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逼被发现后,谷致远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堂弟的老公总是找着机会就要玩弄他的nai子和小逼,用一些十分蹩脚的借口,说着给他治疗nai头,却是把他的nai头玩得翘得要坠下去,说是帮他把水擦干净,结果是用舌头把他舔得yIn水狂喷,用手把他的逼唇揉得肥肿难堪。明知道这些借口假得不能再假,谷致远却拒绝不了,一方面谷致远天生性格温吞,对倪辰骞有着天然的畏惧,总想着息事宁人。另一方面,倪辰骞很爱在谷修雅在的时候偷偷地玩弄他,完全拿住了谷致远的死xue,他害怕被谷修雅知道自己的nai头被他的老公吸了,逼里还插着他老公的手指,只能捂着嘴以免泄出呻yin,任由倪辰骞为所欲为,有时候还得讨好地主动送上nai子和小逼给堂弟夫玩个过瘾,才能在谷修雅出现之前被放过。
又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被揉逼揉得流水,然后又被倪辰骞趁谷修雅去接电话的时候把他的双腿掰开,拉下裤子就疯狂舌jian他娇润的rou逼,舌头先是包着鼓鼓的Yin唇吸吮,然后伸进xue腔里对着满是sao点的内壁狂插,谷致远被舔得唔唔欲叫,浑身肌rou绷得紧紧的,一双黑眸里满是谷修雅很快就要回来的惶恐,谷修雅挂了电话真的回来的时候,他的惊恐和快感同时达了顶峰,在桌布的掩盖下,他大张着赤裸的双腿,瘫坐在椅子上,rou逼抽搐着,往外汩汩地喷汁。
倪辰骞适时地和谷修雅说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不然他就要发现自己的堂哥双眼失神,满面chao红,竟是当着他的面到达了高chao。
谷致远回过神后,慌忙提上了裤子,连腿上的水都来不及擦,就踉踉跄跄地跑回了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
他脱下裤子,一脚抬起踩到床上,狼狈地用毛巾擦拭下身的淋漓。谷致远边擦边喘,终于忍不了了这混乱的关系,决心要搬出去远离倪辰骞。
可坏就坏在倪辰骞回家的兴趣在于他的rou体,他很难找到和谷修雅独处的时间,不但如此,临到睡前还又被他抓住机会堵到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敞着shi滑的软rou让男人舔逼,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又咬又吸的,直接红肿了起来,谷致远又疼又痒,只能讨好地用nai子换小逼休息一会儿,然后一双丰腴的大nai也被揉得满是指痕,nai头都被吸得破了皮。
第二天,谷致远趁着倪辰骞还没起床,和谷修雅一起出门上班,终于提出了他想要离开。
谷修雅听了,柔声问他为什么?是因为照顾他们太累的话,就把工作辞了吧,等他生了孩子,可以给谷致远安排比现在好10倍的工作。
谷致远当然不愿意,要是没了工作,岂不是要整天待在家里,他怕倪辰骞会趁谷修雅不在的时候把他扒光,不管不顾地吸一整天的逼……谷致远光想,就觉得小逼一阵酸麻,他不自然地夹了夹大腿,拒绝了谷修雅的提议。
可他又说不出为什么要离开的理由,总不能告诉谷修雅说是受不了他老公老玩自己的nai子和舔他的逼吧……
支支吾吾地让谷修雅以为他受了倪辰骞的气,于是又劝他不要和倪辰骞计较,他那种人本来就唯我独尊惯了,他们只要顺着他,一家人都可以过上好日子。
“而且,”谷修雅说:“致远哥,我落水的时候你也是看到的,我连谁推我下去的都找不到,不止外面的人,倪家的人也想送人到辰骞身边,我就是他们的绊脚石,个个都想让我流产,除了你我谁也放心不下。”
谷致远愁得眉头紧蹙,可谷修雅都说到这种地步,他也不能再说什么,搬走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
但是当晚,谷修雅就给倪辰骞提了谷致远想走,本意是想给谷修雅说个情,让倪辰骞不要对他这么冷漠,这是由于两人总是背着他在偷情,在他面前只能装作毫无交集的样子,让谷修雅误会了。
倪辰骞一听,当即怒火就上来了,sao舅子想搬出去,那他的nai头怎么办,一天不吃就要往里缩的,想让他的治疗成果付诸东流吗?还有他的sao逼,软嫩得不行,天天都在发大水,随时摸进去都能摸得一手的shi,没有他帮他把逼水吸了,是想让街上的人都知道他长了个会流水的sao逼吗?
还是,他要找其他Alpha帮忙……
倪辰骞占有欲作祟,一想到大舅子的nai子和sao逼要被其他人吃,简直一秒都等不了,掀开被子就下床,借口有公事处理就直奔楼下谷致远的房间。
在这之前,倪辰骞最多在睡前舍不得离开他的小逼,要含着软嫩多汁的逼唇多咬一会儿,但总归会回到主卧睡觉,所以谷致远忽略了锁门,倪辰骞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高挑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到谷致远的床边,谷致远沉沉地睡着,面容平和,但眉头浅浅地蹙着,仿佛仍然在为睡前的高chao而心悸。
他侧躺着,膝盖蜷缩到胸前,睡衣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把又软又大的nai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倪辰骞坐到床边,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的扣子,一对儿圆润的nai子裸露出来,腹肌却又紧实平坦,nai头若隐若现地坠着,更显得胸前的ru房rou欲泛滥。
倪辰骞眼眸里燃起一阵异样的火热,手掌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