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觉得自己已经是幸运至极,被主君救出火坑,他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而且楚岁朝答应过他,将来他生了孩子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他觉得好像没什么能为自己求的,于是在佛前祝祷,希望楚岁朝平平安安,每天都有好心情。
之后几人一起去了静室,楚岁朝带着他们往山上走,后面呼呼啦啦的跟了好多护卫,都远远随行,楚岁朝也不让他们靠近,和他的四君一妾大包小包的拎着上山了,在半山腰找到一块空地,他们在草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垫子,几人围坐,把食物都拿出来,看着远处的风景,每个人都觉得心情舒畅豁然开朗。
楚岁朝毫无形象的靠在穆端华怀里,大刺刺的把手伸进给他喂葡萄的庄湛瑜衣服里去摸奶子,庄湛瑜红着脸害羞,楚岁朝不以为意的说:“羞什么,你身上哪里爷没看过摸过。”
庄湛瑜嗔怪的撇楚岁朝一眼,看过摸过是没错,那和现在能一样吗,这么多人他委实害臊,被楚岁朝摸的身子酥软还要极力克制,闻言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爷……”
楚岁朝见另外几人都不敢看他,抽出手身子一扭就躺在垫子上,左右把手伸到两边,左手一把握住莫初桃身下鸡巴揉捏,右手摸到穆端明身下去,隔着裤子逗弄阴蒂,笑眯眯的说:“你们几个早都得幸了,各自虽然表现略有不同,但基本上也都做了差不多的事情,有什么好羞的。”
穆端明抖着身子极力压抑自己,他阴蒂特别敏感,是几人中阴蒂最大的,根本禁不住挑逗,被楚岁朝摸的喘息粗重起来。
穆端华到底是正君,轻轻拍了楚岁朝小腿一下说:“爷惯会欺负人,这怎么能一样,爷快别闹了,你看看他们几个,快羞死了。”
楚岁朝在穆端明阴蒂上重重一捏,穆端明就忍不住叫出来一声,立刻捂住嘴巴,惊恐的望像另外几人,见他们都没笑话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幽怨的瞪楚岁朝一眼,羞的眼眶都红了。
莫初桃也没比他好多少,鸡巴被主君隔着裤子捏揉,他扭着腰就想躲避,又极力压制自己不要躲,害怕自己像媵君一样发出声音,早早的捂住了嘴巴。
等楚岁朝玩够了,另外几人俱都面红耳赤,楚岁朝翻身趴在垫子上,看着远处苍山葱郁,碧树林海,不由闭上眼睛说:“山风吹得真舒服,凉丝丝的,有清新的草木和泥土味道。”
莫初桃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确实空气清新,他从旁边盛开的粉蓝色花簇中摘了一朵,悄悄插在楚岁朝头顶的玉冠缝隙,其余几人都笑眯眯的看着,谁也没出声提醒楚岁朝。
穆卿晗在旁边捡到几块光滑的石子,看着大小都挺合适的,捡起来比划着对楚岁朝说:“爷你看,这个是不是能做棋子?”
楚岁朝撇了一眼说:“山上的石头,你怎么能找到同样大小的那么多块,而且还要分深浅两色,你凑不齐的,除非你不看颜色,捡回去染色,那多没意思,你要喜欢石头的,改天爷给你一套墨玉和羊脂白玉的棋子。”楚岁朝记得他库房里有一套的,既然穆卿晗喜欢,那他回去就让听风找出来给穆卿晗送去。
“这边风景真好,能看到山下的广德寺,据说这里很灵验的,希望我们许下的心愿都能达成。”穆端华给楚岁朝整理着扭的乱糟糟的衣服,然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楚岁朝抬起脚丫晃了两下,箩袜穿的松松垮垮的,掉下来半截他也不管,一扭头就掉下来一朵粉蓝色的小花,楚岁朝举着花问:“是你们谁干的?”
几人都不做声,楚岁朝一下扑到最近的穆端明身上,一顿乱摸,边摸边问:“就你最近,是不是你干的?”
“爷,爷!不是妾,真不是……哈哈,啊爷,别,太痒了。”穆端明被楚岁朝压着瘙痒,两人滚成一团。
楚岁朝把穆端明好一通收拾之后就去抓庄湛瑜,他倒是不怕痒,但被楚岁朝伸手进衣服里捏奶子,他急切的拉扯衣服,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喘息着在楚岁朝耳边说:“真不是妾……”
楚岁朝又去收拾穆卿晗,他本来就瘦,被楚岁朝一压就毫无反抗能力,楚岁朝隔着裤子摸到阴蒂环,来回摩擦拉扯两下他就受不了招供了:“爷饶命,不是妾,是莫侧君,啊哈是他!”
楚岁朝这才放过穆卿晗,冲着莫初桃招手,“原来罪魁祸首是你,连主君也敢戏耍,过来,看爷怎么罚你!”
莫初桃本是跪坐在垫子上的,闻言就这么膝行几步到楚岁朝面前,赶紧承认错误:“爷饶了妾吧,妾再也不敢了。”声音里满是妩媚的意味,求饶求的一点诚意也没有。
楚岁朝掀开衣服前襟下摆,笑着对着莫初桃说:“你坐上来侍奉,爷爽了就饶你。”
莫初桃脸一下子红的快滴血了,这么多人在场,他万万没想到楚岁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以为顶多亲两下摸两下的,远处还有很多护卫呢,他可不敢如此放浪形骸,不由朝着正君投去求助的眼神。
穆端华也觉得这样不妥,赶紧劝楚岁朝:“主君又胡闹了,远处有护卫看着呢。”穆端华平日里对楚岁朝很是宠溺纵容,也因为他比楚岁朝大七岁的原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