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还有些肿,行走间被衣料摩擦着仍有些不适,方十雨慢慢踱步到摊位上去,远远地便看见叶一勉站在那四处张望着。对方看见他,十分兴奋地迎上前来。
“方兄,你这两日怎么没来摆摊呢?我到府上找你,管家一直说你不便见客,怕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前两日我感染了风寒,便在府中休息,不便见客。再者,我只是王府中的一个小小郎中,不便在府中会见自己的客人,以后叶兄如果有事,我们还是在此处见面吧。”
“莫不是那天王爷难为你了?”
“没有,只是毕竟那毕竟是穆王府,未经主人同意,我擅自带人进去毕竟不妥。”怕对方继续深问,他岔开话题:“叶兄在此处,是找我有事相商吗?”
“倒也没有,只是路经此地找你说说话。现下时间有些晚了,我也是时候回太医府了。啊对了,南星那小子这两天都没见着人,不知去哪顽皮去了。”
“王府中若有事,我不一定在,我不在时便叫他去其他地方做工了。”
“原来如此,现下晚了,我明日再找你。”说罢,向方十雨招了招手,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挥别叶一勉,方十雨转身走向仝仁药铺。药铺中三三两两有人在抓药,沈掌柜本来忙着见他进来便招呼伙计接手,走出柜台迎接方十雨。
“方公子,有何需要?”先前与沈掌柜约定,平时以药铺掌柜-客户的身份相处,唤方十雨为方公子。
“沈掌柜,今日白大夫可有坐诊?”
“白大夫今日不坐诊。”
方十雨有些失望,他还想打听打听子尧的情况。转念一想,既然知道他在高将军府上,我何不自己去寻?向沈掌柜打听了高奕的生平、府邸位置和一般府第中客人居住的方位后,便告辞而去。走在路上,想到毕竟是将军府,守卫森严,便决定晚上再探。
入夜,走至将军府后巷的偏僻处,见高墙出有些许枝桠跨过院墙探出身来,方十雨转身背靠墙壁,见前后无人,便用黑布蒙住嘴鼻,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两个结。再次确认前后无人,起身一脚踩在隔壁院落的墙上,借力再踩到将军府的高墙,几个起落之间,便攀上高墙,隐匿在大树之中。静静地观察了一番,见此院落无人便飞回到高墙,往下一个院落走去。刚巧撞见卫兵巡逻,便寻找遮蔽物静观其变。
如此探查一番后,发现可能是未到歇息时间,下人住的通铺人不多且林子尧并不在其中,便转而西厢飞去。找了几个院落皆无所获,在一个有些破败的荒废院落中,见灯亮着,便飞身落到院中,在窗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却听见一男子的yIn叫声。摸了摸鼻子,正想转身离去,那男子高声喊叫了一声,虽听不真切,但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子尧的声音!
他回过身去,在靠近声源处的房间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内张望着。这一看,瞬间怒容满布,一股怒火从胸腔燃起,直冲到大脑,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破门而入。
内室简陋,但火光倒是通明,在靠墙那破败的小床上,一个全身赤裸的瘦弱美人双手被腰带缚紧紧缚住,腰带的另一头绑在床梁上。美人儿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双脚跪在床上,全身上下布满青紫,其中一侧脸上还十分红肿。身后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衣衫未乱,仅露出一粗大紫黑的rou棍不断撞击着美人的后xue,力道十分凶狠,拍打在美人的翘tun上,发出巨大啪啪啪啪的声响。
方十雨紧紧地看着那些伤痕,其中一些青紫伤痕范围较大,并不像是爱痕,必定是受伤了!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强压住内心想破门的冲动,静静地看着。
美人儿头向后仰,全身泛着水光,小嘴张开发出yIn叫:“哈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将军的大鸡巴啊啊…cao得贱货好爽…”好些涎水从张开的嘴里流下,汇进细瘦脖子上的汗ye之中。
难道这人便是高奕高将军?
室内的yIn行还在继续,方十雨想起沈掌柜白天关于高奕生平的话。高奕年约二十六七,原是穆王爷手下的人,从前一同在边疆驻守。再成为将军之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得现已故去的陈飞将军赏识,更将自己的独生女儿陈小月许配于他,才一步步晋升。后陈飞战死,他也顺理成章继承其衣钵,成了今日的高将军。
只是那陈小月作为陈飞的掌上明珠又从小丧母,因而被宠溺得无法无天,性格彪悍且善妒。高奕不知是感其为恩人之女,还是因其彪悍,一直十分迁就、忍让她,但偶尔太过分了也会出言训斥。只是那陈飞死后,不知是陈飞临死前托孤或其他愿意,对其百依百顺,落了个妻管严的名号。
将这一切串联起来,是高奕与子尧有私情,但因忌惮陈小月,所以在此偷情?那子尧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陈小月下的手?方十雨略一思索,有了种种猜想,他决定等会要好好问问子尧,怎么让他人将自己伤至如此地步!
过了好一会儿,听室内传来声音:“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将军的浓Jing射到贱货的烂屁眼里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
往室内一看,见那男人拔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