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就应该宠着这个小主君,但他到底是正君,也有规劝的责任,可不能让楚岁朝这样青天白日的在野地里就胡来,万一那个嘴碎的护卫把事情传出去,那损的可是宁安侯府的脸面。
楚岁朝本也是开玩笑的,没想真做点什么,被穆端华一说胡闹反倒上来点逆反心,越不让就越要做,当即粗暴的拉住莫初桃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间说:“我就要这样,非胡闹不可!”
莫初桃红着脸一下都不敢动,口中连连告饶:“爷,求求您,饶了妾吧,万一被看到如何是好。”
楚岁朝这点逆反心在看到远处的护卫之后就熄了,他可不想成为京城的笑柄,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也不好收回去,身边几人都来规劝,穆端华看楚岁朝面色,也知道他刚才是任性劲上来了,现下有点下不来台,穆端华是不会让楚岁朝难堪的,无奈的笑着从身后搂住楚岁朝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主君别任性,晚上回去在让莫侧君好好侍奉好不好,此处山间风大,若是主君受凉莫侧君回去又要挨罚,妾这个正君也难辞其咎,爷就疼疼我们吧,求求你了……”
穆卿晗也过来抱住楚岁朝的胳膊,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劝:“我们可不敢违逆主君的意思,但求主君疼疼我们,受罚疼着呢,妾每次都被罚的哭出来,这次一起出来,要是爷受了风寒,我们都得挨罚,爷,妾怕疼……”
温言软语的哀求,又给了台阶,楚岁朝也不傻,顺坡就下来了,放开莫初桃的头发说:“算了,饶你一次。”
莫初桃亲身,在拉着楚岁朝的手说:“妾多谢爷怜惜,妾晚上在好好侍奉。”
这时候又起山风,楚岁朝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下意识迎风去找,果然看到不远处大片的淡黄和白嫩的小花朵开的茂盛,对庄湛瑜说:“去采点花,回头放你们房里去,闻着香味淡淡的很清新。”
“妾这就去。”庄湛瑜采了一大束花回来,对楚岁朝说:“妾采了好多回来,咱们每人房里都能放一束,闻着香味淡淡的,不似熏香那样浓郁,很好闻呢。”说着把话捧到楚岁朝面前给他闻。
楚岁朝深深呼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淡淡的花香,闭上眼睛往后躺,看着蔚蓝天空,云卷云舒,刚才那点郁气也消了,想想觉得好笑,带他们出来本是让他们散心的,何苦为难,也就不再计较刚才那点小事了。
穆端华和穆端明把吃的东西都拿出来,还给楚岁朝带了一壶桃花酿,几人围坐在一起吃点心,吃饱喝足之后楚岁朝躺在垫子上闭眼睛晒太阳,对他们五人说:“你们可以在附近逛逛,别走太远。”
几人应声,穆卿晗就在周围找石头,把那些颜色好看形状好看的都收集起来;庄湛瑜也寻着花香去采野花,专门找那些香味清淡的采;莫初桃站在不远处往山下眺望,远处官道上偶尔有马车经过,山脚下的寺庙人来人往的看着香火鼎盛,想着自己许下的愿望;穆端华和穆端明走开,一边一个躺在楚岁朝身边,只是他们的目光注视的不是天空也不是风景,而是侧身看着楚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