香钻入鼻尖,涌向大脑,它像是有催情的功效,祁连烬的身体被撩拨的火烧火燎,腿间性器不争气的再度抬头。
奚元渺心脏狂跳,不明白祁连烬怎会生出这样......畸形的欲望。
脚这么脏,怎、怎么还闻呢。
他虽是这么说,下身却直白地给与反馈,硬挺挺的性器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后xue流出来的水多到沾shi了内裤,甚至还将外面黑色的西裤打shi,只要用心去看,便会发现tun间有一块布料比其他部位颜色要深不少。
祁连烬越闻越兴奋,他半跪在地上,姿势虔诚又痴迷地舔了上去。
滚烫粗粝的大舌在脚掌心划过一道亮泽的shi痕,祁连烬不知足,舌尖在脚心打了个转,缓慢且强势地向上游走。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冰凉的玉足,与舌头一样粗粝的掌心重重摩擦着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