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雄虫几乎无法体会到性快感,因此在尝试性爱时,往往会采取控制射Jing的办法来延迟勃起时间。但是因为在这过程中所感受的疼痛远大于快感,因此除了嗜痛的受虐狂,从不会有雄虫这样干。像是梅布尔的举动,与其说是情趣,不如形容为又一次大胆的冒犯。
发质好的头发往往会很顺滑,所以梅布尔多花了一些时间确保系上的结不会轻易散开。
雄虫在这个过程中安静得过分,哪怕收紧时有几缕黑发不慎勒入皮肤,也只是身体猛地一颤。
梅布尔做完这一系列准备工作,撩开挡住南安面容的碎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白瓷一样细腻的脸上神情冷淡,南安垂着眼,刻意避开梅布尔的视线。只有从他被紧咬得充血嫣红的唇瓣,才能看出雄虫并不平静。所有的愤怒如同被沉积岩层层压在地底的岩浆,翻滚着咆哮着,却也克制着静默着。
“你很聪明。”梅布尔俊朗的五官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艳色,可是他的夸奖居高临下,透出一种近乎于施舍的冷淡意味。
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擦过皮肤都能带来粗粝的触感,更何况是触碰最敏感柔嫩的性器。梅布尔握住雄虫的Yinjing,上下来回套弄几次,那敏感的小东西不堪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的痒意,很快颤颤巍巍地半勃起了。
这就已经足够了。
梅布尔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半身,露出有力的大腿以及tun肌下隐藏的洞口。
不,不应该说隐藏。
那处深红的xue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ye体拉着丝从里面淌出来,把他半个屁股外加大腿内侧都涂得亮晶晶的。随着肌rou收缩,里面隐约还有“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雌虫的大腿肌群在发力时呈现饱满紧绷的状态,衬得南安被分开在两侧的双腿愈发显得纤瘦无力。
梅布尔扶着雄虫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缓缓坐了下去。
性器轻易捅入已经放软到松弛的xue口,一路碾过炙热蠕动的甬道,然后狠狠撞在rou壁上。
在这过程中雄虫信息素的释放量简直少得可怜,可是梅布尔的身体显然过分敏感,shi热的肠rou热情地缠上去,反复榨取那一星半点的食粮。
“哈……”雄虫的唇角溢出可怜的颤音,陌生的触感让他想尽快缴械逃离。
可是不能。
柔软的发丝此刻对它的主人展露出坚韧的一面,在Yinjing胀大后,牢牢箍住根部,让南安无法从被迫抵达的情chao上下来。
掐着腰的手就像是铁箍一样牢固,军雌依靠强健有力的肌rou群在南安身上扭腰抬tun,明明是被插入的一方,却尽显上位者的掌控欲。
“南安,嗯啊……好棒、水……后面的水,嗯啊,都出来了——!”
梅布尔的叫床声越来越大,他肆无忌惮地发出充满快感的低吼,沉溺在这场他所主导的性事中。对他而言,身下的雄虫只是满足欲望的工具,因此他不必去介意工具的想法。
ye体被搅动拉扯的声音越来越大,军雌的xue里水ye源源不断,随着抽插飞溅的ye体甚至将南安的腿根以及身下的床单都打shi了。
可是尽管有足够的ye体充当润滑,雄虫的皮肤表面仍然被高频抽插摩擦得通红,腿心以及小腹的位置浮现一片由于撞击而产生的深红,随着一次又一次军雌屁股的有力拍打而加深,几乎要沁出血来。
南安咬紧下唇,细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床头栏杆。用力之大,使得骨节都泛起一层青白。
最初由于雌虫体内shi热触感而浮现的快感就像海面的泡沫,很快就消散得没影。只有疼痛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清晰,仿佛在把柔嫩的皮肤被刀割开、活生生地往下剥。
南安在虫族生活了近十八年,不论走到哪里,都受到最好的雄虫待遇,换做他在公爵府时,哪怕皮肤磕青了一片都会有药膏摆在面前。
由奢入俭难,即便南安此前没有意识到,可他确实已经被虫族社会的雄虫教育养得过于娇贵。此时,这种连皮都没能擦破的疼痛就已经尖锐到他根本无法忍受。
“……啊、嗯啊!”
“……呼,好棒……”梅布尔爽得腿根抽搐,俯下身去,将胸膛蒸腾的热汗蹭在南安身上。
一滴汗水划过脖颈与锁骨,在雌虫挺立的ru尖凝结,高高坠下。
南安眨了眨眼,溅碎在眼尾的汗水就像是绽开的泪滴,在他眼底画出透明的花。
在梅布尔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弯下脊背时,他几乎以为对方要吻下来。可是军雌只是近乎迷乱地舔舐雄虫脸颊沁出的细密汗水,连带着被痛苦激发出的眼泪一起,胡乱吞下肚。
雄虫的体ye中都含有信息素,汗ye中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含量聊胜于无。
南安向侧面别开脸,他的抗拒对于梅布尔而言可以忽略不计,不仅没能如愿避开,反倒惹恼了求欢期间的雌虫。
因此,梅布尔的动作rou眼可见得更加凶狠。
浅麦色的tun部高高抬起又落下,在全根拔出后,又猛地将南安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