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方十雨幽幽转醒,身边空无一人,他翻了个身感觉全身酸软无力。挣扎着起了身,掀开被子一看,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原本苍白的身躯布满了吻痕,腿根处更是一片淤青。身体倒是十分干爽,下身的rou洞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反而有一股淡淡的伤药味,才回想起早晨被左辞风抱着简单洗了澡。
他觉得脑子有些乱。虽然不知道行舟为什么要跟踪左辞风,但他的情报应该不会错。断袖之癖他现下信了,但左辞风绝对没有“不能人事”,要不是他装死,估计还要压着他再来几次。想到这,就有些头皮发麻。昨晚除了被开苞时痛得死去活来,其他时候不得不承认还是十分舒爽的。只是,做多了实在伤身。
他觉得有些饿了。慢慢地下了床,下身已经没有钝痛的感觉,只是rou洞处总有一种被异物洞穿的违和感。
此处书房是左辞风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室内堆满了书和卷宗,他环视一圈没有看见衣柜,便打开了书房内直通卧房的一个小门,探头一看见房中无人,才走进卧房找到一件衣服穿上。左辞风比方十雨高了一个头,高大挺拔肩也宽,方十雨穿上他的衣服倒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他无可奈何地拢了拢袖子,提着过长的衣摆往西院自己的卧房走去。
路上,倏地想起昨晚左辞风在床上对他所说的“喜欢”。他自觉对左辞风,与对其他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并不像有情爱之意。当然,他虽有双性之躯,倒不觉得一定要和两情相悦之人行房,只要双方得趣便是,所以昨晚除了初时因为惊讶有些抗拒,在身体感受到欢愉之后,便专心享受起来。
更何况,为协助左辞风辩毒而翻阅古籍之时,他发现了一个方法,可能能解噬心蛊。而他,需要一个有自己血脉的孩子来验证此事。只是,自己虽为双性人,真的能生孩子吗?他心中十分忐忑。还是,寻一女子成亲生儿育女?思及自己乃命短之人,怎可害无辜女子一生,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想着,便看见刘叔正迎面走来。一见他,面上有些尴尬,嚅嗫着嘴欲言又止:“方大夫,你……和王爷……”看来昨晚的事,刘叔已经知道了。
“王爷昨夜醉了。”又想起早上之事,“加上最近事务繁重,需要发泄,一时糊涂而已。”
“王爷请方大夫搬到他隔壁的厢房。”
脸上一僵,方十雨思忖片刻才答道:“王爷现下方便见我吗?”
“高将军回京,王爷现下在厅堂内接待。待王爷得空儿了,我再来请你过去。”
“麻烦刘叔了。”
回到院落里,见婉意正在院落中扫着落叶,便信步走到她身旁:“不用扫了,回去歇着吧。”
“是。”婉意低下头,看不清表情:“昨夜之事,是否需要报知白少主。”
方十雨扫了她一眼,问道:“你从何得知的?”
“昨日白少主有口信,命我告知少主。我在此院中等至深夜,一直未等到少主,心中担忧,想起每晚少主要为王爷推拿,便到王爷房中探听了一会儿。且少主现下穿着王爷的衣裳,我猜想昨夜与王爷同房之人应是少主。”
当初为协助方十雨行事,白行舟安排了两个探子进入王府,但管家刘叔只挑中一个,便是婉意。平时婉意作为王爷的随时侍女,但左辞风习惯亲历亲为,很少叫她伺候。
“昨夜之事,无需报知任何人。”
“是。”
“行舟的口信是什么?”
“林少主在高奕将军府中。”
“在边疆?”
“高将军已于昨日回京,现下在前厅拜见王爷。”
“子尧可安好?”
“性命无虞,白少主在设法与林少主相见。”
得知林子尧还活着,方十雨松了一口气。“好。你下午吧。”
婉意离去后,正想往药房后的卧房走去,却见药房前空地处昨日晾晒的草药已经干瘪了许多,便弯下身逐一翻了个面继续晾晒。
“你怎穿着本王的衣服。”方十雨回头,便见左辞风面带笑意,正站在身后。他站起身来准备行礼,却被左辞风一把抱住:“是想挨本王cao了吗?”
“在下醒来找不到自己的衣物了,所以借王爷衣裳一用,在下正准备换下。”方十雨挣扎了几下,却根本挣不开对方的手,索性放弃,被左辞风抱在怀里。
“不穿就行了。”左辞风在方十雨耳边说道,还轻舔了下他的耳廓。
“不穿衣服有伤风化,在下也会生病。”敏感处被舔,方十雨感觉rou缝处有些情动,面上一本正经地回答到。“并且,在下十分喜欢此住处,并不想搬迁。”
“那本王想你时该如何是好?”紧紧只是抱着,闻着对方的气息,下身便起了反应,说完,用涨起的下身顶了顶方十雨的tunrou。
“王爷唤我便是。”
见方十雨没有拒绝,左辞风心中一喜,又抱得更紧了些:“那你今晚记得准时来。”
方十雨脸上一僵:“昨夜王爷勇猛异常,在下的身体还