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早上等方十雨吃过早饭、喝了药后,林子尧就出去了。先前委托仝仁药铺的沈掌柜寻一住处,昨日已经定了下来,今天再添置些家具、日用品,就可以搬进去了。忙活到午时,匆匆买了饭回来,却见床上空无一人。
找到管家一问,才知道他走后不久,穆王便带了好些人把方十雨抬走了。
心中又气又急,林子尧连忙跑到穆王府求见,门卫通报后却说王爷谢绝见客。他无奈,只好以怕搬动造成伤口撕裂为由求见方十雨,才得管家迎进府内。
跟在管家身后,却被带进了北院王爷。一问管家,才知那处是穆王的寝室,近日方十雨都住在穆王的寝室,而穆王则睡在旁边的偏房。
方十雨趴在舒适宽大、饶有气派的大床上,脸上有些无奈。穆王则端坐一旁,有些警戒地看着林子尧。
替方十雨检查了伤口,换下有些脏污的布巾,林子尧看了眼穆王,还是开了口:“王爷,在下有些话想和王爷说,能否随在下移步到院中?”
说的话都是本王不爱听的。“就在此处说吧。”
察觉到方十雨探寻的目光,林子尧又说:“既然王爷已经将方大夫接到府中安养,在下也不坚持,只是方大夫毕竟是因在下而受伤的,能否允许在下每日到府上为方大夫诊治,直到痊愈为止?”
左辞风沉yin了一下:“林大夫你有伤在身,听说还怀有身孕,怎可让你每日奔波?我会命叶太医每日上门诊治。再说十雨本身也是大夫,现下既然已经醒来,也能照顾好自己,林大夫你无需Cao心。”与叶一勉相比,还是这个林大夫更危险。想起那日的对话,左辞风一番权衡之后,宁愿让叶一勉来给方十雨诊治。
林子尧还想说什么,一旁也担心他身体的方十雨一听,连忙出口附和:“王爷说得对,林大夫你需要好好休养,不可再Cao劳。”
无奈,林子尧只好向被调来随侍的婉意细细地交代了炖药、饮食、更换伤药等方面的事项。
“王爷,在下有些话想同林大夫说,请王爷移步到院外稍坐一会儿。”见林子尧交代得差不多了,方十雨用带些哀求的目光看向左辞风。
怎么都不想我呆在这?左辞风看了看两人,悻悻地走了出去。
林子尧一关上门,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床前:“等你身上的伤一好,我们便一同回山庄。”
“不可,你腹中胎儿现下有四五个月大了,等我伤养好还要一两个月,届时你挺着个大肚子,怎可在路上奔波?你还是在京中好好休息几日,先行回山庄,我伤好之后再回去。”
“王爷若是不放你走怎么办?”
见林子尧像是知道了什么,方十雨有些心虚:“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方十雨一向比自己有主意,他又这般坚持,林子尧想了想便同意了。
等林子尧离去,左辞风便迫不及待地追问两人私下说了什么,方十雨只以担心对方未来打算,现下林子尧决定回家乡休养为由草草敷衍了过去。
之后又过了十天。
这期间,每日早朝后,左辞风便会回来配方十雨说话聊天,盯着叶一勉为他诊治,并将诊治完的叶一勉快速赶走。
今日,左辞风似有些心神不宁。叶一勉走后就低着头在想事情。
经过这段日期的休养,方十雨身体好了许多。只是背上绑了好些固定的木板,平时睡觉只能侧躺着。先前怕他走动会动到伤口,左辞风一直不允许他下床,只给他搬了些书打发时间。见对方似在想事情,方十雨也不想打扰对方,径自默默地看书。
“十雨,有一件事本王一直想问你。”左辞风忽然看向方十雨,打破了平静。
“王爷请说。”方十雨将目光从书上移开,也看向他。
“你……对本王可有情意?”目光不觉尖锐了起来。
方十雨一楞,片刻后又笑了:“王爷面目俊挺且身份尊贵,岂是在下此等姿色平庸的孤儿可以肖想的?”
平日喜欢的笑脸,此时却觉得有些刺眼:“本王问的是你的心意。其他人如何看待你我,本王并不关心。”
“因着王爷收留,在下才得以在京中有一栖身之所。此次受伤,又得王爷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拂,在下对王爷自然是十分敬重、感激的。”
“没有情意吗?”左辞风的脸和语气都冷了下来。
“在下不敢肖想。”
左辞风心有不甘:“那你与本王欢好之时呢?”
“能伺候王爷,在下心中惶恐。”
每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每一个理所应当的表情都让左辞风心生怒意,他走到床上坐下:“只有惶恐吗?”讲得好像完全是本王强迫你,只有本王得到了欢愉一般。
说着,掀开方十雨身上的薄被,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近日,因为不便外出且方便如厕,他都只穿裤子,上身则还是绑着木板的厚厚布巾。
缩在稀疏Yin毛间的小rou棍,颜色浅浅的看起来竟有点可爱,左辞风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