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见到胯下一匹本该被完全驯服的马再次爆发出烈性,唐涵义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也再次被挑动。
“哈,还有精力骂人啊?”
头皮被扯得生疼,他被迫抬头,看着唐涵义向他走近,蹲下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看见唐涵义脸上的嘲笑瞬间散去。甚至没有下令,房间里的保镖瞧唐涵义脸色难看,已经过来一把将他按倒。
对方从未见过的、不加掩饰的暴怒眼神搭配四肢被铐的姿态,只叫唐涵义更起挑衅冲动。
他掰开容铮的嘴,将勃起的器官捅进去,一边一下下往深处插弄一边摇晃容铮的头,“……你嫂子讨厌你,其实是因为你觊觎她,甚至背着你哥哥强奸过她啊?”
唐涵义瞪大了双眼,下意识抬手要再打。门口的通话器响起,里面传来唐蕴安的声音:
“你敢这样说我?”
嘴里渗开淡淡的铁锈味,紧接着又是一记耳光,灼烧般的剧痛自脸部蔓延。他没有力量抵抗,也不打算抵抗,然而即便知道有些话说出口会换来一顿暴打,在脱缰的怒意的驱使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你跟动物有什么区别?你这个野蛮的、无耻的,渣滓中的渣滓!”
“……你还是个男人吗?给快要生产的孕妇,寄这种照片去刺激她……你还有没有廉耻?”
唐涵义索性卸掉了容铮的下颚,这样抽插起来更加方便。
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容铮心中毫无懊悔或是恐惧,反而充斥着像是大量失血之后的异样的明朗和欣快。
“你把人都叫出去了,是打算你们两个亲自来么?”
容铮注意到唐蕴安进来后,接着进来的保镖们每人扛着一架带支脚的摄像机,把摄像机围着床摆好,调整过位置和角度,他们才从房间里出去。
寓或酒店。
“…滚、唔……畜……生!……咕、唔……”
“叔叔!叫他们让开啦!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完了,咱们约好的事还算数吧?别在里面一个人霸占他。我要一起玩。”
“…只会使用这种手段。”
唐涵义翘着腿坐在桌上,手一扬,被摆出各种姿势任人奸淫的容宁的照片,像是雪花那样纷纷洒落在地毯,“你哥哥搅黄了我几桩生意,害我损失不小。你说我拿他的这些照片,哦,还有拍的他的录像去卖,得卖多少家碟片商才能回本呢?我看小安说得不错,你来我的店里打工,也帮他分担分担吧?好,弟,弟——”
唐蕴安从早晨在容铮怀里醒来就一直回味昨晚,这时候已经没空说话。
“这些照片拍得如何?”
一根按摩棒被束带绑紧固定在大腿上,隔着未被脱下的内裤,高速震动的顶端不断刺激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容铮这般暴躁的模样,那双盯着他的漆黑的眼睛,流出好像冰上雾气一样冷而浓郁的憎恶。
窒息的痛苦之外,更使容铮难以忍受的是来自腿间的折磨。那里正被唐蕴安充分地照顾着。
软韧的小肉球被搓得来回滚动,被碾扁又弹起,像是在给脚底做按摩。
他扯开容铮制服的衬衣,站起来,用脚掌去搓碾胸膛上裸露的凸起,“今天我也准备了很多小玩意。够你这贱货吃的!”
“亲自来也没什么,卖出去的时候,脸可以处理掉。或者你是担心两根鸡巴塞不饱你三张嘴?”
“骂我是渣滓?只是让你们瞧瞧你哥哥发骚的照片和录像,你就接受不了,等会儿你岂不是要崩溃?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上下的嘴不是都尝过了?不记得也没关系。马上让你再确认确认……”
“干嘛这样看我?这不是依照承诺,我没有动你哥哥,只寄了照片给你嫂子吗?我调查过你的一切,你嫂子明明很讨厌你啊,我吓唬吓唬她,你却激动成这样,是怕影响到她肚子里你哥哥的种?还是说……”
他用jb抽打容铮脸上微微肿起的指痕,饶有兴致地发问:
一路上他的理智多少回归了些。然而真正见到唐涵义时,听见那张红艳嘴唇中吐出的恶毒羞辱之言,他还是被激怒了,恨不得一枪打碎那张脸。
他随便铐上副手铐就在地毯上揉弄起容铮的腹部,只是避开了伤口。唐涵义阻止了他,将地上的人抱起,粗暴地扔在床上,冷笑道:
被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唐涵义满腔愤怒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化。
等两边都被揉硬了,唐涵义用四颗跳蛋夹住它们,粘好后把档位调到最高,欣赏着两颗红润的乳头被跳蛋震出残影。
又嫌这样不方便玩那两颗被跳蛋夹起的奶头,他把容铮的身体翻了个边,变成跪趴的姿势,头正埋在他大开的腿间,嘴巴吞吐着他的昂扬,臀部被唐蕴安掰开翘高,腰身被迫压低。
想要默默忍耐过两个月就回归日常的天真打算,终于被现实彻底改变。他不再信任这对叔侄许诺给他的未来。他知道了曾经祈求的第三条路是什么,他也知道了走上它要付出的代价。其实早就知道,只是终归有那么些东西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