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床伴散了之后活得更Jing彩,再没瞎搞,也算重新做人。最近闲得很,干脆和徐传传去健身。
徐传传带我去了一家新开健身房,我问为什么,她说尝个鲜。
结果到那儿就看到有个人在举铁,长得特别像那谁,哎转过来了,哎还真是。
?
我追责徐传传:“非要害我?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在?”
徐传传捏拳头,“你说什么?”
“……没。”
我环顾偌大的健身房,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于是我躺器械上,发力,玩手机。
周从锻炼很认真,没有注意到我。我和他隔了一个过道,不近不远。
我环顾四下无人,滑开摄像头,准备抓拍周从举铁时的狰狞表情,结果远景近收,倒是看了具很有力度的身体,汗水滴下和肌rou搏动通通被镜头捕捉,帅气逼人。我更颓丧了。
像我这种又懒又坏,又不健康的,拿什么和周从竞争。他这么优秀,活该有那么多人爱!他被包养也应该。
我承认,我在身体建设方面真的不如周从。
我深刻反省,从器械上猛地坐起,坐着玩手机。
?
不知不觉拍了周从一轮,我越看越不对劲,越过手机偷窥。周从的健身教练正给他调整姿势,手一上一下的。他还给周从擦汗。
我盯了很久。
徐传传跑完步,到我身边:“看什么……哦,你生气了?”
“可不吗……”我努力云淡风轻,但,太难,“那个健身教练阳光英俊,是我的款。”
徐传传:“日你妈,滚。”
我扑上徐传传板砖一般坚硬的胸膛,捶板砖痛哭:“串串我好嫉妒,为什么周从总是那么幸运?”
徐传传抱胸冷笑,说于让你就作吧,你迟早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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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腻了她一会儿,身后有瓶盖被打开的响,随后是喝水的声音。ye体流淌着,滚着沙。沙被浸shi,很重很沉,粘连着。
“你俩是这种关系?”周从问。
我与徐传传异口同声:“不是。”
“不过他求过我上他。”徐传传补充。
于是我对上了周从怜悯的眼神。
周从说:“还不如干我。”
“死吧你。”我白他,撵这两人去锻炼,省得影响我玩手机。
徐传传这才摸了两下器材,不干了,说饿了要吃饭。这才多久,我手机还有一半电呢。
我行行行答应了,小妈上身点头哈腰的,揣手机起身,等她去收拾。
周从在身后,Yin森森道:“带我一个。”
我想问凭啥。
“你也要吃?”
“对。”
我就奇了怪了,“你俩是来健身的吗?”
周从:“饿了,我不配?”
我不高兴,随口说了句:“傻逼,和你教练吃去。”
周从不说话了,旁边徐传传更是安静如铁。
说完我觉出大事不好,抬头见sao0铁t两人通通细细打量我。我佯作镇定,其实早乱了。
妈的。
我心里有鬼,于是忘了拒绝,结果要走时才发现二人行多一个周从。
周从也去收拾,冲澡。徐传传非要我进去等他,让我递个肥皂衣服啥的。我誓死不从,被一脚飞踢撵了进去。
不知怎么的,我嗓子有点干,咳了咳。
这个点儿洗澡的只有周从,他放着歌,和着水声,听到我进来他把歌掐了。
我听得清楚,这歌很小众,来自一只非常冷门的国外乐队,这几年已经完全没了消息,我还粉过他们一阵子,挺可惜的。
“你也听他们的歌?”我有种找到同好的感觉。
周从:“随机放到的。”
我:“……”
会聊天吗您。
我只好换个话题:“你想吃什么?”
“随便,都行。”
我老觉得周从不愿搭理我,听声音都不耐烦,瓮声瓮气的,老压着。后来我索性不说话,在游戏里撒气。
周从这时候喊了:“帮我……拿下浴巾。”
我哦了下,打游戏如痴如醉,一只手狂点手机,一只手拿东西,去找周从洗澡的格子。
手机里传出山鸡爽朗的笑声,“让让快推塔!”
于是我加速前进,循着水声,看也没看便把浴巾递了出去,隔着帘。
手伸半天没人来接,我心系战斗,催他快点儿。
不知什么时候水声停了,空房间里,游戏里音效噼里啪啦碰,几乎有回音。
周从盖上我的手腕,牵着我朝里带,在我手上慢吞吞又恶狠狠地捋了一把,有点儿像调情,舍不得摸,要省着点儿似的那种摸。我当下心里一毛,不可思议看向手背上的ru白色ye体。
周从还捏了捏我虎口。
我嘴皮子上下哆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